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幻有些气愤,“你不能喜欢他!”
“为什么?”司徒阳眨着水盈盈的大眼,“姐姐你喜欢他?”
“我……我怎么可能喜欢上他!”她矢口否认道,“我只想杀了他而已!”
“那你杀你的,我喜欢我的。”司徒阳不为所动。
她不喜欢这个大姐姐。明明看叔叔一脸复杂的神色,在听到自己说要嫁他的时候那么生气,还否认喜欢他,说他坏话!
而且,她也不允许谁伤害他!
“那你就去喜欢吧!”蓝幻讽刺一笑。
司徒风来这里十年了,从来没有过任何女人。她也试图引-诱过他,但他却从来不为所动。
曾经,她以为自己年纪小,发育迟缓,司徒风看不上。
可现在……
蓝幻低头看着自己胸前傲人的双-峰。她已经比很多人都要好了。
也许,是自己太过矜持,还不够放得开吧?
蓝幻是这么想的。她毕竟未经世事,根本不懂得如何取悦于男人。
她的把戏,在司徒风看来是幼稚之极的吧?
既然早就决定放弃一切,她为什么还要犹豫?
想到这里,蓝幻像是打定主意,她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走了。
司徒阳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
司徒风回到帐蓬,对身边的人说道:“去给我查清楚,这个叫千语的孩子到底是谁。”
“是。”
“等等!”司徒风又叫住他,有些疲惫地说,“不用了……你下去吧。”
知道她是谁了又怎样?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吧?
看到抬进来的浴桶,司徒风脱掉衣服准备洗澡。
身后有细碎的声音传来。不用看,只听脚步声也知道是谁悄悄潜进来了。
他嘴角扯出一抹深沉的笑。
这个蓝幻,已经不下一万次想要偷袭他了,可每次都是失败而归。以为自己洗澡、睡觉的时候就会放松警惕?
这样低劣的手段,她就真的百试不厌?
“出来吧,不用躲了。帮我把衣服脱了。”司徒风已经习惯她的突然出现,也不再避讳在她面前穿脱衣服。
蓝幻本来就不准备藏的,她再小心也会被发现。别说他醒着,就算半夜也无法偷袭成功。
她上前,走到司徒风身后。
一双纤长的手臂环上他的腰,将自己整个身子贴了上来。
“殿下……”蓝幻闭着眼,温声说着。
司徒风讽刺一笑,“又是这招?”
把他当什么了?这世上,除非那个人引诱他,否则没有谁会有机会杀了他。
可是,他的公主那么端庄,怎么可能……
司徒风摇了摇头,丢开这些会让自己难受的情绪。
他也许真的该有个女人了。在这里,没有哪个姑娘不想嫁给他,没有谁不把他当英雄。只要他想,不用招手都会有一大批人自动送他床上来。
司徒风低头。蓝幻雪白如玉的纤长手臂正紧紧缠住他的腰,背后温热的身躯柔软娇嫩。似乎有一下没一下的企图撩拨他。
他猛地回转身,抓了蓝幻纤瘦的手臂。看向面前的人。
蓝幻穿了一件贴身小衣,只藏住女人最神秘性-感的部位。修长脖颈下那漂亮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胸前小衣的浅粉色绣花处显眼的突起,足以让男人失去理智。脖颈处一条细带系住那仅有的布料,只要他想,很轻易就可以将它一把撕碎。
司徒风抓住她胳膊的手缩紧,这个动作让蓝幻吃痛,却没有叫出声来。
她心跳加速,腾地红了脸。
突然间,她很渴望这个男人粗暴地撕破她的衣服,将她按倒在床上的情景。
“殿、殿下……”她的声音带了一丝魅惑与沙哑。
司徒风双眼微眯,今晚的她,特别大胆呢!
往日,这个女人也想过引诱自己,可始终放不下矜持。这一次,是要来真的了?
看吧,这世上,果然只有仇恨才会让人变得坚强。不过,等到他将她毁掉的时候,她一定后悔莫及吧?
真是现在就恨不得立即撕裂她,看她痛苦的样子。
他单手轻易就抗起她,一把扔到了床上。
“啊……”蓝幻惊呼。
她的心跳得好快。看着男人一步步向她走来。
她应该恨他的。可为什么这一刻,却有些期待他进入自己身体时的痛感呢?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啊!蓝幻拼命摇了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
蓝幻看到他已经上了床,双手撑住身体将她牢牢禁锢。他漆黑的眼眸看不出内心到底什么情绪,紧崩的面部表情似乎在酝酿一场暴风骤雨。
她闭了眼,将头撇向一边。除了紧张与害怕,她还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身体仿佛在叫嚣,她渴望他!
司徒风二话不说,已经伸了手粗暴拉扯掉她少得可怜的衣料,望着她女性十足的身体。
一丝凉意从在蓝幻身上窜起。她还是忍不住收紧了腿,想要护住胸前一览无遗的风光。
“后悔了吗?”司徒风讽刺一笑,“可惜晚了!”
蓝幻咬唇,任命地闭了眼。紧张不安中,又带着期待。
她即将成为他的女人了,是吗?
“我听见风儿吹……它悄悄带我飞……”
一阵歌声传来,那稚气悦耳的声音,让蓝幻的脑子陷入沉迷。
似乎忘了自己进来的初衷,也忘了现在的处境。她疑惑地眼光四处搜寻歌声来源之处。
司徒风一阵愠怒,不用问,他也知道唱这歌的是谁!
他拉过被子,替蓝幻遮住衣不蔽体的娇躯。下了床,愤怒掀开门帘。
他决定:这一次,管她是不是小孩子,也不管她长得像谁,绝对、绝对、绝对地打她一顿,否则难消胸口的闷气!!
他走出去,司徒阳正背对着他,坐在不远处的篝火旁。她拆了树枝,一点点往火里面填。
不知道她在这里坐了多久。初春的夜,风很大,侵骨凉意让她纤瘦的小身子瑟瑟发抖,可嘴里的曲调仍未停下。
“你在这里做什么?”司徒风问。
可恶!明明是审问的话,但在说出口的时候,却变成了一种关心的口吻。
他再一次恼怒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