[HP]预言 第11章 霍德莫德

    [hp]预言

    之后的一整夜里，艾丝始终感觉像是踩在云朵上一般的不真实。

    汤姆·里德尔突然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柔和与亲切，整晚跟艾丝说说笑笑，直到后来她回房睡觉……

    第二天，紧张而又忙碌的课业生活又开始了。可是对于前一夜发生的一切，斯莱特林内部却直到一个星期之后都还在小声的议论着。

    让艾丝感到无比纠结的是，除了“神秘的红衣女孩”——庞弗雷之外，她自己也因为化身成了“汤姆·里德尔最忠实的拥护者，不知名的银面白衣女孩”而成为众人议论的焦点。甚至还有人拿她当天“女伴”的身份做文章，猜测她是汤姆的地下情人……

    地下情人？哦>

    对于这种充满传奇性的丰富想象力，艾丝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可是汤姆却似乎很是乐在其中，常常会在听到有人议论、猜测“银面女孩”身份的时候，投给艾丝一个诡异莫测的眼神。

    这让艾丝感觉十分别扭。

    值得庆幸的是，舞会时艾丝一直有带着面具，除了汤姆和庞弗雷之外，没有人知道那个她是谁。再加上舞会结束后的第二天早上，她又突然因为感冒而沙哑了声音（因为前一夜一直在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出了满头大汗又踢了被子），艾丝故意推迟了服用感冒药剂的时间，用来确保声音的沙哑足够持续一星期，于是很自然的，“银面女孩”的身份成为了一个永久的迷。

    接下来的一个月，天气开始变冷。环绕着学校的山峰渐渐光秃，形成一片灰冷冷的景象，湖水也很快变得像是冻冰的钢铁。

    魁地奇的首场比赛定在本月的第一个周末，庞弗雷的表哥入选了守门员，于是就邀请了艾丝和庞弗雷一同过去观看。比赛的经过还是比较“和谐”的，原因是那个伯肯·卡林斯似乎因为上次的事件，并没有能够入选斯莱特林队，再次看到艾丝和她身边“装扮老成、还抱着书猛啃”的庞弗雷也没好意思多说什么，冷哼了一声就离开了。

    阿尔法特·布莱克仍旧喜欢没事在言语上找艾丝茬，艾丝看他其实也并没有很过分，慢慢的也就随他去了。

    魔药课补习在三天一次的规律下渐渐步上了轨道，这让汤姆觉得很是满意。可是他却对艾丝在魔咒课、变形课等等“擅长科目”上的平庸表现略有些微词，于是在提议过两三次之后，终于认命的发现自己再不能在汤姆面前“走低调路线”的艾丝，也开始她为斯莱特林挣分的战斗……

    很快的，随着一场大雪突然降临，圣诞节到了。

    假期将至，同学们很自然的兴奋了起来。学业立刻就被撇到了一边，所有人都开始热烈讨论着这个为期三周的假期安排，甚至有人提前半个月就已经开始规划起了圣诞礼物的派送单了。

    对于圣诞礼物的派送问题，艾丝一直觉得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毕竟在过去的十一年，她可以送礼物的对象，一直就只有住在画框里的外舅公和家养小精灵兰迪。今年也许还要加上个庞弗雷和汤姆，可是她相信，克偌恩家里古老藏书绝对可以满足这两个对于学习格外热切的怪人。

    就在艾丝已经准备打包行李，回去见那个居住在画框里、她早已分外想念的家人的时候，一个“不幸”的消息突然从天而降。

    汤姆让猫头鹰送来了一只信函，通知她圣诞节的这三个星期的假期里，魔药课的补习仍然继续，要她留校。

    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艾丝几乎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当她强忍着心中的疑问，终于在晚上补习的时间见到汤姆，自以为很理直气壮的向他讨要自己的“假期”的时候，汤姆随便的几句话却立刻堵住了她的嘴巴。

