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的男人?
讲真的我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我的,毕竟我一直认为好多词语都可以出现在我的身上,唯独有优秀这两个字不会。
我感到心头一软,正准备开始早晨的第二次大战,突然听到一声微小的猫咪叫声。
我这是连忙清醒。
“卧槽,雪碧还没喂!”
“雪碧?”
常伶此时也疑惑地询问。
“嗯,我送妙姐的一只猫咪,我擦,不会被饿死吧?”
我这时也顾不上身上的绝美妙人,赶紧推开后,穿上一个裤衩走了出来。就在沙发旁边,我看到雪碧正躺在干干净净的猫碗旁边,一脸忧郁地看着我。
没错,真的是一脸忧郁。
有时候我真觉得这个猫仿佛很通人性一样。
“饿坏了吧?”
我一边安抚一边起身给它倒猫粮,不过它也没回应我,只是轻声地呜咽。
“原来是个小猫啊,我就说昨天晚上我怎么感觉做梦好像听到了猫叫,原来是真的!”
常伶此时也穿上轻纱走了出来,笑着说道。
“唉,我回来都快把他给忘了,看这碗被他舔得干干净净,估计饿得有一阵了。”
“哈哈哈,它如果是个人估计走就开骂了!”
常伶开始哈哈大笑。
雪碧此时也配合的呜咽一声,想来也是配合常伶的嘲笑。
我冷哼一声,放下猫粮,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可乐大快朵颐,常伶则款款走在我的背后抱住我。
“哥,你要是喜欢猫的话,我们也可以养,或者你把这个猫带走吧?妙姐也不在,你回昆明总不能把它自己留在这里吧?”
我想了一下,从口袋掏出手机,给妙姐打去了电话。
没多久,妙姐就接通了,我先开口问道:“姐,事情咋样了?你大概什么时候回来?”
“咋了,小江,我这边还有点事,估计还要四五天才能回去!”
妙姐的声音充满疲惫,我真的想象不到到底河南那里究竟有什么事情会让她这么劳累。
“我今天可能要回昆明了,我怕雪碧在家没人照顾,想着先带到昆明。”
“这么快就要回去了?你不再多玩会儿?”
“不了!”
其实我是本来想跟妙姐坦白她给我的那笔钱没了,但是我还是没说出口,或许就是等卖了车以后,将钱转给妙姐的时候再说会更好一点。
“行,你就先带着雪碧回昆明吧,等我这边事情处理完去昆明找你!”
“好!”
这句话说完,电话出奇地没有挂断。
“小江,是还有什么事情吗?”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常伶,下意识地咽了咽。
“姐,我可能要跟常伶结婚了。”
我这句话一说完,电话那头的妙姐突然变得沉默,良久后,她才说了一句。
“挺好的,你这个年龄也该结婚了!有时间了吗?”
“还没,等过几天我跟她去一趟西安见一见她父母,然后看看能不能把这件事确定下来!”
“行,有时间了记得给姐说下,姐给你包大红包!江占,做一个深情的男人吧!”
听着妙姐的话,不知怎地,我开始变得伤感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情绪的变化总是如此的快。
或许我再次开始朝三暮四,也可能这是人的本能,总是不自觉地寻找下一个让自己充满不一样感觉到异性。
我叹口气,挂断了电话。
常伶此时拥抱得更紧了。
“哥,我今天就先回西安了,我在西安等你,你昆明的事情处理完,就来西安找我!”
“你不跟我一起去昆明?”我有些惊讶。
“这个事情我总得回去给我爸妈透个气,没事,我在西安等你!”
听着常伶的话语,我轻轻点头。
这个事情确实需要跟常伶的父母说一下,想到这,我又开始变得忐忑起来。
这么多年,我已经忘记了她的爸妈会对我表现什么呢?是像左笺的父亲一样强势,还是如以前一样热情。
这些都是未知数。
人的变化总是很快的,如果说以前我是救了常伶,对他们来说是恩人。而现在我要娶她,对他们来说又是什么?
在面对不一样的角色,就会有不一样的态度。这点,我深深地明白。
“嘻嘻,哥,你不会再担心我爸不同意吧?”
可能是我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常伶臂膀勾着我的脖颈笑着说道。
“你觉得你爸会同意吗?”
“会啊!”
常伶的回答很是坚定,但是让我内心却没有一丝平静。
我记得左笺之前也说过这句话,甚至左笺的父亲还答应过她的母亲无论左笺选择的是什么样的男生都不能阻拦。但是事实呢?承诺这种东西只在承诺的时候有效。
而左笺后来没有给我打电话的原因,恐怕也是因为承诺。她大概觉得因为承诺,她的父亲不会拒绝我,但是我的被迫离开却是真实存在的。
这应该就是信任的隔阂了。我不懂她,她亦不懂我。
“放心吧哥哥,等你去了西安就知道了,我爸还是以前的那个样子。”
“嗯!”
......
......
中午,我和常伶吃完饭后,就收拾起了行李。我计划骑摩托回到大理,而常伶则是坐高铁前往西安,我们承诺在五天后,在西安碰面。
看着左笺冲我摆手走进了大理高铁站,我竟然有种莫名的开心,也或许是即将结婚的喜悦,其实我自己都说不清。
哼着歌,我抱着雪碧骑着摩托车走上了去昆明的道路,这不是一个有趣的路途,尤其是对一个中年人来说,跟上次一样,我几乎每走一个小时,就回停车歇一次,抽根烟,看着远方静静发呆。
但是回昆明的路途虽然痛苦,但是却让我有一种重回219的错觉,我又想到了我的那些青春岁月,年少的时候好像总是无所畏惧,对什么都充满着好奇,浑身充满一股子朝气。
而现在,暮气似乎席卷了我的全身。
有时候我就在想,年轻时候的我和现在的我究竟是不是一个人,如果是,那为什么人的变化会如此巨大?如果不是,那为什么我要因为年轻时候他做过的错事而感到后悔?
好像这就是一道伪命题了。
......
正在我慢悠悠骑着摩托车思考人生哲理的时候,一辆大奔从我旁边驶过去,片刻后,就在前方的几百米处的路中间戛然停止。
从副驾驶的窗户上,露出了一个我熟悉的脑袋。
左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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