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歌却趁着这个机会向另外一个方向奔跑。
她咬了咬牙,狠狠地一蹬,混混一个不小心被她蹬到了要害的位置,痛得他眦牙,然后松开夜晚歌,他目露凶光地瞪着她,大骂:“你这个贱人,敢踢老子——”
夜晚歌双手挽住汽车轮子的里的位置,死都不肯出来。
&人,给老子滚出来。”混混凶狠地扯她。
夜晚歌挣扎:“放开我!”
夜晚歌打通了电话才说了一句求救的话,就被亚大的人找到了,她本来就躲在两辆车之间,卡得很死,不会有人轻易发现,结果一个不小心,讲电话的时候身子轻轻撞了一下车子,发出声响,引来那些小混混的注意,狠狠地将她扯出来,而手机却落在了地上。
很快的,s市的高空突然出现了好多架直升飞机轰隆隆地一排飞过,那阵势非常的让人惊愕,还以为s市被恐怖份子砸击,甚至有好多人都躲起来哪里都不敢出去。
&错,电话不要挂断,根据上面的gps定位,我要马上找到她。”帝御威冷冷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迫切。
杰修一愣,然后确认般的问:“要全部直升飞机吗?”
&升飞机,马上。”极冷的几个字。
帝御威猛地站起来,挺拔的身材仿佛笼罩着一层浓浓的煞气,极为危险可怕。
否则以她的个性,绝对不可能主动打电话跟自己求救,何况以她的身手,也绝对能够应付得了大多数麻烦。
帝御威俊美的脸上浮起一抹杀意,他清楚地听见电话那边还有男人猥琐的笑声,夜晚歌一定遇上了很大的麻烦。
&晚歌……夜晚歌……你怎么了……该死!”
夜晚歌带着喘息的声音非常焦急:“帝御威,快来救我……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帝御威伸手,将手机夺过去,“你在哪里?”声音里的微微焦急让身边的手下狠狠地愣住了,天啊,这个还是他们的主人吗?他的表情不是淡然就是冰冷,简直就是魔鬼的混合体,就算上千亿的生意都不曾让他有过别的表情,现在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焦急起来?
这时候,帝御威的手机震动起来,杰修拿过来一看,微微有些激动:“是夜小姐!”
难怪这么久了,夜晚歌都没有来医院看过自己,原来她已经被血玫瑰的人带走了。
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是血玫瑰的人抓走了夜穆尚,引夜晚歌主动向他们投降。
他也想到了这种可能性。
帝御威心顿时也是狠狠的一沉。
杰修大惊:“万一是血玫瑰的人就麻烦了,夜小姐为了您背叛了组织,若是她被带回去,很有可能会被处死!”
帝御威马上就否认了这个可能性:“不是他。”东方家族的继承人失踪,不可能一点没有动静。
杰修一愣:“主人,你的意思是她是被人捉走了?”一顿,他马上就猜到另外一个人:“东方阎?他们会不会一起私奔了?”
帝御威嗓音像寒冰一样响起:“她绝对不是逃跑。”
唯一的解释……
夜穆尚唯利是图,还满心期盼着把夜晚歌嫁给他,又怎么会食言离去?
起码,她不会跟夜穆尚一起失踪。
在知道夜晚歌失踪的瞬间,帝御威确实有那个念头,就是该死的女人又逃跑了,不过下一刻,理智告诉他,她不会逃跑。
帝御威极俊美的脸庞上没有任何的表情,邪魅的轮廓线条在这一瞬间似乎有些绷紧。
杰修急冲冲的回禀:“主人,到处都找过了,s市没有发现夜小姐的身影,她没有去公寓,也没有再回夜宅,奇怪的是这几天,连夜穆尚也不见了,你说他们父女会不会一起逃跑了?”