    &吉尼？”艾丝用力的吞咽了口唾液，看着汤姆的眼睛里充满了恐惧和挣扎。“呃，学长，你也说过我的补习已经步上轨道了，那个，其实我也可以……回去自己练习的。”

    汤姆翻书的动作微微一顿，不着痕迹的瞥了眼一脸苦哈哈的艾丝，淡淡的问道：

    &是因为我得回家……”差点留出口的“看曾外舅公”几个字，在艾丝反应过来之后及时的“悬崖勒马”了，“……呃，准备礼物。”

    微微一抬眼，看到艾丝已经完成了手中的魔药制作，汤姆慢慢放下了手中的书，站起来，一边状似不经意的继续询问，一边随手帮艾丝安置好器具。

    &错，圣诞节的礼物。呃，其实我已经想好要送里德尔学长什么礼物了，只是必须要先回家取一趟才可以。”说着，艾丝表情格外严肃的点了点头，心里却忍不住为自己的说法暗自喝彩。

    可是——

    汤姆毫不在意的口气让艾丝一下就傻眼了。

    呆愣了片刻之后，她赶紧“弥补”着进一步解释道：“学长，你确定要‘先欠着’？那可是只有克偌恩家才拥有的孤本藏书——啊，讲述的是怎么样‘控制魔力的运动’并在一定程度上‘促使其稳定增长’的方法，有一千多年的历史哦。”

    嗯哼，这可是她想了整整一夜的礼物哦，就不信他这样都不中招！

    果然，汤姆手中的动作立刻顿了顿，随后，在艾丝的偷笑下，他就那样理所当然的说出了一句让艾丝无比郁结的话：

    “……什么‘那个东西’啊？它叫兰迪，是我的家人诶。”完全不晓得要怎么接下去的艾丝，只能不服气的为兰迪争取最后的一丝“尊严”。

    只可惜，汤姆对于家养小精灵的不屑并不是那么容易被矫正过来的。

    质疑的声音随着汤姆的靠近，渐渐飘落到艾丝的头顶，直到她不得不抬高头，仰视着眼前男孩渐渐阴沉下来的脸。

    &奇怪，她怎么突然感觉有些不太妙呢？里德尔学长……生气了？

    &呵呵呵，怎么可能！？”干笑了两声之后，艾丝小心翼翼的再次把原因纠结到“礼物”的方面来：“当然……还是因为礼物啦！学长你的礼物虽说可以让兰迪直接寄过来，可是，还有其他的同学嘛，我总得去对角巷好好寻摸一番，总不能真把家里的藏书到处送人是不？而且……我一直很想去对角巷看看，以前都没有去过。”

    淡淡的男生继续从头顶上方传来，却已经不见了适才的阴沉。

    &迪给我准备的啊。”艾丝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汤姆忍不住的沉默了一下。

    &你说这个啊？”艾丝随手从袖口处拿出自己的魔杖——这还是汤姆第一次看到艾丝的魔杖。那是一根十三英寸长，由帕拉伊巴绿色碧玺和传说中栖枝的羽毛（栖枝：在圣歌书中曾经提到的一种巨鸟，据说是上帝创造出来保护其它鸟类的神鸟）所构成的奇特魔杖，“克偌恩家的收藏，据说可以认主。我六岁的时候因为乱翻东西不小心划破手……于是，嘿嘿，就被它认了。”

    汤姆颇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个形状与质地都相当与众不同的魔杖，对于艾丝口中意外获得魔杖的“经过”却聪明不置一词——他已经开始习惯于艾丝身上时不时让人无语的经历了。

    看到汤姆似乎很感兴趣，艾丝主动的递上了自己的魔杖，全然信赖的态度让汤姆略微怔了一下，嘴角几乎是立刻就勾起了个弧度，只是艾丝接下来的话又很快让这个笑容沉了下去：“学长？那这次的假期……”

