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东西找到了!”
徐远辉将一个账簿递给贾琙,贾琙翻看了两页,轻轻点了点头,若是那些人没什么把柄落在这个叫赵三爷的手里,朝堂那些精明似鬼的官员可不会替他做遮掩。
如今能在暗地里发展成这种规模,贾琙一猜便是有鬼,果不其然,徐远辉带着七八人很快就找到了证据。
“顺天府府尹大人到!
闲杂人等回避!
”
听着耳边传来的声音,看着尚未彻底散去的人群,贾琙眼中有冷意闪动。
这些人之中最可恶的就是这个顺天府的府尹,作为京城最特殊的一任父母官,居然与这个赵三爷搅和到一块,狼狈为奸,谋害乡里,实属罪恶不赦。
不多时,顺天府府尹钱义亮便到了事发之地,看着街道上那两具白骨,还有地上的血沫,他不由干呕了两声。
“大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草管人命,手段如此丧尽天良,是谁干的??本官定然~~”
贾琙在人牙店内,没有出去,他害怕自己出去,那些人就不敢来了,之前他进来的时候派人封锁了街道,消息并没有外传,近期来京的人很多,人来人往之间,认出自己身份的人并不多。
“不用找了,是我做的,我就在店里恭候府尹大人大驾!
”
听到店内的传来的声音,钱义亮心头一愣,他倒是没想到,正主居然没有跑,这是什么操作?难不成是想乖乖束手就擒?
随及钱义亮带着衙役就要冲进来,却不料衙役都被贾琙带来的亲卫都拦了下来。
钱义亮看到亲卫的动静,脸色一沉,怒喝道:“大胆!你们是要造反不成??胆敢妨碍本府公干!
”
贾琙冷冷一笑,“徐远辉,带他进来!
其他人等,擅动者,杀无赦!
”
听到这话,场外气氛勐地一变,那四十个亲卫,眼神带上了杀气,一股不可言说的气势如同狼烟一般升腾而起。
看的周遭的衙役胆战心惊,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接下来就是致命的一击。
而钱义亮被吓住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突然就被一个长得极为魁梧的巨汗提熘了起来.
“放肆!
本官可是朝廷命官!
你胆敢如此对我,就不怕龙颜震怒,将尔等千刀万剐!
”
徐远辉理都没理,一用力,直接上这位顺天府的府尹扔进了人牙店内,贾琙被没有理会这位五体投地的府尹,反而对身边的另一名亲卫说道:“念~”
“钱义亮,明康八年,收受江西节度使私银十万两,将其妻弟杀人罪,改为流刑,后又被人半路劫走!明康九年,收山东转运使白银十万两,将来京告状的济南乡村用棒打出京城,后不治而亡,明康十一年,收赵三白银三万两,招呼牢役放其手下人贩子武德离去,明康十二年,收赵三白银十万两,其后与赵三暗通款曲,经营贩卖人口买卖,每年从其中抽去十万两红花利!
明康......”
听到这话,钱义亮脸色顿时大变,他稍缓了一下,一抬头,恰好看到了一袭麒麟踏云红袍少年,外面的人或许可能不知道眼前之人是谁?但是他却是见过本人的。
“冠军侯??”
贾琙看着钱义亮,眼神越发的冷的,“身为父母官,勾结人牙子,经营如此丧心病狂的勾当,本侯真替你感到羞耻,你摸着自己的良心,你问问你自己,你配坐在顺天府的大堂上??你配得上头顶的乌纱??你对得起顺天府衙门悬着的那块明镜高悬吗??”
“你真的该死!
!”
感受着贾琙那股纯粹的杀意,钱义亮心头大骇,冠军侯要杀他,真的要杀他,他不由尖叫失声。
“贾琙,你不能杀我!我是朝廷命官!
”
贾琙冷冷一笑,“这些人里面最该死的人是你!
那些从犯本侯可以网开一面,让他们下半辈子像条狗一样活着!
但是你罪无可恕!
”
贾琙伸出手,一巴掌扇在了钱义亮的脸上,对方的脑袋像是一根陀螺一般,转了七百二十度,致死都不敢相信,贾琙真的会出手。
随后贾琙又是一脚将钱义亮的双腿踢断,让他就在人牙店内,面朝外面的百姓跪在了地上。
这时外面的人群才知道,人牙店内的那位红袍少年,不是别人,而是大康的冠军侯——贾琙。
一时间人群也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怪不得不怕那些人来找麻烦,又说贾琙果真嫉恶如仇,惩恶扬善,大快人心,解决了赵三为非作歹最大的硕鼠,不愧是大康的冠军侯。
第二人来的是石光珠,他骑马而来,速度只比顺天府的人慢一筹,不过当他来到这里时,场面有些异常,顺天府的那些衙役们,似乎是吓破了胆,远远的躲在一旁,丝毫不敢靠近那间人牙店。
石光珠就要拍马上前,却被一旁的徐远辉一棍子抽了下来。
身后的那些家丁见状就要动手,却见徐远辉一拳打在马上,将这个五六百斤的巨物直接打飞十几米远,让他们不由吞了吞口水,不敢再越雷池一步,这一拳要是砸在他们身上,恐怕一下子就能要了他们的小命。
徐远辉呸了一句,拎起石光珠就走,石光珠此刻还是蒙的,这都是什么鬼?他被人抽了,然后一拳把自己的马击飞十几米远,这不是在做梦吧!
之后石光珠就被扔了进来,他挣扎着爬了起来,一抬头刚好看到跪在地上,脑袋朝上的钱义亮,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看的他嵴梁骨一凉,这不是顺天府府尹吗?是谁杀了他。
随后他又听见一道声音传了过来,“其他人的该怎样本侯不管,你的还是本侯亲自和你说吧!
你的那两个小舅子,截了本侯的妹子,来到这里贩卖,本侯让人活剐了他们,你也不用找!
外面的白骨就是他们!虽然你不是首恶,但是他们却仗了你的势,为非作歹,荼毒乡里!这辈子你以后就在炕上过吧!
”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只觉得肩头一沉,身子不受控制的勐地下沉,忽然就是钻心的疼痛,双腿瞬间失去了直觉,紧接着整个人昏了过去。
“大胆!
竟然敢当街行凶!
”
“我们可是朝廷命官!
!”
“放肆!
!”
随后又有三位官员到此,可惜这一次,迎接他们的不是跪拜,而是私通的证据,还有重若泰山的巴掌。
“卡察!
”
......
三声清脆的声音传了过来,三个人被贾琙直接打断了腿,让他们和钱义亮作伴,让他们去跟百姓们忏悔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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