就在夏紫茵领着人追夜晚歌的同时,帝御威这边也在到处寻找她的下落。
亚大流里流气地说:“夏小姐这么聪明的女人,那丑八怪怎么可能是你的对手,放心吧,有我在,她肯定逃不掉,你等着看好戏就行了。”
苏珊巴结地笑了:“夏小姐说得对,这个贱人再狡猾也逃不过夏小姐的手掌心,这些的天罗地网,任她跑也跑不掉。”
夏紫茵轻蔑的笑了:“苏珊,你还不放心那个药的药力吗?放心吧,她坚持不了多久的,现在不过是做垂死挣扎而已。”
亚大不以为然地说:“这个废车场这么空旷,就让她先跑跑当热身运动好了,她根本逃不到哪里去的。”
苏珊看见夜晚歌跑掉,顿时气急败坏地说:“你们还不快点追,让她跑到,这件事传到少主耳朵里,所有人都要完蛋。”
夏紫茵她们狠狠一愣,继而眼中迸出狠毒的眼神,这贱人,居然还有力气逃跑。
夜晚歌本就不是一般人,这一跑,很快就将所有人拉下一大段距离。
尽管她现在浑身无力,可是面对如此危急的情况,她必须拼尽所有的意志。
夜晚歌的脸色微微一变,她的心紧张得急跳,她知道再不跑就没机会跑了,转过身,向已经计划好的路口拼命地跑。
&哥,我来。”一个极壮实的男人冲了出来,盯着夜晚歌,似乎还咂了咂口水,极为猥琐。
话音刚落,亚大打了一个眼色:“你们谁第一个人。”
夏紫茵冷笑:“你要怪就怪自己,不该勾引少主,让他爱上你。”
夜晚歌在想,自己现在的情况,逃跑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只能躲起来拖延时间,找人来救自己。
&们……这些疯子,真的没有人性的吗?”夜晚歌咬了咬牙,暗中打量周围的环境,这个地方极大极空旷,全部都是废车,那些废车压在一起,一排一排,每一排都压得很高,看得人会心惊胆颤,仿佛随时会掉下来一样。
夏紫茵恶毒地说:“夜晚歌,你就不要再逞强了,你曾经也是血玫瑰的特工,难道不知道这种会让你失去功力的药效,将会持续三个小时吗?三个小时后,你已经被他们轮完了,我劝你还是乖乖地享受他们给你带来的快乐,这样还死得没那么惨。”
所有人都笑了,极轻蔑的笑声,苏珊不屑地说:“不放过我们?你以为我们还会给你这个机会吗?”
她冷着脸说:“你们敢碰我一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夏紫茵,苏珊,你们给我等着。”
夜晚歌气极,他们还真当自己是透明人了,在那里商量怎样强,不,是轮了自己。
他盯着夜晚歌,猥琐的摸着下巴,然后流里流气地说:“好吧,兄弟们,这个地方做那事也挺过瘾的,夏小姐对你们不错,你们就尝尝看这个甜心的味道怎样,谁第一个上?!”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夏紫茵满意,让她相信自己。
不过他清楚这位夏小姐是极为棘手的小辣椒,何况自己收了她的巨款,这时候不是动她的时候。
夏紫茵慵懒迷人的笑,动作极为撩人,亚大的眼中染着毫不掩饰的渴望,相对夜晚歌,此刻他最想扑倒的女人却是夏紫茵。
没错,让他们轮流来,比直接杀了夜晚歌更让人解恨。
苏珊顿时目瞪口呆了,夏小姐果真够狠的,同时眼底也涌起了兴奋的恶毒。
&错没错,还是夏小姐了解我们,这女人让我们兄弟慢慢尝。”
&啊,我从来就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美人,今天终于可以一饱口福了。”
&小姐说得没错,这女人确实很够味道。”
话音刚落,那些混混猥琐地笑了起来,各个都盯着夜晚歌,那些目光穿透她的衣服,仿佛她什么都没有穿一样。
夏紫茵挑眉,恶毒地打量她:“她的脸蛋和身材都是极品,亚大,今晚你跟你的兄弟赚到了。”
夜晚歌震惊了:“夏紫茵你疯了!”
什么?!
&大,你们今天带了那么多兄弟来,你可以慰劳一下你的兄弟呀,这贱人就是赏给他们的甜品好了。”夏紫茵恶毒地建议。
这个废车场荒无人烟,连车都懒得在这里经过,绝对是杀人灭口的好地方,不过杀人灭口之前,当然要上演绝顶的戏码。
夏紫茵像看白痴地看了她一眼,如果没有好的办法,她会让她悄悄地将夜晚歌带来这里吗?
苏珊讷讷地问道:“夏小姐,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对付她?”