    摸索着手中魔杖上的细纹，感受那当中流淌的不可思议的神秘力量，汤姆的眼中闪过一道深思，嘴上却丝毫也不放松的告诉艾丝：

    以后有空？那是猴年马月啊？

    而且……她为什么要被他带着去？

    心里虽然有些腹诽汤姆的霸道，艾丝却仍然表情“天真”的询问道：“霍德莫德？呃……不是只有三年级以上的学生才可以到那里去的么？”

    “…>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再不明白汤姆已经铁了心，那艾丝就真是太笨了。于是不再做什么“死前挣扎”，艾丝认命般的开始思考要怎么写信告诉曾外舅公这个“不幸”的消息……却没有想到曾外舅公的圣诞礼物居然会在第二天提前一步到来。他似乎已经事先知道了艾丝不会回家过圣诞的事情了——哦，又是预言！

    曾外舅公送给艾丝的圣诞礼物，一如往常，是他生前的魔法手札。与此一同寄来的，是几本交代艾丝送给同学的不同程度的魔法藏书——也在其中。

    对于曾外舅公又一次未卜先知的表现，艾丝已经越来越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就他这样还口口声声交代自己不要相信预言？他骗谁呢！？

    几天之后，由于斯莱特林们一般都需要在圣诞节或多或少的参加一些贵族聚会，包括波皮·庞弗雷，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亚德里斯·诺特，阿尔法特·布莱克在内的大批斯莱特林学生，就这样在艾丝钦羡的目光中，踏上了回家的列车。偌大的斯莱特林一下子变得格外空旷。

    学校里面从来都没有这么安静过，这让艾丝觉得很不习惯。想到过去的日子里，汤姆应该都是一个人过节（她自己至少还有曾外舅公和兰迪的陪伴），艾丝突然有些明白——至少是自以为是的明白——汤姆要她留下的原因了。

    骄傲强大如未来的黑魔王，偶尔也会需要有人陪伴吧。

    这样想着，艾丝心中的怨怼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在同学们相继离开的第二天起，她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开始了骚扰汤姆的热闹日子……

    &学长，一个人吃饭好无聊哦，我暂时坐你对面好不好？……咦？为什么不好？反正这个长桌现在又没有人，坐一下又不会怎么样。”

    &天的黑椒烤羊肩做的很好吃哦。火候控制的恰到好处，酱汁也搭配的天衣无缝……学长要不要试试看？好嘛好嘛，我不说话就是了，干嘛瞪人……对了，学长，反正你从来也不吃甜品，今天的草莓果香布丁可不可以让给我……啊！！小气，你不是不喜欢吃甜品么？干嘛突然又吃了起来！！太过分了！！！”

    ……

    &长！！为什么别人都在放假，我的魔药课居然还要加课啊！加课也没关系，你干嘛把时间定的这么早啊？难得的假期……不管，我要睡懒觉！！！……诶？纳吉尼？你为什么在这里？啊啊啊，学长我再也不敢了，我会老老实实上课，你让它出去吧……”

    ……

    &里德尔学长，原来你在这里……呃，其实也没什么事啦，我只是想来请教你一个问题……什么问题？嗯，我其实早就想问你了，为什么每次斯莱特林一有事，你总是能很快的到达事发现场啊？是不是有什么密道？……学长！！你不要又不说话，告诉我嘛，我来霍格沃兹都四个月了，还一条密道都没找到呢！……什么？什么叫做‘是因为我笨’？根本狐疑是那些密道太会躲好不好？……学长，拜托~~偶尔也透露一两条让我知道嘛~~”

    ……

    艾丝和汤姆的走近，理所当然的被一些有心人看在了眼里，比如……邓布利多？可是，由于当事两人都并不介意倍受老蜜蜂的关注（事实上，他们根本就是在无视邓布利多的探究），日子仍旧在每天吵吵闹闹的调笑中，悄然的渡过了。

