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甚高了。
纳赛尔如果连这么简单的小问题也回答不好,那么他倒是也不用再继续留在这阿伯拉伯联合酋长国内当大王子了。
纳赛尔看着的撒拉微微一笑:“这种事儿,自然是父亲说了算了,既然父亲如此说了,自然便有他的理由。”
“而且就算是咱们阿伯拉伯联合酋长国有议会,可是按着我们阿伯拉伯联合酋长国的宪法来说,国王的权力是凌架于议会之上的。”
“而且议会只有国王的传召才会召开的,所以二弟啊,既然今天父亲并没有传召要召开议会,那么今天那些大臣们又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呢?”
“难道说是咱们阿伯拉伯联合酋长国皇宫内有人假传父亲的国王令不成?”
“按着我们阿伯拉伯联合酋长国的法律来说,这可是背叛国王的大罪呢,而既然是背叛国王,自然也是背叛国家呢。”
说着纳赛尔的面色一变,忙站了起来,他一脸认真地看着哈曼德道:“父亲,叛国可是相当严重的罪名,既然现在在我们阿伯拉伯联合酋长国内有人已经犯下了如此的弥天大罪,还请父亲出动皇家卫队,包围会议厅。”
“孩儿相信,会议厅里的那些大臣们,一定知道是谁通知道他们来开议会的。”
饶是以撒拉的心性来说,在听到了纳赛尔的这番话后,脸色也不由得就是一连数变。
不过他的目光却是已经万分阴沉地盯向了纳赛尔,两年的时间了。
自从纳赛尔被父亲哈曼德接回到阿伯拉伯联合酋长国,而且还承认他的身份,到现在已经整整两年了。
而在这两年中,他与他的兄弟们,可是没少试探他。
可是却没有想到,这个纳赛尔每一个都是如同一个软包子一般,就算是吃亏,也不会多放一个屁出来的。
所以渐渐的,他与他的兄弟们倒是对于纳赛尔有些松懈了。
不过还好,一直奉命监视纳赛尔的人,他们倒是没有撤出来。
而也就是直到今天,他才知道,原来纳赛尔根本就是一条会咬人的狗。
只是今天的纳赛尔居然当着父亲的面便亮出了他的爪牙。
难道是这个东方少女给他的胆量还有自信吗?
撒拉的眼睛微微一眯,这个少女……
他在来书房的路上,已经快速地翻看了一遍,有关于这个少女的一切资料了,不得不说这个年纪轻轻的少女可以取得那样的成绩,他也不得不为之侧目的。
可是,可惜了,她不是他撒拉的朋友。
而且她居然不但是纳赛尔的朋友,而且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她也是为了给纳赛尔帮忙才来的。
撒拉很快的便收回了目光,只余下了眼底里的阴冷。
“父亲,大哥的话是真的有些严重了,那些大臣们也是关心国家的政务,而且我想传话让我们来召开议会的人,也是好心,而且这个时候如果父亲出洞皇家卫队的话,只怕也会引得人心惶惶的。”
“这事儿不如便请父亲交给儿子来处理好了,儿子保证一定会将事情处理得漂漂亮亮的,绝对不会让父亲失望。”
哈曼德的目光落在了撒拉的向丰,却是看得撒拉浑身上下都不自在,他,他这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父亲如此这般的目光呢。
仿佛是带有穿透力一般,竟然可以将自己生生地看穿一般。
一滴冷汗自撒拉的额角上滑落下来了。
这一刻他的心脏失跳了,他父亲的目光压力居然如此的强大。
好片刻后,哈曼德这才幽幽地开口道:“既然如此,那么撒拉这事儿便交给你来处理。”
“不过有一句话你带给那个幕后的人,别以为在我的背后搞些小动作,我便不知道了,本国王的眼睛可没有瞎,而且让他给我记清楚了。”
“在阿伯拉伯联合酋长国,我哈曼德才是这里的国王。”
“我知道在东方有句话叫做再一再一没有再三,可是在本国王这里,万事都没有第二次。”
“如果再有第二次这样的事情发生,那么可就别怪本国王想在咱们阿伯拉伯联合酋长国的领土上洒点血了。”
“也许这遍地的金黄看多了,也是时候方应该添点别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