何况,苏珊根本不配认识她夏紫茵,她夏紫茵可是岛上的得力学员,血玫瑰优秀的精英特工,她苏珊算什么?充其量不过是一些奴仆的管家,这个岛的原著土居民而已。
若不是她还有一点利用价值,她才不和这种笨女人说半句话。
夏紫茵鄙夷地勾了勾唇,苏珊这样的女人活该一辈子只能当管家。
而且她死了,少主也无从查起,这是一举几得的最好办法,她实在不想节外生枝。
苏珊一愣,不解地望着她,她真的很想夜晚歌死,特别是亲看着她死,是一件非常解气的事。
夏紫茵不耐烦地说:“你以为我这么大费周张将她捉来,就是为了看她死那么简单吗?”
苏珊也说:“夏小姐,亚大是一个可靠的人,你放心吧,这贱人死了之后绝对不会让人发现的。”
亚大微微一愣,根本不明白她的意思:“你是想整死她对吗?放心,杀人这种事我不是第一次做,我会很小心,别人绝对不会发现她,更不会有人知道是你们支使的,我们既然收了你的钱,办事绝对会让你放心的。”
她阴森森一笑:“我要让这贱人生不如死,你懂得怎样让人生不如死吗?”
夏紫茵的眼底闪过了厌恶的神色,不明白苏珊为什么要找这些不入流的家伙,若不是少主临走时派人盯得她死死的,要对付夜晚歌,她可以有几百种办法。
亚大的混混头目亲热地站在她的旁边问:“夏小姐,有什么吩咐即管说。”盯着夏紫茵的眼神有那么猥琐就有那么猥琐。
&大是吗?”
夏紫茵的脸张狂地笑了:“夜晚歌,你不是很能勾搭男人吗?今天就给机会你。”
夜晚歌戒备地盯住她:“你想要怎样对付我?”
这一刻,夜晚歌才发现,像她这样的人才是最适合生存在这个岛上的,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到了极点。
夏紫茵的笑容极嗜血残忍。
&不是威胁,我比你清楚,少主从来没有在意过任何女人,岛上那么多美艳的女学员他从来不多看一眼,而你是他这么多年来唯一这么在乎的女人,所以你不能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不能出现在他面前的唯一办法,就是毁了你。”
夜晚歌沉着地问:“既然你这么有信心,为什么还要捉我来这里,你认为你跟银炫冽最般配,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比你更配得上他,而我,根本就不是你的敌人,更不会是你的威胁。”
&晚歌,你也有今天,你说我要怎么对付你好呢?”夏紫茵阴测测的望着她,眼里升起一股怨毒:“要不是因为你,少主怎么会看不见我的存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才是最爱他,最配得上他的女人!”
这种药岛上除了少主银炫冽,就只有几个高级教官才有,如今她们却拿这种药对付她,肯定是偷的。
这种药原本是组织研究出来,对付他们要刺杀的目标的。
苏珊应该是让人给她下了岛上的特制毒药,这种药服用后三个小时内,身体会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丧失功力,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本来要应付这些人并不是难事,她不过几招就能把他们打趴下,可偏偏她现在被下了药,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
夜晚歌心中忍不住焦急,这两个变—态的女人走在一起,还有一班小混混,看样子她们是想好办法对付自己。
苏珊恨恨地说:“很简单,夏小姐,这个女人上次当众把我教训的那么惨,一定要弄死她……”
显然,混混头目已经看上夏紫茵了,对于她的怒意一点都不以为意,只不过神情也认真了一些:“看样子夏小姐还不太相信我们,说吧,想我们怎样对付这个女人!”
苏珊也吓了一跳,这些小混混本来就是乌合之众,她也害怕夏紫茵说话太重惹恼了他们。
夏紫茵的脸色一冷,冷声说道:“你们是收了钱就办该办的事,而不是在这里油腔滑调,还是你们除了油腔滑调,什么都不会?!”
&错没错,不如我们这次免费帮她办事,让她当你马子好了……”
&哈,大哥,你的眼光真好,这女人确实够味。”
&哥,如果她当你的马子,才是真正的荣幸,她可是做过少主的女人。”
混混头目邪肆地盯着夏紫茵的脸蛋,有些色迷迷:“少主的女人?夏小姐果然不同凡响,今天能和夏小姐交朋友,真是我的荣幸。”
红黄颜色混合头发的混混头目吊儿郎当地走过来,一手搭在夏紫茵的肩膀上,夏紫茵厌恶地盯着他那只手,苏珊连忙拍掉他的脏手,瞪他一眼:“夏小姐冷艳高贵,可是这岛上最优秀的学员,少主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吗?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说完对后面的混混使了个眼色:“还不快过来,见过夏小姐?”
