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兵便娓娓道来:
“我们粤海市新来了一位知府,这守城值班也都是他安排的。
之前那些年轻的守城士兵,要的薪水高,我们这些老兵要的薪水低。
估计那个太守为了中间多吃多拿,便把之前8名年轻的看门士兵都换了。
换了我们4个薪水低的老兵。
王爷、大人,求求你们,自从去年水灾后,小儿不幸丧命。
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只好来当这个薪水微薄的看门人。
我家里还有一个老婆子等着看病吃饭,还有一个只有4岁的孙子要养。
求求你们,给我一条活路,求求你们了!”
老兵说着便老泪纵横,还双膝下跪。
其余老兵也是先后跪下,吐起了各自的不易。
“岂有此理的王炸,为了中饱私囊,竟然枉顾整个粤海市百姓的死活。
好在如今的粤海市尚穷,南蛮没有兴趣抢城。
只是这看守城门的人,必须马上换回精壮的年轻士兵,否则隐患很大。”
云柏武看向陈浩北说到。
陈浩北点头。
可那4名老兵立马又哀求哭诉起来。
“武王,你大人有大量,给我们留条活路吧,我们家几天才吃一次饭。”
“王爷,我还有孙子要养啊。”
“求求你了,让我们继续守城吧,我们不会要求太多的,也不会给你们制造麻烦的。”
......
云柏武一摆手说:“守城是大事,事关一城百姓的安危,马虎不得。
但是,本王会另外给你们安排合适的差事,还会协助你们解决家里的困难。
这边守城,就不需要你们了。”
得到了云柏武的保证,那些老兵当下便喜出望外,感谢云柏武的大恩大德。
陈浩北连夜调派了10名阎王军,接管了粤海市的城楼。
王炸在知府衙门内,听说云柏武的武王府被南蛮王围攻后,恨不得云柏武马上被南蛮勇士大卸八块。
可是听到武王府不仅反胜,还顺利收下了20万两白银和10万两黄金,立时气得在衙门内喝起了闷酒。
史振翔、赖悦景、申经、云易也都纷纷聚了过来,还商量着想暗中助攻南蛮族。
几人最后见无计可施,便作罢,一起喝酒寻欢作乐直到深夜。
“没事,急得来不了,那就来慢的。
你们忘了,我们可是已经买通了他们府上的厨师。
他们现在吃的饭菜,虽然无毒,但是能助长湿毒啊。
在这春天的时候,多吃上十天半个月,个个都必然爆发各种烟瘴之病。
要是体质差一点的人,甚至还能因此送命!
嘿嘿嘿...”
云易借着酒劲,便又狠毒地提起了他们的阴谋。
其余众人也都跟着坏笑起来。
云易一想起自己喜欢很久的白素素,此刻却在为云柏武孕育孩子,不由得又悲愤又怒从中来,仰头又干掉一杯酒。
就这么搞死武王府,都难解他的心头之恨啊。
云易情绪复杂,索性拿起一壶酒仰头就喝。
“云易皇叔,这是怎么了?”
王炸见状,便低声问其它人。
史振翔、赖悦景摇摇头。
申经却哼了一声说:“别提了。
云易皇叔喜欢的一个女人,此刻却怀了云柏武的孩子。
过几天,那个女人还要被云柏武纳为小妾了。
你们说,自己皇叔的女人都抢的男人,还像话吗?
这种人就该下地狱!”
申经这么一说,众人便都纷纷附和着骂起了云柏武。
一来是大家同仇敌忾,真的都恨透了云柏武;
二来是因为他们都有共同的敌人,他们便都是自己人,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人嘛!必须无条件地给自己人站立场。
就在几人醉骂之间,一道声音飘了进来。
“你们几个好逍遥啊,在这里吃饱喝足还骂本王!”
王炸端着酒杯的手一愣,醉醺醺的双目顿了一下,便说:“谁啊,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史振翔也说:“还能有谁,不就是云柏武那个二百五了!”
赖悦景:“云柏武...不对,武王来了!”
申经:“不好!武王,我们...”
