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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捏紧她微凉的小手,挺拔的身躯密不透风的压了下来。
“说我凉薄也没错,有些东西装在心里也没多少,感情跟婚姻,一次就够了,我一直想让自己简单一些。”
他似乎想起什么似的,淡然垂下眼帘,低沉的语气倒是有一丝怅然之意,她听着,心底便抑制不住的有些微疼,连忙挣脱他的大手,捧着他脸,柔软的蔷薇红唇便轻轻的印上他淡漠的唇线。
“抱歉,我不是……不是有意的……你对我太好,所以总担心哪一天要是……就想把你牢牢抓着不放,让你永远不知道别的女人的好……我希望我们就能这样一辈子……”
“患得患失的小妮子!”
他有些无奈的低斥道,却因为她这话而心生愉悦,心头泛起一道淡淡的甜意,自然也不会拒绝她突来的热情,蓦然加深了这个吻。
她的在乎与日俱增,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对他上心得不行了,想从他身上掠获更多的宠爱和在乎,恨不得榨干他所有的感情,让他眼里,就只能看得到她。
这一切,都是他给害的……
此时的席夏夜自然也不会明白,身上牢牢将她禁锢在身下的男人,亦是同样的感受。
慕大少素来擅长心计,他自信能掠获慕夫人的芳心,能让她幸福,那绝对就不是想想而已!
什么韩逸枫跟齐磊,让他们统统见鬼去,她席夏夜终其一生,永远离不开他慕煜尘……
温存了一番,他终于就熬不住了,虽然从夏夜姑娘口中得知三个月之后还是可以偶尔那么一下的,但是为了安全起见,非要停下来给刚刚入梦的钟医生打电话,问他是不是可以,把人家夏夜姑娘羞恼得一脸红。
挂上电话之后,她那张小脸已经布满的红云,握紧拳头捶着他的胸膛,羞恼道,“你怎么能拿这问题问别人,还在这时候!还没羞没躁的!”
这个时候,钟医生那边肯定知道他们都在干什么了,明天还说过来给她调理一下身子,她都没脸见人了!
“这有什么?夫妻间的这点事,谁不懂?是你们自己非要想得带着色彩,坦坦荡荡才能做到风流而不下流,学着点,我的夫人……”
“风流而不下流?不,你这叫猥琐……”
“你不猥琐肚子里的小东西是怎么来的?”
他回答得一本正经。
“你……混蛋……”
“好了,专心点,钟医生说可以了,我小心一点没事……”
说着,夏夜姑娘身上的睡袍早就不翼而飞了,着急得不行,她这才忍不住伸手推了推他,哀嚎道,“慕煜尘,你还我那个冰清玉洁,低调淡定的慕先生!”
……
然而,相比于慕煜尘这边的温馨惬意,苏辰这边明显就是糟糕到不行了!
本来想回局里的,但是被那个可恶的女人吐了一身,浑身都是那难闻的气味,苏辰还被狂揍了一顿,苏大少也是怒火狂烧到了极点,当时就揪着那女人上了车,他要等那女人醒过来,再好好的收拾一顿!
回到公寓之后,他足足洗了一个小时的澡,才算是把身上那恶心的气味洗去,一身的衣服算是报废了,牌子西装,他苏辰奉行节约朴素的作风,这牌子西装可没几套,都是那身制服,那女人得赔!
恼火的睡去,也不管扔在客厅里的女人。
第二天清晨,苏辰从一阵疼痛之中清醒过来……
“这女人简直是怪物,长得那么丑还出来喝酒,酒品还这么差,嘶……”
苏辰想起昨天晚上的倒霉事,禁不住一阵咬牙切齿,忍着一身的疼痛,起床,朝浴室走了去,而当他对着浴室的那张镜子看着自己那张俊脸的时候,差点没一拳把那镜子击碎!
原本好好的一张俊脸,此时只能用鼻青脸肿来形容,蓝紫的眼镜是戴上了,左脸还高高的肿起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还很清晰的印在脸上!
这得需要多大的力气?
怪不得当初他只觉得耳朵嗡嗡直叫,再加上他苏辰肤色是比较白净的那种,这么一打上去,自然是明显得不行,现在哪还有什么帅气可言,整个就一猪八戒!
苏辰瞧着镜中的自己,愤怒得连牙刷都一手掰断了。
镜中的丑男绝对不是他!
不知道废了多大的力气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马上转身去客厅拉起那女人一顿暴揍的冲动,苏辰虽然平日里虽然挺大男人主义,从来不跟女人计较,视女人如粪土,但是如今却也是被气得不行,这笔帐总得好好算!
深深的吸了口气,很快的让自己平静了下来,然后开始有条不紊的刷牙洗脸。
到底是经过历练的人,苏辰亦是能够对自己的情绪收放自如。
……
痛!
脑袋里好像有千军万马在奔腾一般,季子桐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都要爆炸了一般,而身下的凉意亦是让她禁不住的一阵颤抖了起来!
好冷!
身子有些僵硬的疼痛感。
她缩了缩身子,有些吃力的睁开了沉重的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装饰精美的水晶吊灯,耳边还传来一阵清冽的滴水声,她下意识的转过头,朝声源望去,才发现是一旁的一只大鱼缸,鱼缸还养着几条金鱼,那滴水声是来自浴缸上自动滴落小型喷泉……
浅灰色的落地窗帘,落地窗边还养着几盆常青树,一张红木摇摇椅,一旁的矮桌上还摆着一副青石打磨的象棋,落地窗的另一边红木架子上还摆放着各种枪支模型,还有佐刀,房子收拾得很干净,整个就一男性化的空间。
这不是她的地盘!
心里有了这个认知,季子桐浑身的警惕性立马回笼,顾不得脑袋里的疼痛,迅速的翻身坐起,快速的打量了周围一圈,脑海里的意识也开始迅速的翻出昨天的记忆--
送席夏夜回到枫居之后,她就直接开车返回,然后接了一个电话,有朋友在帝皇的一家会所庆生,刚好顺路,于是她就去了,后面灌了很多酒,她是保持着最后的一分清醒离开包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