她拍着胸脯对夏紫茵保证道:“夏小姐,这些人虽然是岛上的一些小混混头目,不过他们做事很可靠,我们今天将夜晚歌这个贱人引来这里,就算少主神通广大,也绝对想不到是我们做的,到时候我们就说是夜晚歌自己逃跑了,就算少主能找到她,这事情也结束,夜晚歌那时候肯定已经消失在这世界上了。”
苏珊是岛上的原著居民,这些个混混也是岛上的居民,所以他们很熟。
夏紫茵转头问苏珊:“你找的这些人牢靠吗?”
但是这件事绝不能让少主知道,一定要做的不留痕迹。
现在趁着银炫冽不在岛上,她才有机会对她下手,等到银炫冽回来,再做什么都来不及了。
正因为如此,她才更加恨夜晚歌,是她抢走了银炫冽的心。
银炫冽一向偏袒夜晚歌,若是今晚的事情被他知道,恐怕他会让她生不如死。
夏紫茵惊的后退了几步,她知道夜晚歌的话绝不是威胁,她说的是事实。
夜晚歌气笑:“夏紫茵,我是不是在吓唬你,你心里很清楚。”
苏珊一脸崇拜的表情:“就是,夏小姐你才是配得上少主的女人,就算要对她怎样,少主也不会舍得责怪你一句的。”
夏紫茵美丽的脸庞浮起一抹极冷极的神情:“这贱人一向嚣张,勾引少主,把少主迷惑的神魂颠倒,即使她为了男人背叛组织,少主也没有怎么惩罚她,今天她落在我手上,我就是要代替少主教训她。”
苏珊轻蔑地笑了,带着挑拨的口吻说道:“夏小姐,你看她多嚣张,死到临头还搬出少主来吓唬你。”
夜晚歌戒备地警告道:“夏紫茵,你敢带人私自动我,被银炫冽知道,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夏紫茵冷眼看着夜晚歌,眸中明显淬着毒液一般的恨意:“就这样杀了她,太便宜她了!”
&又怎么样?反正你也是个将死的人了,还想再来教训我吗?”苏珊冷冷的说完,转头看向夏紫茵:“夏小姐,这样的贱人更不值得你费心思,杀了她算了。”
&你让人在我的晚餐里动了手脚?”夜晚歌眯起眼睛质问。
苏珊幸灾乐祸的笑:“你倒是来教训我啊!夜小姐,现在是不是感觉到浑身无力?”
&来,你还是嫌上次没有被我教训够,是不是还想挨打?”夜晚歌作势挥拳,却发现身体瘫软,提不起一丝力气。
苏珊撇唇,不屑一顾:“夜晚歌,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现在落在我们手里了,还嚣张什么?”
&珊,你竟敢假传少主命令?”夜晚歌眼眸凌厉的瞪向她。
夜晚歌瞬间明白怎么回事,应该是夏紫茵跟苏珊勾结在一起,说什么少主要见她,根本是骗人的鬼话。
而她们身后,站着一群穿着打扮极不入流的人物,一看就知道是岛上的混混。
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是夏紫茵,一个是苏珊。
等到夜晚歌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岛上空旷的一处废旧停车场。
望着窗外的风景,渐渐的突然感觉到身子极其乏力,很困很疲倦,就这样昏睡了过去。
夜晚歌以为他们是带她去见银炫冽,也就没有多想。
苏珊也跟着坐进了副驾驶的位置,让司机开车。
夜晚歌上了车,坐在后座上。
&上车,少主在等你。”苏珊不耐的催促道。
&主在哪里?”夜晚歌不由的问。
走出她住的地方,发现苏珊并没有把她带去银炫冽住的别墅,而是让她上一辆车。
夜晚歌以为银炫冽找她,是霍尔教官帮她求情让她重新执行任务,所以也没有多想,就跟着苏珊出去了。
&我走吧。”苏珊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的说。
&道了。”夜晚歌打开门。
&主要见你!”是苏珊管家的声音。
&
突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这天夜里,夜晚歌用完马丁派人给她送的晚餐,就准备睡下了。
她不能再连累单飞了。
单飞倒是秘密来见过她几次,也提出要带夜晚歌逃离,不过被夜晚歌拒绝了。
接下来的几天,夜晚歌都没有再见到银炫冽。
既然霍尔教官说了会帮她跟少主求情,那她就再等一等,看看结果如何再说。
逃离血玫瑰岛,她也没有地方可以去,而且再次背叛组织,她只能亡命天涯。
不过在见过霍尔教官之后,夜晚歌打消了这个念头。
