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现实惹的祸,老百姓穷怕了,谁给他们钱,他们就支持谁,这就是m国人民当今的现实。
所以他必须想办法弄到钱,夺回自己失去的政治资本……
牛非凡面无表情,“克彝,你不觉得你这句话应该对桑妮说,让她清醒清醒,面对我不可能娶她的现实,从此不再幻想做我的妻子!”
克彝心痛的看着他,“非凡,你变了,变得冷酷了!你不想娶桑妮没关系,但她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她的父亲和哥哥一生都在为你做事,你就不能对她好点吗?就不能把她当成妹妹一样看待吗?为什么非要毫不掩饰的表示你对她的厌恶呢?你不知道这样会很伤她的心吗……”
“别说了!”牛非凡掐熄烟,站起身,“走吧,既然你说得这么有信心,那我就去见见那两个人。”
“好。”克彝笑了。
总算把这小子说服了,只要他见了那两个人,这个交易就有望达成了。
夜幕降临,欢欢还没有回来,温海蓝不免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那丫头一大早就去了福特恩的医院看望福特恩老先生,在那里还认识了新朋友,小丫头不会玩疯了,不记得回来了吧?
孩子玩疯了,何璐不至于疯啊?她应该给自己打个电话才是啊。
温海蓝本不想打电话去打扰他们的,但还是忍不住拿起手机……
“海蓝,你没事吧?”一道急切的女声响起。
温海蓝抬头,见着门口进来的那一对男女时,很是惊讶,“慕华,洛南,你们和好了?”
慕华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洛南,然后快步走向她,握着她的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宝宝都那么大了,还,还……”
慕华说不下去了,眼泪扑簌扑簌的落了下来。
这两天,她一直跟洛南在一起,知道温海蓝流产的事,还是刚刚从何璐口中知道的。
听到这样一个坏消息后,她整个人的心情都不好了,只想赶过来安慰一下温海蓝。
看到慕华落泪,然后又看到她隆起的小腹,温海蓝立即就想起自己刚刚没有了的那个孩子,刹那间,一股浓浓悲伤包围了她,她也忍不住流泪了。
于是乎,两个女人抱在一起放声痛哭了起来。
看着这一幕,洛南皱了皱眉头,烦躁的吼了一声,“妈=的!你们哭什么哭?不知道孕妇哭多了,孩子会流掉吗?”
听到他凶巴巴的声音,温海蓝抬头看他,不赞同的说,“洛南,慕华是你的妻子,肚子里怀的是你的孩子,你这么说她,合适吗?”
洛南哼了一声,闭嘴不说话了。
见状,温海蓝突然发现这个粗犷的大男人,有时候其实也蛮细腻的。
起码不希望怀孕的妻子哭泣影响肚子里的孩子,所以就用粗暴的语言提醒。
相比起来,邱峻对自己算好了,温柔多过粗暴……不,应该说,这些年来很少看到他粗暴对自己的样子。
慕华抹了抹眼泪,哽咽着,“海蓝,你别理他,他那个人就是这样,口是心非。”
“你跟他和好了吗?”温海蓝再次问。
慕华摇了摇头。
“还没有?”温海蓝好奇,“你们都在一起了,怎么会是没有和好呢?”
慕华咬了咬唇,轻声说,“他还是坚持跟我离婚,他现在跟我一起,只是我们都要坐同一趟航班回国,这是顺路……”
听到这里,温海蓝忍不住又一次炮轰某人,“洛南,慕华说的是真的吗?你已经把她当成比陌生人还陌生的人了吗?”
洛南看着她,开始为自己洗白,“小嫂子,我和她的事你别管,先管好你跟邱峻的事吧,你的孩子没了,你接下来想做什么?”
温海蓝瞪他,“你别转移话题,我正在问你话呢,你还是决定要跟慕华离婚吗?”
“是!”洛南答得很果断。
“那你对得起小胖子,还有慕华肚子里未出生的宝宝吗?”
“这没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和很多离婚的夫妻一样,父母都会承担抚养孩子的义务,我也不例外。”
“洛南,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温海蓝痛心的望着这个不以为然的男人。
洛南不以为然,“我一直都是这样,以后也不会改变,所以慕华,你趁年轻,快去找一个比我更温柔的男人吧,若孩子成为你的负担,让你没法找到好男人,那么,两个孩子都交给我,我会负责养大他们……”
“你想得美!”慕华气得冲过去,抬手就给了洛南的脸一巴掌。
洛南也不躲,就这么挨了她一巴掌。
“洛南,你听着,小胖和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属于我的,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听见了吗?”慕华激动的喊。
“妈-的!”洛南扒梳了下头发,恼怒道,“慕华,你激动个什么劲?以为这里是医院,你动了胎气就可以就地生孩子了吗?”
“我要怎么生孩子,都不关你的事,你给我滚!”慕华发疯似的推着他往病房门外而去。
洛南不敢反击这个孕妇,只好随着她的力道一步步往后退。
退到门口,他一手扶着门框,一手压着就要关上的房门,“慕华,你闹够了吗?”
“滚!”慕华罕见的爆出口,“我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
说完,她用手加上身体的力道,不顾洛南的抵抗强行把房门关上,然后背靠着门板,大口大口喘息着。
“慕华,你快开门,我还有话要跟温海蓝说!”洛南在门外用力敲门。
慕华没有回应,典着肚子的身子靠着门板一点点滑落在地上……
“慕华!”温海蓝紧张的跑过去扶起她,“你没事吧?肚子疼不疼?”
慕华摇头,疲倦的靠在她肩上放声大哭了起来……
温海蓝知道她为什么哭,所以就没有安慰她,只是轻拍她的背让她哭个痛快。
哭吧,把心里的委屈哭出来,就会好受了。
希望这满腹委屈的哭声能让门外的男人改变态度,对她好一点。
门外,洛南双手撑着门板,低垂着头,一动不动的听着一门之隔传出来的哭声,那么的撕声裂肺,想必对自己失望透了,才这么伤心……
“老板,您还好吧?”守在门口的一个年轻男子关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