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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害修仙界
&安贵在闭关,在皇城外的天道宗驻地,范长利也在闭关,在天道宗内,宗门态度不明,但应前辈意思很明白了,在帮着我们看着范安贵。”
提到范安贵,洛凡也有着深深的无奈。
他和范安贵算是难得的交情了,碧云谷从成立起来,范安贵就来帮忙,虽说是冲着简若尘,但这份心意他是领着。
之后交往中,一起喝过几次酒,也一起聊过天,也逐渐当他做朋友了,可惜就因为范安心,也算是政治上的不同,让他们分作了两个阵营,无法再和从前一般相处。
他心里还是很惋惜的,但要是和简若尘相比,他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简若尘。
&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范道友。”简若尘也有些头痛,她和范安贵之间无疑是有深厚的友谊的,但同时也是仇人,范安心死在她的手里,而对杀死范安心,简若尘根本就没有遗憾。
&也不知道能不能化解。”简若尘接着道。
&是这个意思,我觉得宗门在暗示我们,如果我们有这个想法,宗门会替我们做掉范堂主和范道友,我想,范道友就算没有想到,范堂主该也想到了。”洛凡道。
简若尘并不意外这个消息,只是听洛凡这么说,才忽然想起来,范长利是他名义上的师尊,洛凡是范长利的亲传弟子,虽然,范长利可能还没有机会亲自指点过洛凡。
&是范堂主的亲传弟子,若是……”简若尘皱皱眉头。
&是这么猜想的,现在我也很为难,在道理上,范安心有必杀的理由,可是在情理上,九曲洞内我就置身事外了,出来之后,又与你这位本来该做仇人的修士相交甚密。”
洛凡苦笑着,“在任何人看来,我的人品都是有问题的,我怎么也是范堂主的亲传弟子,范安心是我的师姐,我却做出这种事情来。”
简若尘也苦笑了下,如今他们几个人的关系复杂到说不清的程度,貌似一切的根源都在她。
洛凡接着道:“我觉得,宗门在看,但是还是倾向你,也就是倾向皇室,毕竟,一个是堂主,一个是皇室。”
&是先放放吧。”简若尘道。
洛凡点头,然后道:“最近,有些话好像不方便说?”
简若尘知道洛凡觉察到了血煞的存在,当然不是知道血煞,而是知道她身边有不方便的时候,就道:“算是吧,有些话就神识讨论了。”
&会对你不安全?”洛凡的神色不变,但是关切在话语中很明显。
&时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简若尘也是为了让洛凡放心。
&就好。”洛凡果然不再提起了。
临走的时候,简若尘还叮嘱洛凡一句,尽快让甲木撤回神识印记,洛凡答应了。
&伪。”在简若尘独处的时候,血煞不甘心地又道。
&莫小言?”简若尘一天也没有回答血煞的问话,也觉得该和血煞交流几句。
&那种神识印记的监视是正常的,莫小言第一天到这里见到甲木的时候,就被印记上了,我是说你们之后的交谈,对范家,就该斩草除根,绝了后患。”血煞道。
简若尘也犯愁,却不赞成血煞的意见。
&安心的罪有应得,范道友与我反目成仇也没有错,范堂主要报杀女之仇,也没有错,但我要是借刀杀人,将本来没有罪的人杀掉,我会良心不安。”简若尘道。
&心?修士还要有良心?”血煞讥笑道:“等你被范长利一掌击杀之后,就知道良心是什么了,我等着你到时候元神不灭,也住到我这个玄铁母刀内,日日后悔煎熬,放心,看在你还算善待我的份上,到时候我不会吞吃了你的元神的。”
简若尘没有理会血煞的讥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三观不合是很正常的,她想的是另外的问题。
&辈,范安心母亲那种状况,你可有办法让她恢复?”简若尘问道。
&你准备……咦,也是个不错的方法,你若是让那女修脱离苦海,也算是完成了范安心的心愿,范家欠你一个大大的情,虽然抵消不了杀女之仇,但你们之间的仇就能化解了。
至少,范长利和范安贵都不会追杀你的,当然,范安贵那样子也杀不了你,再过个几十年,范长利也不是你的对手了,等到你将他们远远地甩在身后,呵呵,那时候你的仇人将遍天下,也不差他们两个了。”
简若尘无语,可细一想,血煞说得完全没有错,一旦站在位置不同,对仇人的看法也就不同了,按照现在的速度修炼,四五年内她就能修炼到筑基后期巅峰,等到结丹之后,怕是结丹修士中,她已经是鲜有敌手了。
&是说有办法了?”简若尘问道。
&告诉你,对我有什么好处?”血煞话锋忽然一变。
简若尘无语了一会道:“我不是你的契约主人吗?怎么,要契约奴仆做些事情,还有讨价还价的?我是不是签订了假契约?”
简若尘的语气实在没有盛气凌人,也实在只是表示对契约的怀疑,血煞本来已经要暴跳如雷了,可又不得不沉默下来。
他越来越感觉到在简若尘面前的无力,简若尘就有那个本事,不声不响一两句话,就将人气得半死。
&想要什么好处?”简若尘接着问道。
血煞无语,是的,他想要什么好处?自由吗?他早就失去了自由,就是简若尘给他自由,他也无处可去。
身体吗?他已经不具备夺舍的能力了?
摆脱契约?血煞相信简若尘会立刻丢掉玄铁母刀的,或者是将玄铁母刀永远放在储物手镯内,等待他的只能是越来越漫长的虚弱时间,直到真正地消失。
他什么好处也要不来,无论如何,都没有比现在更好的境地了。
&想想。”血煞没有说是想什么,但他和简若尘都知道,血煞指的是怎么帮助范安心的母亲。
简若尘想要安慰血煞几句,可搜肠刮肚地想,也找不到合适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