本来银炫冽离岛,对于她逃跑这或许是一个机会。
夜晚歌点点头,重新回到了房间。
&啊,你是少主的专属奴仆,少主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可以在岛上休息了。”马丁看着她说。
这些年银炫冽总是神神秘秘的,不是经常在岛上,她也不知道他究竟住在哪里。
&岛了?”夜晚歌诧异。
马丁却拦住她:“夜小姐,今天你不用过去了,少主昨晚已经离岛了。”
翌日,夜晚歌起床后,准备去银炫冽的房间中打扫。
他不想看到一心栽培的学员最终沦落成最低贱的奴隶,他心里也是很担忧她的,所以他势必会再次向银炫冽提出,让夜晚歌重新执行任务的事情,所以她在岛上继续做奴仆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从霍尔长官的房子里走出来,夜晚歌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哽着,霍尔长官是她在这座岛上最尊贵的老师,他刚才失望的目光让她心里很难过。
&谢霍尔教官!”夜晚歌连忙感激道。
&是我多年来十分看重的学员,我希望你不要让我再失望!你回去吧,再让你执行任务的事情,我会帮你向少主提的。”霍尔眸光颇深的看着她,夜晚歌无论是身手和智商都是一流的学员,但女人终究还是女人,始终难以过得了情关。
夜晚歌脸色一凛,“是!霍尔先生,不管对方是谁,用什么手段,下次我一定不会再失手了!请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晚歌!”霍尔端着脸孔正色说道:“在这里没有人情、亲情可讲,你的失败只能让我们看到你不适合留在组织里。难道你想永远呆在岛上做一个比奴隶还低贱的人?”
&不起,霍尔先生,我知道让您失望了。可是,”夜晚歌咬着唇,“他是我以前认识的人……”
霍尔遗憾的说道,在他心里,夜晚歌是一个非常有本事的学员,无论是身手和头脑都是出类拔萃的。如今只是杀东方国家一个军政界要员的儿子,却竟然失手,这让他们训练她多年的执教长官们都很失望。
霍尔先生递给她一杯热腾的咖啡,坐在她对面柔软沙发上,轻蹙眉峰道:“按理说,血玫瑰出去的学员要完成任务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更何况你的任务只是杀死东方国家的一个军政界要员的儿子。你这次失败让我们都非常失望,少主会给你的评语不及格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夜晚歌来到剑术教长霍尔先生的家里。
苏珊想了想,咬牙:“好,就照夏小姐的意思办。”
&都不怕,你怕什么?出了事有我顶着,你只管消气就行了。”夏紫茵冷冽的口吻。
苏珊听完后,眉头皱了皱,有些犹豫:“夏小姐,这样能行吗?万一她真是少主的女人,被少主知道了,会不会……”
&的意思是,咱们打不能白挨啊,我听说少主马上要离岛了,到时候我们就……”夏紫茵附在她耳边说。
苏珊眼睛一亮,“夏小姐,您的意思是?”
&主要真的喜欢她,还会把她降为奴仆吗?”夏紫茵不怀好意的提醒。
苏珊懊恼的神情,语气带着几分的怨气:“还能有谁啊,不就是那个新来的奴仆夜晚歌吗?马丁说她是少主的女人,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少主也不会给我做主的!”
&个奴仆那么大胆,竟然敢教训我们苏珊姐?”夏紫茵明知故问道。
&提了,被那个新来的奴仆打了。”苏珊没好气的说。
&珊姐,是谁把你打成这样啊?”夏紫茵早已在暗处看到这一切,她故意这时候才现身,走过来看似关心的问。
苏珊心里不爽的想着,郁闷着走回自己的房间。
那些奴仆肯定都会在心里笑话自己的。
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少主的女人马丁也没有说清楚,可是她把自己打成这样,以后她还怎么在岛上混下去。
&的,真倒霉!”苏珊握紧了拳头,不再说话了,只是心里怎么想都咽不下这口气。
马丁最后警告:“如果你还想在这个岛生存下去,就最好不要再招惹她。”说完转身离开了。
&给我说清楚,少主的女人不是夏紫茵吗?她是怎么回事?”
