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片黑暗空间中呆了一会儿,宇智波飞羽最终还是没有将手中的黑气献祭。
毕竟存储的黑气越多,能够换来的东西就越好,而且宇智波飞羽还准备使用消耗极大的精准献祭,当然是储存的黑气越多越好了。
现如今自己在战场上自保有余,而且就算是兑换了什么好东西,短时间内也很难转换成战斗力——不管传承而来的是什么,一般而言都是需要一段时间修炼的。
其他的不说,就说那本辟邪剑法的招式,旗木朔茂这种等级的忍者研究了几个月都没有彻底吃透,现如今都没有融入到白牙刀法之中,这还只是最简单的招式,更加高深的传承,估计修炼起来要更费工夫。
“木叶的战场是有轮换制度的……等到这次战斗结束,我也差不多在战场上呆了半年了,可以申请回去休假半年,那时候在进行献祭好了。”
“正好在这次战斗中多干掉一些砂忍,多凑一些黑气出来!”
做下了决定之后,宇智波飞羽也不再关注自己的魔道传承之书,反而开始了自己关于基础的特训。
一般而言,实力达到了宇智波飞羽这种程度,短时间内想要进步已经极为困难。
要不然就是去修炼某些更高阶的忍术,比如仙术,雷遁查克拉模式,飞雷神之术之类的超强忍术。
要不然就是干脆开发自身的血迹限界,比如提高写轮眼的等级,又或者是通过不同的查克拉,融合出类似于木遁,磁遁之类的血继遁术。
至于重新打磨基础,期待着从基础上升华出更强大的实力,倒也并不是不可能,但时间至少要拉长到十年以上,才能真正的看出来效率。
不过,拥有了大量的灵魂,可以通过附身技能进行修炼,宇智波飞羽的修炼效率不说提高百倍,五六十倍总是有的。
一个多月的时间,对他而言差不多相当于苦苦的打磨基础五六年时间,已经足以看出巨大的变化了。
看似没有学会什么新的忍术,但他的查克拉运转速度快了一截,性质变化和形态变化强了五成,结印数量少了一倍,可以说在各个方面都成长了起来,完成了一名精英上忍的全部积累。
配上强横的白牙刀术,以及那套猥琐的隐身战法,哪怕不使用拘灵谴将,也是妥妥的割草大师,接近准影的高手。
另一点,旗木朔茂这一个多月来不再需要帮助宇智波飞羽作战,开始全心全意的学习吸收来自另一个世界的辟邪剑法。
尽管这辟邪剑法在没有了内功口诀之后,只能算是一门三四流的武学,但这门剑术本身就是一门需要极高速度的武学,当速度超过某個界限的时候,原本三四流的辟邪剑法就会一跃成为一流的剑术。
而且,旗木朔茂还是第一次学习到这种需要繁杂招式发挥威力的剑术,对此极感兴趣,只觉得大受启发。
忍界的剑术说到底没什么固定招数,差不多就是十几种基础斩法的各种组合。
哪怕是旗木朔茂本身的白牙刀法,在招数上也没什么新意,顶多就是更快更狠更准,屏蔽掉所有的多余动作,把几种单一的招式练到极限罢了,绝大多数威力还是来自于查克拉忍术的加持。
旗木朔茂原本以为自己的白牙刀术已经走到了一定极限,直到看到了辟邪剑法之后,才发现在剑法招式上还能有如此多的变化,经过了这一个多月的学习吸收,这位木叶白牙终于将辟邪剑法彻底吸收到白牙刀术当中。
现在的白牙刀术,在原本的凛冽迅疾之中,又透露出了几分诡异阴狠,在秒杀功能不减的情况下,纵然是进行缠斗,也完全能够压制同级别的高速忍者。
而且宇智波飞羽还发现,旗木朔茂新改版的白牙刀术,和他的那种猥琐流隐身高速打法极为契合,本就邪气凛然的剑术在隐身之后,更是透出了几分奇诡莫测,鬼气森森,威胁性反而比在雷遁查克拉模式下还要更大几分。
当然,两种模式各有优劣,隐身模式更偏重于奇,雷遁查克拉模式更偏重于正,战斗的时候还要看真正的具体情况灵活运用。
随着宇智波飞羽本身实力的进步,旗木朔茂再次附体宇智波飞羽的时候,已经能够完全发挥出自身的实力,甚至因为白牙刀法更上一层楼,表现出的实力还要胜上一筹。
实力的进步也带给了宇智波飞羽充足的底气。现在的他,对即将展开的大战,非但不像一开始那般小心谨慎,反而有了几分跃跃欲试之感。
忍界大战虽然危险,却也是收获的好机会,平常时间哪能这么轻易的想收割杂草一样的收割忍者?
换做正常的和平时期,大忍村的一个四人忍者小队被人干掉了,都是一件不小的事情,而在战争时期,哪怕宇智波飞羽在战场上干掉了400个忍者,也不会受到任何的指责。
木叶大营,大蛇丸看着走进指挥室的宇智波飞羽,眼神中闪过了一丝隐晦的惊讶。
(这小鬼……又变强了不少!才仅仅一个月而已,无论是气势,呼吸还是姿态,都已经与一个月前完全不同,简直像是经过了几年的辛苦磨练一般。)
虽说战场能够磨砺一个忍者的实力,但增长的也只是战斗经验,以及平时锻炼潜力在实战中的厚积薄发,像宇智波飞羽这样连需要积累的根基,都可以这么快进步的,大蛇丸还是第一次看见。
“看样子这一个月你的收获不少,飞羽君。”
“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嘛,快开战了,当然得紧急特训一下。”
尽管对宇智波飞羽的进步速度十分好奇,不过大蛇丸也很清楚,顶尖忍者都是有自己的秘密,就连他大蛇丸自己,身上的秘密也绝对不少,自然也不会去随便探听宇智波飞羽实力暴涨的原因。
至少三次忍界大战结束之前的大蛇丸,还没彻底变成疯狂科学家,仅仅只是有了那种倾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