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魁被他整郁郁了,不满的说道:“为什么又是我,我刚在丹阳镇了贼,又去扬州抢……借银子。已经很累了,需要休息一下。你们不能切鸟断义啊……”
马无才脸都气黑了,“王爷,我好歹也是个一品大太监,你至少给我点尊重吧,你这样会没朋友的。褚尚书是一定要救的,还有之前让你剿灭白匪的事,你到现在也没个交代,你对不起朝廷啊!顺便告诉你,这褚尚书的失踪,极有可能是白衣教干的。”
刘魁不满的说道:“他不是跟你回京的吗?是你弄丢的,应该你去寻找吧。”
马无才耸耸肩,一副无辜的样子,“这原本走的好好的,半夜睡一觉,人就不知所踪了。总之,你赶紧想想办法……”
马无才前脚刚走,衡南筠带着青亭后脚就进了门。
“拜见桂阳王。”
衡南筠彬彬有礼,很是拘谨。没想到丹阳一别,又要前来求助刘魁。
一别寒山终有时,更是相念在蒙晨。
“王爷,请多费心!”
见衡南筠如此拘礼,刘魁心里一阵幽怨:这是谁的剧本,让我过目不忘,魂绕梦牵,却可望而不可即。
“请找到我家老爷,这是褚家薄礼,还请笑纳。”
看着一千两银子,刘魁心里五味杂陈。在她心里,钱可以解决问题。刘魁的情意也就值一千两而已。
“褚尚书临别之际,有没有什么异常。”
衡南筠沉思了一会,说道:“没有,非要说有,那就是他不愿意看我的眼睛,丹阳城一事,让他耿耿于怀。这是我的错。”
大家都知道,丹阳城下,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起吻了好久。刘魁还无耻的伸了舌头。
“银子你拿回去,我该怎么帮你,或者你需要我怎么帮你,你直接说。”
衡南筠眼神一紧,在她看来,桂阳王这话的意思不是不想要,而是要的更多。
“只要找到我家夫君,任凭处置。”
又是一副让给狗的姿态,一点情趣都没有。这让刘魁有些抓狂,他不是不想,可这不讲情趣的勾搭,只会枯燥乏味。
送走了衡南筠,刘魁郁闷了许久,这丹阳一战,建功立业,封了个还没啥意思的车骑将军,送的女人也没见兑现;扬州一劫,却让自己欠了三千万两银子。最后受伤的总是自己,想想都很不开心。
好歹回了京城,今晚就可以去嘉福宫,看看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
夜,很浓,百鬼交集。
鸡啼寺内,后院的一间房子里。
褚洋悠悠的醒来,环顾了一下四周,顿时吓得浑身冒汗。
一个带着鬼面具的人站在不远处,死死的盯着他,看不到脸,但身姿让他有些熟悉,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我是谁一点都不重要。”
是男声,褚洋仔细回忆过往今朝,但依旧想不起这个声音的来处,于是问道:“为什么绑我?你要什么。”
“桂阳王看上你家的娇妻了,朝廷也指明要桂阳王破你失踪的案子,都在到处找你。我把你绑来,是让桂阳王能和你妻子衡南筠有空在一起,他比你懂情调。”
“你……桂阳王,我与他势不两立。”
在丹阳城的时候,他听到了白眉道人和刘魁的对话,认为这一切都是刘魁布的局,目的是抢自己的妻子。这个人很无耻,人面兽心。
“不怕告诉你,衡南筠今天去了桂阳王府,他们聊的挺开心的,你家娇妻为了你可以主动献吻,这次不知道会不会献身了……哈哈……”
“你们……你们这群畜生。”
鬼面具压根不在乎褚洋的无助,还有悲凉谩骂。反而挖苦道:“褚尚书,是不是觉得很无助啊?”
褚洋:“……”
“我就喜欢看你无助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到时候衡南筠怀了孩子,我就放你出去,让你当爹好不好!”
鬼面具的声音很暴戾,也很阴沉,仿佛心里有狂魔要钻出来。此等伤人的话也是脱口而出。
褚洋的脸气的扭曲,这是屈辱,也是不甘。他原本心平气和的心,此时变得焦灼,变得很暴戾。
鬼面具没有再废话,鄙夷的看了一眼褚洋,关门而去。
走到前廷,碰见门外站立不动的圆痴大师。
“你挺狠的。人有三情六欲,你却把他变成了恶魔。”圆痴大师感慨道。
鬼面具没有狡辩,而是凌厉的说道:“我狠?狠吗!当年他们怎么对待我的,我要一一奉还。我要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死去。最好是生不如死。”
圆痴大师没有劝说,而是确认道:“真的要这么做吗?你要想清楚,你也姓刘,不管怎么样,这天下还是刘家的。”
“我姓刘,不代表我就得忍气吞声。”
“当年要不是你弟弟,也就是前皇帝,昏庸无道,失去门阀的支持,这事也不会发展成这样。老朽还是建议以夺回帝位为核心,少造杀孽。为了你父亲,为了你弟弟,也为了你自己。”
鬼面具沉默不语。
“孝武皇帝,也就是你爹,对我有恩,夺回帝位这件事上,老朽万死不辞。现今最重要的事,团结子字辈的王爷,见机行事。
依我推算,当今皇帝刘玉体弱多病,好猜疑,杀伐太重,将命不久矣,这是天赐良机。我们要好好把握。”
鬼面具坚定的说道:“谁做皇帝不重要,我要他们血债血偿。”
圆痴大师见劝不动,也就没再坚持,无奈的摇了摇头。
……
今夜的刘魁可没闲着,他马上就要钻地道,去幽会他的梦中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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