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个人或者多个人一起玩,因为木片就那些,如果两个人的话,就都知道另一个人都是哪些木片了,几个人围成一圈,然后把木片平均的分给每个人,当然,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都有什么样的木片,然后可以让一个人先出一张木片,按照几个人坐的顺序,有大过前一个人的木片点数的,就放下自己的木片,如果没有能大过的,就只能让自己后面的人出,就这样一个一个轮流来,如果有人出了一张最厉害的木片,别人都惹不起,他就可以随便再出一张,最后谁的木片先出完谁就赢。”若兰也顾不得隐藏了,索性把争上游的规则说了出来,当然几张点数相连的顺子,若兰故意略过了,先定出大概的规矩,之后的就让大家再补充吧。
“我觉得这样有点意思,大壮哥,你觉得呢?”柱子首先赞同,这可是自己妹妹提出来的,自己当然要捧场,而且听石榴这样一说,确实也有点意思。
“嗯,我们可以试试。”大壮一锤定音。
“我们还可以单独拿两张木片出来,一张是大王爷,一张是小王爷。”若兰一看气氛正好,赶紧把大王小王的古代版提了出来。
“干嘛要有王爷啊?”杏儿忍不住发问。
“王爷来管住将军啊,再厉害的将军也要听王爷的啊!”二壮难得聪明一回,赶紧给杏儿解释。
“我们先做木片吧,有了木片再定详细的规矩,做好木片看着也方便。”一直在旁边做针线的春儿说道。
“好的,我们先把木片做出来。”大家纷纷响应,分头搜集薄木片,几个男孩子负责整理木片。
根据若兰的建议,男孩子们把木片弄成大小,厚薄一致,杏儿、春儿和小燕负责在木片上用剪刀戳出小坑代表点数,因为石榴描花样最好看,就由石榴来分出花色并在两个木片上画出代表王爷的图像,若兰很是自然的借用了现代扑克牌的花色,把木片也分成红桃、黑桃、方块和梅花,就好像是自己随意想出来的一样,借用后人的发明创造,若兰一点也没觉得有心理负担。
一阵忙碌之后,古代版的扑克牌终于做出来了,虽然只是雏形,还很粗糙,但是几个人很是兴奋,正要边实验边细化规则的时候,柱子娘回来了,“你们的新花样想出来没有?”柱子娘看孩子们摆了一炕的木片,不知道在搞什么。
“就快了,娘你也来看我们玩。”杏儿虽然对怎么玩木片不怎么上心,但是可以和这么多哥哥姐姐一起玩,让杏儿很兴奋,又很有一股自豪感。
“噢,我也来看看你们怎么玩。”柱子娘坐在炕上,看着若兰把木片分给柱子、大壮和大牛。
“石榴姐姐,我也要玩。”二壮不高兴了,为什么只三个哥哥玩,却不让他参加啊。
“二壮,你先等下,哥哥们先试一下,等定好了规矩,咱们一起玩。”春儿安抚着二壮。
“三个人简单点,让他们先试一下,试好了再一起玩。”若兰一边安抚二壮一边向柱子娘解释了一下他们的木片,不同的花色和点数表示什么,柱子娘虽然觉得是孩子们的嬉闹,但是看着表情严肃的三个男孩子,还是用力忍着没有笑出来。
柱子、大壮和大牛三个把自己分到的木片拿在手里,拿不下的拢在身前,并遮挡着不让别人看到自己的木片。
春儿和小燕也分别凑到大壮和大牛跟前帮着看点数,当军师,出谋划策,出这个,出那个,乱指挥一气。
若兰和杏儿当然要帮柱子了,叽叽喳喳的乱成一团,若兰不由感叹,真该有个摄像机记录下这历史性的一刻,改良版的古代扑克牌终于诞生了,会产生什么影响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杀死了自己N多的脑细胞可是事实。
若兰再一次感叹发明创作太累人了,本来还想再来点跳棋、军棋、走兽棋什么的,貌似小时候还玩过什么“枪打老虎,老虎吃人,人拿枪”这样的游戏,具体的规则已经忘的差不多了,如果仔细想想的话,还是有可能想起来的,还有算得上国粹的麻将,也可以拿来玩玩啊,话说麻将一共多少张牌来着?还真是忘记了,打住打住,还是省省吧,若兰打个冷战,赶紧勒住自己的思想的缰绳,现在这个扑克牌已经让自己绞尽脑汁了,再来一次可不得了,还是等自己好了伤疤忘了疼再说吧。
在若兰一边观战一边乱想的时候,柱子三个人的战局已经以大壮的胜利结束,二壮高兴的在地上直跳。
大牛的失败让小燕很不甘心,“刚才柱子的点数最大的时候,我说不让你压他了,你偏不听,你让他一次,他就可以出他的那个三点,你的四点的木片就可以出了,你偏不听!!”小燕气愤的指点着大牛的额头,大牛想说什么又不敢开口,他们可是订了婚的。
当初若兰听到柱子娘提起大牛和小燕已经订婚的时候很是吃惊,大牛看起来好像比柱子要大一些,可是小燕和自己年岁仿佛啊,最多大一两岁,貌似也就十来岁吧?娃娃亲?转念又一想,古代的人好像结婚都是很早的,寿命也比较短,若兰也就释然了,就连春儿也订了山下镇子里的人家呢!
现在看小燕用手指头点着大牛的额头,小伙伴们都笑起来,柱子娘也笑了,小燕看了不好意思的坐回去,把脸藏在春儿身后扭来扭去,还轻轻的在春儿身上打了几下。
“大家都笑你,你干嘛打我啊!”春儿被小燕扭的浑身痒,更笑了起来,杏儿和二壮更是起哄的边跳边笑。
最后还是柱子娘帮小燕解了围,“先别笑了,赶紧玩你们的花样吧,天也不早了,快要准备晚饭了。”
大家听了柱子娘的话才勉强停住笑,又玩起来,还是若兰发木片,柱子、大壮、大牛三个玩,小燕虽然刚才很不好意思,却也忍不住又去当军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