四人纷纷对着云柏武跪了下去。
云柏武巍然站立当场,陈浩北紧随其后。
唯独云易,恨透了云柏武抢了他心爱的女人,依旧坐在那里,满是敌意地看着云柏武。
“云易皇叔也在。
皇叔,素素在床上,真的对本王要多体贴,就有多体贴。”
云柏武笑眯眯地故意搅动起云易的怒火。
本王就喜欢你这种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桀桀桀...
“还有素素的身体也真好,一炮就中啊。
云易皇叔,你怕是连和素素的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吧。
可是没机会了...”
“云柏武,休得猖狂!”
云易恼怒至极,把手中的酒杯掷向云柏武。
却被云柏武一把接住,并硬生生捏成了陶瓷粉末,然后随手扬空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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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炸,本王今晚过来,是想问你,为什么把守城的士兵,都换成了老兵。
你怕不是仅仅只是贪财那么简单吧!”
面对云柏武的咄咄逼问,王炸心里很乱、心跳很快。
“武王...武王,属下只是想为国库削减开支罢了。
这粤海市每年赋税为0,还要下发薪水给知府衙门。
所以,下官擅自做主,把守城士兵给换成廉价的老兵。”
“一派胡言!明明就是你收受了南蛮族的好处,故意这样的吧。”
陈浩北也直接指责王炸说到。
“武王殿下,属下绝对没有做这等事,请你明察!”
王炸赶紧垂下头为自己辩解。
陈浩北却随后叫了一个人进来,那人长得黝黑矮小粗犷,是个南蛮人。
“这个人是南蛮的俘虏,今天也参与了围攻武王府。
刚刚有阎王军来报,说粤海市新任知府和南蛮王有往来。
你还想狡辩!”
陈浩北指着人证振振有词说到。
“你切莫血口喷人!”王炸指着那南蛮说到。
南蛮却指着王炸说:“就是你,我在南蛮皇宫内看到过你,你去找过南蛮王。”
“岂有此理!”
王炸蓦然拔出墙上的剑,对着南蛮人就要杀了。
云柏武一脚将王炸踹翻地。
“王炸,你想杀人灭口!
把这个南蛮人带走先!”
接着,便进来两个阎王军把南蛮人带走了。
“本王现在很忙,没空陪你们玩。
从今天开始,阎王军那边会调派人过来接管你的知府职位。
本王担心,再被你这么玩下去,整个粤海市怕是连片瓦都不剩了。”
云柏武继而看向史振翔、赖悦景、申经三人说:
“至于你们三个,看来是太清闲了。
店面的粗重活不够辛苦,才让你们闲得来这里寻欢作乐、狼狈为奸!
从明天开始,你们去海岸边上,跟其它工人一起开挖土地。”
四人听了云柏武最后的宣判,纷纷瘫坐在地,宛如世界末日一般,叫苦不迭。
最后,云柏武看向云易说:
“至于云易皇叔你,算来你是我的长辈。
你若是对父皇给你的土地分封不满意,大可以凭本事争取。
若是使什么下三烂手段,休怪我出手无情。”
云易端起一杯酒,慢慢品尝了两口才说:
“来呀,你尽管放马过来呀!
我就是不满意你的狗贼父皇当了皇帝,人模狗样的。
当年他为了这个皇位,残害了多少手足!
云朝要是没有发疯的话,现在这个皇位应该是他的!”
“云朝皇叔不需要你喊冤,你照顾好你自己吧!
告辞!”
这晚,粤海衙门的知府暂时由肖文章代替了。
王炸一身的知府官服被脱去,换上了一身粗布衣服,和史振翔三人一同安排到了港口建设队伍中,住工棚、挥锄头。
次日,陆正科又听闻了云柏武昨晚的一系列大动作之后,更加不敢小瞧了他,又备上厚礼来武王府求见云柏武。
恰好在武王府大门口,陆正科遇到了去外头回府的云柏武。
“是你,怎么到哪都有你这个穷酸货!”陆正科轻蔑看着云柏武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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