马丁也打算跟她一起走,却被苏珊扯住了。
夜晚歌点点头,看了苏珊一眼,转身离开。
马丁没有回答她,转头告诉夜晚歌:“夜小姐,霍尔教官找你。”
&主的女人,少主的女人不是夏紫茵吗?”苏珊疑惑道。
&那也是你咎由自取,她是少主的女人,除了少主,岛上没有人敢动她。”马丁摇摇头说。
&我跟她过不去吗?你看看我,被她打成什么样子了?”苏珊不服气道。
马丁却并没有责怪夜晚歌,反而告诫苏珊:“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叫你不要招惹她,你怎么偏偏跟她过不去。”
&丁,你来的正好,这个新来的奴仆敢打我,你帮我抓住她,送她去少主那里去治罪。”苏珊见到马丁,连忙告状。
马丁听到喊声,也赶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来看啊,苏珊管家被新来的奴仆打了。”
别墅里的佣人跟奴仆都聚集过来。
夜晚歌还没使出一分的力气,苏珊已经被她教训的鼻青脸肿了。
可是她只是一个普通的管家,哪里是夜晚歌的对手。
&我跟你拼了!”苏珊哪里咽得下这口气,气愤的冲了过来,跟夜晚歌掐架。
别以为她那么好欺负,虽然她现在被降级为奴仆,可也不是像苏珊这样的人,能够欺负得了她的。
&你又怎么样?不是你自己叫我打的?”夜晚歌冷哼。
苏珊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真的敢打我?”
&夜晚歌毫不犹豫地又扇了一个耳光。
&就是故意的,怎样?不服气啊,不服气打我啊……”
&你故意绊倒我的……”
&你敢打我?”
苏珊一头撞在了墙壁上,差点撞晕过去。
夜晚歌拽住了苏珊的头发,狠狠将她扔了出去。
她的淑女风范完全没有了,她痛恨岛上的每一个人,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欺负她,难道她看起来好欺负吗?
夜晚歌忍无可忍了,她彻底被这个女人激怒,直接朝她扑了上去。
&珊,你是个混蛋!”
她摔倒在地上,模样十分狼狈,耳边却传来苏珊的嘲笑声。
可是苏珊并不想就这样放她离开,她长腿一伸,夜晚歌迈出去的腿被绊了一脚。
夜晚歌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要走。
&睛瞪那么大干什么?你不就是想勾引少主吗?怎么,还不许人说了啊?”苏珊态度轻蔑,丝毫没有把夜晚歌放在眼里。
夜晚歌双手握拳,恼怒的瞪着她。
&谁为了爬上少主的床不择手段,谁就最不要脸!”苏珊意有所指的说,唇角勾起讥讽。
夜晚歌皱起眉头:“你说谁不要脸,请你嘴巴放干净点!”
在岛上这座别墅里,从来没有一个奴仆是跟夜晚歌一个待遇的,她竟然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让少主将她从最低贱的奴仆提升到少主的专属奴仆,通常能有晋升机会的都是在这座别墅里工作了好几年的奴仆,可是夜晚歌的到来,硬生生抢了她们可以贴身照顾少主的机会,她怎能不气?
&么意思?你还不承认自己是用了狐媚手段勾引了少主,要不然你怎么升的这么快?真是不要脸!”苏珊不服气的冷哼,脸上尽显出轻蔑。
她冷冷的瞅了她一眼:“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夜晚歌抬起头来,看见那次故意刁难她的管家苏珊正一脸挑衅的望着她。
&还真是有手段,这么快就成为少主的专属奴仆了?”
