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殿朝回夜已深,三千世界静沉沉。微微花雨粘琪树,浩浩天风动宝林。烟锁昆仑山顶上,月明娑竭海中心。步虚声断一回首,十二楼台何处寻。
昆仑山,在这个神秘国度里,有诸多神话记载,远的到女祸,近的到王母,再近一点即是盗墓笔记里面记载龙脉之地。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今天来了一批毕业大学生野营聚会,过了今晚后,同窗四年猪朋狗友们各奔东南一方。
“吗的,有那么多地方不去,干嘛来这鬼地方的,万一半夜山林里有什么野兽出没,岂不是悲催。”张皓霖站在昆仑山腰上,远看白茫茫的雪峰山脉高低起伏,近看四周一片山林与草地,又看不远处一个旅游住宿区骂道:“那边有酒店不住,跑到这里吃西北风干嘛。”
“哥们,某人想和校花在野外那个,只能拿我们充充场面,压压场,给他造一个扑倒校花的机会。看在这一次野营聚会费用,全都是他一个人出,算了吧。睡帐篷也不错,再说,这里的空气好,听说昆仑山有神明,说不定,下一个成仙的你。”林腾指了指远处一个公子哥正在围绕一个美女说。
“成仙,我说哥们,你小说看多了。”张皓霖听到自己死党的话,笑了笑地,然后指了指旁边那儿,堆放几箱啤酒说:“过去吧,把那儿的啤酒拖过来,咱们哥儿干几杯的,当是明天早上和你道别的干杯。”
男人聊天,一般都是聊游戏,或是聊女人,可是他们两个即聊白虎,大家别误会,他们聊的不是***人。而是真正的白毛老虎,林腾对自己的死党说,说前几年,有人看到这里出现一只白虎,一只比普通老虎大二三倍的白虎,民间里的人说它是四神兽之一白虎,常在昆仑山顶附近出没。
“白虎?真的还是假的,还有谁看过,大不大,肥不肥,有人摸过吗?手感怎么样?”张皓霖听喝啤酒喝得正起劲,说话声音也大声许多。
“肥不肥,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人说,好白,白如雪,想必摸下去,滑似酥吧。”林腾喝一口啤酒,也大声说。
“白虎好啊,我喜欢,要是真的如你所说的,被我搞到手的话,我一定骑上……
张皓霖话还没有说完,发现咱们班花,不,应该是校花,是全学校最漂亮的女生,没有之一。说得也巧,这个校花,就是在张皓霖班上,追求她的男生,从长安街头排到街尾去。
张皓霖不知那儿得罪这个校花,看着她玉手里拿着一块石头,那一双如星辰如宝石般漂亮眼神,气愤愤地盯着他们两个哥儿。
“蓝雪,你这样盯着我干嘛,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虽然哥以前追求过你,但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吧!”张皓霖双眼盯着这个仙姿佚貌,身材苗条到丰神绝代,气愤愤的神眼之下,胸前那一对地方在起伏中的校花说。
别说张皓霖追求过她,在班上大多数猪哥都追求过她,但她没有和谁在一起,也没有见她和谁在一起。
结果,这个仙姿佚貌,丰神绝代,比韩国女明星还要漂亮的校花,抓住手上一块小石头,向张皓霖头脑砸下去。力度不怎么样,没有把他砸晕,但头皮砸破了,血都流出来了,而且很痛,痛得张皓霖捂着头脑。
林腾看到自己死党莫明其妙被蓝雪用石砸头脑,正想指着这个身材非常丰姿校花骂,结果脸上‘啪’的一记耳光,然后听到蓝雪骂一句:下流!
下流?他们怎么下流?刚才不就是谈一下四大神兽白虎出没在昆仓山上,虽然他们两个哥儿成绩不怎么样,但人品绝对可以用人格来担保,不抽,不嫖,不赌。
只是不知为什么,一个被抽了一记耳光,另一个被她用石头砸破头,让人摸不透头脑的。
“吗的,我惹了谁?”张皓霖右手捂着额头上面的泡泡,痛入心肺,泪水都快流下来,莫明其妙地看着这个极品校花离去。
就在这个时候,地上那一块沾有鲜血,拳头大一点的卵石,在快速吸收沾在上面鲜血。里面发出一道九彩神光,射向张皓霖额心里去,一闪即没,没有人看到。
说得也奇怪,刚刚被校花用石头砸起包包,一下子没了,伤破的头皮也在黑夜里止血,伤口合起来。
特别是张皓霖,他感到有什么钻进自己脑袋里似的,双手紧紧抱着头在叫痛。
“哥们,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林腾看到张皓霖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头脑问。
“我的头好痛,吗的,痛死我了,感觉像要裂开似的,啊……
最后一声痛叫,张皓霖倒在地上昏迷过去,吓林腾呼叫同学救命,要把张皓霖送旅游医护中心里去,特别刚走不远的蓝雪。
她被张皓霖的动静吓傻了,要知道,如果张皓霖死了,她就是杀人凶手,不想坐牢都不行,有这么多人看到她用石头砸了张皓霖。
好好的野营,结果闹成这样子,大家都没有心情呆下去了,现在重要的,就是把昏迷张皓霖送到医院里去。
“吗的,真扫兴的,到了嘴里的肉,就这样跑了。”一直追求蓝雪的罗百良,看到心目中的校花,跟着班里的同学,护送昏迷张皓霖离开,心里有不甘骂起来。
张皓霖不知外界发生什么事情,只知道,他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他身子出现在一个神奇的世界里。四周一片混沌,如天地初开似的,中间浮现在一块十分眼熟的石头说:
“吗的,刚才蓝雪这个臭婆娘,不是用这一块石头砸我头脑?难道,难道我死了?”
在张皓霖胡思乱想时,浮在混沌中的石头,化成九彩神光,照亮整个空间,混沌之气在九彩神光中,慢慢退开去,露出一个小小天地。
“这是什么回事?这里是哪里,有没有人在,有没有人啊……”张皓霖看到这神奇的变化,心里不禁有一点害怕起来,因为他感到自己确确实实的存在,又感到四周静得十分可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