    圣诞节前夕，汤姆决定履行承诺，偷偷带着艾丝穿过了城堡四楼独眼女巫雕像后面的密道，来到了霍德莫德——这个全英国唯一的全巫师村庄。

    施过魔法的蜡烛成串的挂在村子两头的大树上，里面是各种矮屋和店铺的组合，由于圣诞将至，这里所有的商店都已经布置的充满了圣诞的气息……

    路口的猪头酒吧很有名，在所有霍德莫德的商店里面，艾丝对它的印象最深（大概跟“店名”的奇特有点关系吧），于是就决定拉着汤姆进去试试。可是才刚刚走进大门，艾丝就后悔了……酒吧很脏，只有一间又小又暗且布满尘土的小屋子。吸入一口气，漂浮在空中的浓烈湿土味差点把艾丝呛住，让她顿时就皱起了一张包子脸。一旁的汤姆见状，好心情的轻笑出声，对于这种阴沉肮脏的环境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三分钟之后，终于决定不再难为自己的艾丝，强拉着汤姆走出了门口。

    为了弥补“受伤的呼吸道”，他们决定来到帕笛芙茶馆品尝茶点。这里的东西很好吃，周围的巫师也非常友善，只是在听到这里其实是“霍格沃兹情侣们专属的约会地点”之后，艾丝突然感觉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鼻子，没过一会儿就坐如针毡，再次起身拉着满脸笑意的汤姆离开了。

    ……在蜂蜜公爵糖果屋里，艾丝几乎想打算把自己腻在糖罐子里了，可是才买了少量的几种糖果之后，汤姆就霸道的制止了艾丝接下去的动作，原因是——艾丝确实已经被森宾夫人勒令禁止食用大量的甜食。

    紧接着他们又相继游逛了德维斯和班斯商店、文人居羽毛笔店、尖叫棚屋、以及佐料笑话店……艾丝在佐料笑话店里买了很多小玩意，打算作为明天万一收到“意外礼物”的回礼（事实上，艾丝的圣诞礼物到目前为止除了家里曾外舅公和兰迪，只准备了汤姆和庞弗雷的而已，所以准备一些“可能的回礼”对于艾丝而言还是十分必要的。）

    然后他们又来到风雅牌巫师服装店，艾丝在这里购买了一些色彩鲜艳的毛线，说是准备织条围巾作为兰迪七天后的新年礼物……

    &学长你知道吗？兰迪可真是个奇怪的家伙。其他的家养小精灵都深深畏惧着主人赠与他们任何与衣物有关的东西——因为那意味着它们将被驱除出家。它却独爱我送它漂亮的衣服……还记得3年前过新年的时候，我第一次将自己幼时的一套未穿过的衣服送给兰迪，当时它也简直都要哭死了。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告诉它我并不是在赶它走，而是因为过新年本来就是要穿新衣服，才送给它作为礼物的……之后的每一年，我都会寻找各种理由送衣服给兰迪。我希望可以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它，它是我的家人，我永远不会用任何的方式赶走它。结果，现在却养成了兰迪“逢年过节只肯接受衣物作为礼物”的怪癖了。哎，也不知道这样到底算我成功还是失败。”

    艾丝自顾自的搜寻着喜爱的毛线颜色，没有发现身后汤姆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是难看，反而继续说道：“今年的新年，我没办法回家了，所以就打算亲手织条围巾给它。这还是我头一次织围巾呢。嘿嘿，希望不会织出什么太过糟糕的东西出来。”

    汤姆募地站住脚步，默默地注视着艾丝继续向前的背影好一会儿——艾丝却一直没有转过头来，仍旧埋头于毛线的挑选中……稍作沉默之后，汤姆突然二话不说的转头就走了。

    ……十五分钟后，艾丝抱着一个不大不小的彩色毛线包四处寻找汤姆的下落，终于在三把扫帚酒吧的门口瞄到了已经坐在里面品尝黄油啤酒的他，于是累呼呼的坐到汤姆的对面，向老板也要了一杯黄油啤酒，略带不满的抱怨道：“学长，你干嘛说都不说一声就突然走掉？我找了你很久诶。”

