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凤烟趴在阿玦怀中极为羞涩,她也不知为何,他们已经同床共枕了四年之久,
但,每次与阿玦坦诚相待,床笫之欢时依然害羞不已,
而且阿玦每次都会带着她共赴云端,体验那极致乐趣,但是她在此事上依然羞涩......
只是如今有了身孕,不可再与往常那般造次,这四个月以来阿玦忍得辛苦,她自是知晓,
夜璃玦望着怀中烟儿的模样,便知她所想,继续耳语道,
“烟儿放心,为夫自有分寸。”
慕凤烟望着阿玦眸中的炽热,羞红着脸颊,缓缓伸手环住他的脖颈,面容娇羞,轻轻点头。
夜璃玦感受到身前的柔软,眸子愈发的深邃,加快了手中清洗的动作,但又不失细心轻柔,顾及烟儿怀有身孕,他也不会在浴桶之中放肆,
为烟儿清洗好,擦了身子,安顿在床榻之上后,他才再次匆匆沐浴完毕,回到了榻上,
紧接着那层层纱幔缓缓落下,继而遮住了一室旖旎,
......
这一晚夜璃玦极尽温柔,动作轻柔,时刻顾及着腹中孩儿与烟儿的感受,
即便如此,云雨初歇后,两人最后依然汗水淋淋,因为身上的汗水致使身下的被褥潮湿,令人不适。
夜璃玦又吩咐宫女们换了水,取来被褥,
待宫女们速速退下之后,夜璃玦又亲自替烟儿沐浴更衣,
继而更换了新的被褥,
将烟儿安置好之后,这才将自己清洗一番,回到床榻之上一脸餍足地怀抱着早已沉睡的烟儿,缓缓入睡。
一夜好眠。
翌日
待慕凤烟醒来时,身边早已没有了夜璃玦的身影,整个身子还有些酸软,想到昨夜两人折腾了许久,脸上再次爬上绯红,没想到素了四个月的阿玦,除了动作温柔,还不停在她耳边轻声低喃那些令人心动不已,甜蜜无比的言语,动情时的阿玦,真是让她招架不住。
慕凤烟动了动酸软的胳膊与双腿,从空间中取了些灵泉水饮用,顿时整个身子舒适了不少。
待夜璃玦离开后,一直守候在旁的山茶,听到了纱幔内的动静,轻声询问道,
“娘娘可是醒了?”
“嗯,山茶,帮本宫取来衣物。”
“娘娘,皇上离开前已经帮娘娘准备好,奴婢这就取来。”
山茶脚步匆匆去取衣物,她也极为无奈,她本是贴身照顾娘娘的陪嫁丫鬟,
谁知,皇上照顾娘娘照顾的实在是无微不至,她有时都觉得自己在娘娘与皇上面前是多余的,娘娘太过独立,皇上又考虑的事事周全,她有时认为自己这个贴身丫鬟真是闲的发慌,实在无事可做时,也替青枫侍卫洗过衣衫,
虽然她的手劲大一些,青枫侍卫的衣衫都被她洗坏了好几件,好在她手巧,又替青枫侍卫补了回去,她还特好心地绣了朵花呢,多漂亮呀,看着都让人觉得心情愉快,
可是后来青枫侍卫死活不让他清洗衣衫了,
后来她才得知,就是因为自己绣的漂亮花朵,让暗卫们对青枫好一顿揶揄。
哎,之后,她又闲的发慌,又不能凑到娘娘与皇上跟前去,
就因为她的手劲较大,皇上与娘娘的绫罗绸缎,纱绢绮绉她都不敢去清洗,皆是其他宫女来完成,最后她利用多余空闲就去练练武功,提高自己的身手。
如今回到宫中,山茶顿觉自己有了用武之地,这不,脚步匆匆地取来了皇后娘娘的凤冠与凤袍,
慕凤烟低头望见自己身上的里衣已经被阿玦穿好,心中划过暖流,阿玦真是越来越细心,望着隆起的腹部,双眸更加温柔,这是她与阿玦的孩儿,对于他们的到来,慕凤烟异常期盼。
随后慕凤烟起身下了床榻,在山茶的服侍下将凤冠与凤袍穿戴整齐,
山茶不经意间瞥见娘娘白皙脖颈处的暧昧红痕,赶忙低下了头。
慕凤烟一直在感受头上凤冠的重量,倒是没有注意山茶的动作,
她对这个凤冠极为满意,重量合适,上次她抱怨那个凤冠太重压的脖颈不适时,阿玦又亲自为她设计了这一顶,极为漂亮又不失庄重大气。
山茶想起皇上临走前的交待,赶忙开口道,
“娘娘,皇上上朝前特意交待奴婢,让娘娘起身后先用早膳,不必等皇上下朝,皇上还叮嘱奴婢们好好服侍娘娘,如今娘娘身子愈发的沉重,让奴婢们事事仔细些。”
山茶还是第一次听到皇上叮嘱那么多,上朝前似乎还是十分不放心的模样。
慕凤烟望着一向沉稳的山茶面露微笑,今日的山茶倒是比往日活泼积极不少,她之前若非必要极少使唤山茶,那时他们在宫外,她身边一直有阿玦相伴,阿玦照顾的她极为周到细致,所以往往忽略了山茶的存在。
慕凤烟微笑道,“待本宫洗漱完毕之后,就传膳吧。”
山茶高兴地领了吩咐而去忙碌,
慕凤烟感觉昨夜似乎忘记与阿玦讲一件事,是何事来着?
哦,对了,是八皇兄外出游玩之事,
待阿玦下朝之后再同他讲吧,恐怕阿玦一时半会下不了早朝,他有些时日未上朝,那些需要他亲自解决的事情,还不得趁着今日全部处理干净。
紫朝殿
龙椅之上,一身明黄龙袍,头戴冕旒的夜璃玦神色冷淡地望着大殿之下规矩站立的大臣们,
大殿之下的臣子们万万没想到皇上今日会来朝堂之上,
个个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都在赶忙思索最近手头之上的事情是否处理完毕,是否有任何遗漏,若被他人抓了错处,再禀报与皇上,那他们这官职也做到了尽头。
这四年之中在夜璃玦与修王的合力下,陆陆续续换掉了一批官员,
使原本盘根错节,关系纵横的朝堂之势,被夜璃玦与修王携手斩了个七零八落,
看似是朝中重臣,但又起不了优良作用的官员,在夜璃玦的暗示之下被弹劾了下去,
最后夜璃玦又以他们对朝中有功之名,并未判其罪名,而是让其告老还乡,解甲归田,那些大臣们没有被取其首级,反而对当今皇上的仁慈感恩戴德,
他们岂知并非夜璃玦不动他们,而是他们在朝堂之上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利于朝堂的安稳,此时不是不动他们,而是时机未到,
若解甲归田的他们,还不知收敛,暗箱操作,手又伸的过于长,夜璃玦也并未再客气,那些不安分的解甲归田的重臣们,个个皆是死于意外。
正在朝堂之上极为安静之时,一位年事已高的言官缓缓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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