下午,夜晚歌正认真的擦着别墅的大理石地砖,突然头上罩上一片阴影。
……
夜晚歌起身,连忙离开银炫冽的房间。
直到银炫冽浑身的肌肉不再紧绷,他才放开夜晚歌,下床去浴室里冲了个凉水澡。
夜晚歌窘迫的眉心紧蹙,手紧紧的攥着他的衬衫,不敢再随便乱动。
感觉到夜晚歌的动作,银炫冽薄削的双唇忍不住下移,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身体更加向她贴近了一些,声音出奇的柔和,“如果你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我还会控制住我的情欲。”
银炫冽棱角分明的五官显得愈加的深邃,侧脸勾勒出优美冷峻的弧线,但是依旧阻挡不住他给人的那种畏惧的骇人气息。
夜晚歌不禁微抬着头,疑惑的看向银炫冽。
因为两人此时的亲昵动作,她几乎能听到银炫冽强健有力的心跳声,还有随着他呼吸而微微起伏的胸膛……
夜晚歌却感觉气氛似乎一下子比方才变得更加紧张和窒息。
银炫冽没有再进行掠夺的动作,只是将她搂入了怀中,大手扯开了蚕丝薄被盖在了两人的身上,然后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强硬的将她的头颅按在他的胸前。
夜晚歌无声抗议,止住了眼泪,绝美脸颊上的倔强神色却一点未减少。
&就那么不想成为我的女人吗?”银炫冽叹息的问,粗粝的长指将她的脸颊别过,扭向自己,一双深沉的黑眸里难掩专事掠夺的光芒。
夜晚歌没出声,蒙上水雾的眸子朝着银炫冽一转,将脸别过另一边,不去看他。
&死的,你哭什么?”心里没来由的烦躁,寒芒也终于再次从他染满晴欲的黑眸之中迸射出来。
银炫冽止住了动作,支起身子,居高临下的看着夜晚歌,看着她那两只微红的眼睛和一张已经被泪水湿漉的绝美脸蛋。
翘长浓密的睫毛轻轻的颤动,颤动之间,晶莹透亮的泪水也流了出来,月色迷离下,显得愈加的娇媚,令人心疼不已。
迎视着他充斥欲潮的双瞳,夜晚歌别过脸。
&还敢拒绝?”银炫冽修长粗粝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看似轻柔,却每一个力道恰到好处的令夜晚歌颤抖,魔魅炽烈的男性气息中却充满着令人生畏的冰寒和残戾。
&主,求你了……”夜晚歌绝望的望着他,他粗粝的手指灼热的可怕,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了一个个火热的热痕。
&情愿做杀人工具,也不愿意做我的女人?”银炫冽的心里有着深深的失望,像是故意惩罚她一样,张口咬住她的红唇。
&你别这样,少主,我情愿做你的杀人工具,你还是派我去执行任务吧。”夜晚歌拼命的挣扎着,拼命的想要躲闪着他落下的唇。
&不得你想不想,只有我要不要。”银炫冽充满危险气息的俊脸上有着隐忍着愠怒,大手极其不耐的按住她的身体,将她推倒,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我不想。”夜晚歌薇的瞳孔收紧,细细的贝齿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银炫冽强大的手劲痛的她眉头紧皱,但是她依旧硬生生的压下了下颚处传来的阵阵疼痛,依旧坚持着。
&最好注意你的身份,你现在是我的奴仆,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银炫冽低沉而又锋刃的嗓音慵懒地扬起,岑冷的薄唇不留痕迹地勾起残忍的弧度,一双锋利如刀刃的眸子直直地凝睇着夜晚歌陡然变得有些苍白的脸颊。
&夜晚歌的心狠狠的抽搐着。
&刚不是同意把自己给我的!”银炫冽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仔细的端详着怀中的女人,劈手捻住她的下颚。
夜晚歌痛的微微皱眉,被银炫冽粗鲁强硬的一面吓到,眼前不禁一片氤氲,声音几乎在牙齿间打颤,“少主,别……别这样。”
见状,银炫冽的脸色陡然一沉,阴鸷得仿若一头正在掠夺猎物的饥饿猎豹被人阻止,浑身充满了骇人的危险,大手狠狠地加重在夜晚歌腰间的力道,视作她反抗的惩罚。
夜晚歌用力慌乱的抵住银炫冽健壮的胸膛,阻止他进一步的侵略。
倏地,夜晚歌整个娇躯被一股强势的力量狠狠的扔在了床上,未等反应过来之际,银炫冽像是一团烈火一样的雄健身躯紧紧地压住她。
胸口一阵阵窒闷,银炫冽这一次的吻完全不同于以前,似乎想要让她彻底臣服,带着毁灭的味道,炽热的气息充斥在她的檀口间,让她连呼吸都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