    汤姆默默地喝了口杯中的啤酒，眼睛没有看向艾丝，高深莫测的脸上是艾丝解读不出的神情。

    “……”

    艾丝点的那杯黄油啤酒很快也被送了过来，她赶紧端起小小的抿了一口，暂时抵挡一下自己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嘴巴……眼睛却不着痕迹的观察着突然就冷淡下来的汤姆。没过一会儿，艾丝试探着重新开口道：“学长，那个……我也买了银绿色的毛线哦，今年过年我也给你织一条围巾好不好？”

    汤姆仍旧低着眼睑，声音没什么起伏的回答道：

    &来不过新年？为……”什么。

    后面的疑问还没有说出口，艾丝突然就想起一件曾外舅公曾经莫名重复过好久的事情： 12月3姆的生日 = ……汤姆被遗弃到孤儿院的日子。

    天哪！她怎么会忘了这么“敏感”的一天呢？还大言不惭到要送汤姆新年礼物，甚至屡屡提到这一天而不自知……她真是蠢透了！

    就这样，一直在心里懊恼着自己错误的艾丝，不说话了。

    汤姆也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想什么……

    于是，在汤姆提出回学校之前，两个人就这样相对无语的坐在三把扫帚酒吧里，渡过了他们整个假期当中，气氛最是奇怪，也最是陌生的一个小时……

    ……圣诞节早上，艾丝一觉醒来就看到了堆积在寝室小型圣诞树下的礼物。数量比想象中要多。

    庞弗雷送给了她一条最新设计的晚礼服，米白色丝质长款，设计大胆，和上次舞会时庞弗雷所穿的礼服一样——后背几乎全部露出，但却并不显得俗媚，反而隐约透露着些淡雅和高贵。衣服上附赠了一张小卡片，上面是庞弗雷的字迹：

    亲爱的艾丝，圣诞快乐！

    假期的日子过得怎么样？和你的里德尔学长相处的还愉快吧。

    哦，我就知道你今年一定会留下陪他过节的。

    怎么样？他是不是很感动啊？

    前两天和妈妈一起去逛街，一眼就看中了这条裙子，它真的非常适合你。

    所以，脱掉你那些稚嫩的装扮吧。

    穿上它，去和里德尔学长好好享受这美妙的二人假期。

    我会在心里为你祝福的。

    加油！

    你忠实的>

    “……”无言将视线移回礼服，后背上夸张的一块空白让艾丝的眼角忍不住的一再抽搐。低头再看看手中的卡片，一句“你的里德尔学长”让艾丝顿感全身都不对劲。

    庞弗雷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啊？

    汤姆的礼物是一瓶自制的福灵剂。精装的蓝色瓶子被艾丝拿在手里，脸上不自觉得扬起了微笑……

    邓布利多送了她一条带有魔法防御效果的手环，艾丝没有带，直接将它锁进了储物柜。

    曾外舅公的礼物前两天就已经收到了（魔法手札），可即便是这样，他仍然协同兰迪，给艾丝寄来了一大堆新衣服、零食，还有魔法小道具……

    阿尔法特·布莱克也意外的送了份礼物。可是这个礼物却让艾丝着实有些无语——，哦，这家伙！居然送个礼物都不忘嘲笑她！真是……幼稚的可以。

    除此以外，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和亚德里斯·诺特也相继送来了礼物，都是一些相当精致的女士装饰……再有就是些艾丝连人都对不上号的一些名字，艾丝这才知道：对于斯莱特林而言，圣诞节除了是一个盛大的节日之外，更是通过互赠礼物而进行社交的极佳时机。不管平日里熟不熟，认识不认识，只要我认为你可以结交，就会在这一天给你送上一份礼物。

    于是，刚刚觉悟到这一点的艾丝，注定将会在这个圣诞节忙碌于挑选礼物，进行补充回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