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南赫一把抱住叶雁锦的细腰,头部深深埋进她的肩窝里,薄唇轻吻了一下她柔顺好闻的发丝,重重的吸了一口独一无二的清淡幽香的味道,那是他日夜思念,食髓知味的味道。
只有靠着她,他焦躁不安,忐忑的心才能瞬间安稳下来。
他温热的气息不疾不徐慢慢向着她白皙如玉的脖颈喷洒而去,弄得叶雁锦心痒难耐。
“老公,你爱我吗?”叶雁锦忍不住问他。
“嗯,不爱你我会求娶你?你是不是傻?”声音低低沉沉的,富有磁性,性感撩人,好听的让人耳朵都快要怀孕了。
窗外下着蒙蒙细雨,夹杂着细小的雪花,灰暗的天空,笼罩着密密麻麻的乌云。
叶雁锦也是很讨厌这样阴沉郁闷的天气,她推了推身上的金南赫,结果却发现男人身上烫烫的,并且怎么也推不动。
她皱了皱眉,“金南赫?”
抱着她的男人传来均匀的呼吸?
大清早的,他竟然抱着她站在这里睡着了?
叶雁锦觉得有点奇怪,结果她一伸手探上男人那天庭饱满的额头,发现温度烫手,猜想肯定是伤口发炎导致了发烧。
她想要松开一直紧握的手,却发现他抵死不从,不愿意放开,可是她心急如焚,一心想要去弄药给他,于是在他耳边说道,“老公,我去找药给你吃,你先放开我,我不会离开你的。”
听到她说那句“不会离开你”之后,骨节分明大掌才慢慢松开,金南赫其实已经陷入高烧,昏迷中,这是他下意识的举动,他不舍得放手。
十分钟后,叶雁锦把药拿回来了,在他耳边说了好几句,让他起来吃药,依旧纹丝不动,迫于无奈就把药含在嘴里,嘴对嘴喂他吃,再嘴对嘴喂水,见他终于把药吞了下去,又赶紧弄了酒精帮他擦身进行物理降温。
帮他解开扣子,脱掉衣服,男人结实的身躯立刻呈现,一览无遗。然后有慢慢退去他的裤子,露出两条又直又长磅礴有力腿。
他安静地躺着,好像一尊鬼斧神工匠心独运的艺术品,活灵活现,栩栩如生。虽然已经是中年,但是他的身材保养得极好。
根本不像是中年男人的身材。
反而充满了生机勃勃的朝气。
叶雁锦目不转睛地盯着这
熟悉的身躯,面红耳赤,脸上火烧火燎的,真是秀色可餐,内心暗自感慨,这权势滔天又保养得当的男人竟然是属于自己。
她动作轻柔,每次擦拭十多分钟就量体温,反反复复,周而复始,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退烧了,她沉淀的心暂时如释重负,深深吐了一口气。
金南赫除了偶尔会犯心悸,胸闷以外,身体素质在同龄人中还算比较好,恢复比较快。
这时天已经渐渐晚了,没想到一天就这样子过去了。
虽然全身疲惫,但是想到金南赫的身体,她便去厨房熬粥。
金南赫渐渐醒来,睁开惺忪的眼眸,因为发烧的缘故,口干渴的难受,声音有些嘶哑,但是发现床边没有她熟悉的身影时,眉宇紧蹙了起来,整个人像巍峨耸立的高楼大厦猝不及防垮了下来一般,“阿锦?阿锦?”
她该不会丢下他,回叶家了吧?他心里面暗自猜测,没来由的一慌神。
他紧闭双眼,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新睁开眼,在看到自己几乎寸缕不着一丝不挂躺在偌大的床上时,他空荡荡七上八下的心,瞬间被填满,原来昨晚是她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
过了一会儿,就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紧接着叶雁锦就端着一碗热气萦绕的白粥进来,他冰封的心好像注入了暖流一般一直往后脑上窜,然后蔓延到四肢百骸,重新燃气生命气息,艰涩的眼眸温润有神地盯着她看,好像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的感觉。
“你醒了。”叶雁锦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但稍纵即逝,她担心了一整天,不眠不休体贴入微地照顾他,毕竟发烧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你,你没有离开。”他身体僵了僵,有些目瞪口呆望着她,看着她一抹久违熟悉的笑脸,如沐三月春风一般,暖洋洋的。
“嗯,你早上起来洗了澡以后就发烧了。”叶雁锦说起这个就有点生气,“你也真是的,明知道自己受伤了,还非要洗澡。”
“所以你一直在照顾我?阿锦?你怎么这么好,还特意不辞辛苦为我熬粥。”金南赫满心欢喜,喜上眉梢
温柔目不斜视盯着他,那宠溺的眼神都快要滴出水来。
“你是我老公,我不照顾你我照顾谁?”叶雁锦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要是真的感动,就赶紧把你的身体养好。”
“是吗?阿锦,谢谢你。”金南赫心底漫过暖意,他手受伤流血不止,她于心不忍,慢条斯理帮他处理伤口,帮他细心的上药。“你赶快吃点粥,以后好好的对待自己。”
金南赫温声细语的冲她说,“老婆,我手疼,你过来喂我喝粥好不好?你忍心看我自生自灭吗?”
