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外响起了三声敲门声,紧接着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是安然秘书团的人,他把手里面的文件交给安宁之后便离开了。
“哎,看来这重任啊,终究还是要由我来承担。”
安宁的脸上刚刚浮现出一丝笑容,但很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瞪大眼睛看着手上那份沉甸甸的文件,上面鲜红的印章和醒目的标题让他无法忽视——这是总部下发的关于他卸任总经理职务的红头文件!
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安宁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
他原本以为自己可以在这个职位上继续发光发热,为公司创造更大的价值,却没想到会突然收到这样的通知。
陈列看到安宁这副表情,大概也猜测出了安宁手里面那份文件到底是什么东西了,他不由心下一沉,心想着:这小安总果然够狠!居然连家里人都不给面子,不过这么好的机会,确实不应该错过。
—
机场。
安然从车上下来时,一眼就望见远处有两个身影正站在她的私人飞机前方,两人似乎正在激烈地争论着什么,你一言我一语,互不相让。
其中那个男人身材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似的。他身穿一袭黑色西装,剪裁得体,线条流畅,但却无法掩盖他那过于单薄的身躯。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另一个人,她相对矮小一些,身着一套并不太合身的粉色小礼服裙。裙子的尺码似乎有些偏小,让她看起来有些臃肿。
他们时而拉扯对方的衣袖,时而又指着飞机指指点点,情绪十分激动。
安然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俩人是陈思归和刘桥。
她心中略感无奈且暴躁。
安然偏头低声问方法,“他们怎么在这?”
“刘总说有事要找您,他们家有人是航空局的,不好拒绝。陈小姐是跟着刘总来的,吵起来的原因我就不知道了。”
安然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刘桥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大声向她打起了招呼,脸上扬着那明媚且灿烂的笑容,大声呼喊道:“然然。”
然而,面对刘桥如此热情的问候,安然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甚至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
安然沉默地站在原处,眼神冷漠而又疏离,眼睛里面闪过一丝杀意,仿佛恨不得活剐了这个人。
此刻,安然的眼中闪烁着一种逼人的冷光,让人不寒而栗。
她心里暗自思忖着:这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非得逼着我对他们家动手才肯罢休吗?
陈思归大踏步的向她走来,身上带着来势汹汹的愤怒,想都没想,一巴掌就朝着安然呼了过去。
很快她的手就被保镖拦截在了半空,连安然的一根毫毛都没有碰到。
陈思归用力地挣扎着,却怎么也甩不掉保镖的手,直接破口大骂:“你这个有眼无珠的狗东西,赶紧给本小姐放开手,是你们家小姐欺负我在先,我现在还手怎么了!我叔叔可是N市警察局的局长,你再不放手,我就报警了,到了警察局之后,可有你好看的。”
面对她的威胁,安然的保镖丝毫不为所动。
不过她倒是把安然给逗笑了。
“陈……”安然到嘴边的话都还没有来得及说完,就被刘桥的动作给打断了。
刘桥一巴掌打在了陈思归的脸上,“贱人,你真当自己是块宝啊,然然在我心目中是什么人你不知道吗?你居然敢对她动手,你是不是疯了!”
陈思归直接愣在了原地,满脸错愕的看着刘桥,半晌之后才愣愣的说着:“你居然、打我!”
刘桥非常的理直气壮,“呵,我不打你,你怎么能清醒的过来,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已经和你退婚了,你再这么纠缠不休,我也不会再跟你复合的。我心里面的人只有然然,除了她之外,我不会再和任何女人结婚了,你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陈思归的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她的声音哽咽着,几乎无法成言,脸上满是泪痕,那痛苦和绝望的表情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安然她现在都已经结婚了,你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了,你就算再爱她,她也不可能为了你和她现在的丈夫离婚,而且就她这种三心二意养了一池鱼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你动心。”
“可我就是喜欢她,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她,她和她的丈夫只是商业联姻,总有一天他们这两个会离婚的,她会坚定的选择我的。”
“刘桥,你怎么能这么贱啊!你找情人我忍了,你心里面有人我也忍了,就连找替身的事情,我都可以装作看不见,可你为什么还要一次又一次的伤我的心?你究竟有没有心啊,你知不知道我也会疼的,我也是会受伤的。”
陈思归的声音带着一丝歇斯底里,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不满和愤恨都发泄出来。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哀伤和无奈,似乎对这段感情感到无比的疲惫。然而,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抑制自己内心深处的痛苦和不甘。
陈思归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的手紧紧握成拳头,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但又什么也抓不住。她的内心像是被撕裂了一般,痛苦不堪。
感觉如果不是那个保镖还拉着陈思归的手的话,她都快没办法撑住身体站立住了。
安然嘴角抽搐,只想马上逃离现场,她真的没有时间陪这俩人闹,而且她觉得这俩人都有病。
她不耐烦地吼了一句,“够了!你们当自己是什么地方啊,菜市场吗?还要在这里讨价还价啊。”
刘桥面露喜色,伸手就想抓安然的手,在被保镖拦下之后,依旧满脸笑容的问道:“然然,你心里面还是有我的,对不对?”
安然眯起了眼睛,她现在一点都没有兴致了解他的脑回路,只想把他们两个丢得远远的。
正好这时方法提醒她时间快来不及了。
安然靠着保镖开路,轻飘飘的抛下一句就向自己的飞机走去了。
“有病就去医院治。”
在走上飞机之前,安然的脚步顿了一下。
“带上陈思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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