叶雁锦听到低低沉沉浑厚天然好听的嗓音,感觉真个人都苏苏麻麻的,尤其是金南赫竟然会这么向她示弱,还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顿时让她大跌眼镜。
不可一世的霸道男人也会放下身段冲她示弱,这让叶雁锦有些措手不及,好像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想喝粥,还是你自己动手吧,你又不是两只手受伤,另外一只完好无损,可以自由摆动。”叶雁锦想了想他早上不爱惜自己非要洗澡的样子,忍不住别过头去不看他。
金南赫看到还是无动于衷,纹丝不动的样子,又心生一计,“哎呦,好疼。”用手捂住头,叶雁锦看他痛苦难受的样子不像是装的,还以为是发烧又反复,紧张地伸手探了探他饱满的额头,又探自己的进行对比。
发现并没有发烧迹象,金南赫趁热打铁一把拉住叶雁锦的手,她整个人猝不及防重重跌入他温暖的怀抱里。 ??
苦肉计一举成功,美人入怀,金南赫露出一丝心满意足的笑容。
此刻他上半身一丝不挂,叶雁锦的脸紧紧地贴近他滚烫胸膛,那结实的胸膛坚硬如石,撞到有些生疼,脸上火烧火燎的,虽然自己也不是二十岁的小姑娘,但还是忍不住心跳加速。
“你,使诈,真是老奸巨猾的坏狐狸,你根本没有头疼,你怎么老是欺骗我,你明明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欺骗。”叶雁锦说着说着又有点生气了。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我不知道究竟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我害怕你一直对我冷冷漠漠,,我喜欢你对我的细致无微不至地照顾,喜欢你对我好,阿锦,我只是想要你疼疼我。”金南赫轻轻地抬起她的下巴含情脉脉表白道,“疼疼我,不可以吗?女儿也不在家,我就只有
你会疼我了。”
不等叶雁锦开口就用唇堵住即将要开口的她,叶雁锦没想到他生病了依旧这么霸道。
她从刚刚开始的拒绝到最后完全沉迷深陷其中,慢慢回应着他,这举动让金南赫心情不由的大悦,恨不得将她吞吃入腹。
好一会儿以后,看到她几乎窒息,男人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她,此刻她面红耳赤,气喘吁吁的样子,他一双深眸幽幽的看着她。“阿锦,喂我好不好?我现在可是病了呢!”
此时的夜已经深了,金南赫牵着叶雁锦的手坐到了茶几前,“老婆,你真的不喂我吗?我好饿。”
看着金南赫脸色苍白的样子,叶雁锦终究是狠不下心来,“那我就勉为其难喂你喝粥吧,省得你一直在这里跟我哼哼唧唧,好像我虐待了你一样。”
金南赫也被她的话弄得哭笑不得,他哪里有哼哼唧唧,只不过是想要她心疼一下自己罢了呢!
“张嘴。”
“好喝,这是我吃过最美味的白粥,比山珍海味都要好喝。”金南赫心满意足的将白粥给咽下去,明明只是普通的白粥,但是他却仿佛在吃什么人间美味。
如果心情不好的话,便是食而无味,可是现在心情好,吃什么都是上好的美味。
就算是这最普通的白粥,他也是吃得美滋滋。
叶雁锦有点惊愕的看着他,“你也太夸张了吧?这就是一碗白粥而已。”
话虽如此,但是她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毕竟,金南赫挺喜欢。
叶雁锦一直在喂他,每次都是先吹一吹,吹凉了不烫了再喂他。
很快一碗白粥就被他消灭干净。
男人吃得意犹未尽,情不自禁的抱住了女人的腰,“我还想要吃。”
叶雁锦摇头,“没有了。就这一碗。”
谁知道他会这么喜欢?
她就只煮了一碗而已。
金南赫有点失落,情不自禁的薄唇堵住她的红唇,“那我就要好好惩罚你了。”
他将她抱住,叶雁锦担忧的看着他,声音也透着关切,“别抱我了,你受伤了,小心扯动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