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听风萧萧所言,李秋水和萧远山心有余悸的相视了一眼,深以为然。
当即动身,直往山上少林寺而去。
他们这一匆匆而走,却苦了被关在后院的秦红棉。
她武功不算多高,自被鸠摩智擒住,就被点了穴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前院中激斗声甚响,又隐隐听见风萧萧说话,她本以为脱困在即,只苦于口不能言,只盼着风萧萧能往后搜查一番,解救于她。
谁知那三人骤逢生平前所未见之强敌,心□ωáń□□ロ巴,↙.︽ns≯b.m有余悸下,根本无心详探,很快离去。
秦红棉在昏暗的黑屋中苦熬数日,方才挣脱出了点穴,踉跄着往山下逃去。
行到半途,忽闻见一女子呵斥声遥传而来,一听之下,就知是她的女儿木婉清。
当下什么都顾不得了,寻声奔去。
待到当场,却只见道边茂草微有些凌乱,一根短矢钉于一颗粗壮的树上,此外再无其他的痕迹,也无丝毫鲜血。
这让秦红棉心中稍安,旋即惶恐。
≡前些时日,女儿突然返家,面色悲苦,常带戚凄之色,她是过来人,一见之下,就明白女儿还是没能躲过情劫。
百般询问无果,也就听之任之。
母女俩同侧怜,在荒僻的山野家中,各自黯然神伤。
没过多久,忽有歹人寻来,趁夜行刺。
一番冲突下,这些一身黑衣,武功怪异的歹人尽数授首。
秦红棉这才发现女儿的武功已经高到不可思议。
』是不管她如何逼问缘由。女儿都闭口不言,反而带着她离家北上。直入了河南境内。
一日,一名宝象庄严的中年僧人寻到她俩。软硬兼施,说是要讨回一枚七宝指环。
‘儿原不理他,直被惹得烦了,才一阵呵斥,紧接着大打出手。
秦红棉方才晓得两人不但是旧相识,而武功都是极高。
☆后女儿大胜,逼得那名中年僧人狼狈而逃,直到一日深夜,她被此僧掳走。再未见过女儿一面。
如今看见钉在树干上的短矢,心中又惊又怕。
以女儿如今的武功,她所传的暗弩之法还不如随手一指来的威力大,却依然用出,说明敌人非但武功超绝,而且是陡然出手,女儿猝不及防下,才会使出了最顺手的武器。
她就算能找过去,也帮不上一丁点忙。
万般踌躇下。想到了或许也在嵩山的风萧萧。
于是在山上徘徊数日,寻找风萧萧的踪影。
谁知风萧萧没找到,却见到了正悠然乱逛的段誉。
两人一碰面,秦红棉才知段正淳也带人来到嵩山。就住在少林寺中。
段誉本来生性喜佛,极盼着听少林高僧说法,哪知少林众人好似极不待见大理一行人。非但爱搭不理,而且走到哪都有少林僧跟着。
这让段誉很是不忿。赌气跑出了少林,东峰西峰的四处闲逛。却不曾想撞上了秦红棉。
秦红棉听说情郎在此,又惊又喜,忙催促着段誉领她入寺。
段誉连连摇头,不爽道:“少林乃禅宗一脉,与咱们大理天龙寺同出一源,这次爹爹北上,天龙寺也有数位高僧陪同,我这才央求我爹带我同行,本来期盼着南北两宗同台说法,谁知少林空负盛名,着实让我失望透顶……要知华言经有云,佛刹无分别,无憎无有爱,但随众生心,如是见有殊……”…
秦红棉怎耐他废话连篇,急声说出木婉清有难一事,方才让他住嘴。
段誉一听慌了神,忙带着秦红棉去找爹爹。
谁知少林寺不待女客,两人被拦到了门口。
段誉越发的气恼,冷嘲热讽的说了一通之后,才让知客僧进去通禀段正淳。
不久段正淳亲身而出,带秦红棉在身边,却疾言厉色的将段誉斥责了一番,说他不知礼节,丢尽了段氏的颜面,让他滚回大理,随后大怒而走。
段誉正感委屈,却见朱丹臣匆匆而返,送上一个沉甸甸的小包,说道:“这里是一些盘缠,供小王爷路上使用。”
段誉莫名其妙,忽看见朱丹臣暗暗向他使着眼色 同时感到手心多出一物。
他毕竟不笨,知道事有蹊跷,当下装作委屈的模样,直出了少林寺。
出寺后展开手心一看,发现是一张字条,上面只短短一行字,确是段正淳亲笔:危险速走,鸿达客栈,找风萧萧。
鸿达客栈就在山下的镇上,段誉之前还住过一宿。
他盘算着爹爹定是出事了,已然身不由己,虽是再不喜欢风萧萧,却也硬着头皮下了山,直奔鸿达客栈而去。
一到地方,刚进店门,就听见一声风铃般的脆笑。
“咦,这不是我那痴情的傻哥哥吗?”
段誉见一俏丽的紫衣少女冲他吃吃而笑,不由喜道:“阿紫妹子,怎么是你?”
阿紫娇笑道:“我的傻哥哥,原来你还记得我呀,阿紫还以为你眼里除了那个王姑娘,谁都瞧不见了呢!”
段誉给她说的俊脸通红,道:“胡说八道!”
阿紫见状,格格直笑,道:“哟哟,还害羞了,什么时候把我那嫂子领来看看呀!”
段誉勉强定了神色,道:“阿紫别闹了,我有正事来找风萧萧,你快叫他出来。”
“来找风大哥?”,阿紫眼珠溜溜一转,笑道:“他有事出门去了,你找他做什么呀,先和我说说呗!”
段誉心中着急,忙道:“你快去找他回来,我有要事。”
“你不和我说,我怎知道是不是要事?”,阿紫小嘴一撇,道:“你是不知道,风大哥可凶了,要是无故吵到他,我又要挨骂了,你不肯告诉我,我才不去咧!”
段誉又说了几句,阿紫爱理不理,只是不依,段誉无奈的很,只得讲诉了一番。
阿紫不时插话,问东问西。
段誉只接了爹爹的一张字条,确实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被她给绕糊涂了,着急下,将木婉清出事给讲了出来。
阿紫面色陡然一变,旋即拍手笑道:“那个恶女人也有今天,真是大快人心,是谁这般好心,我定要好好谢他,替我出了这口恶气。”
她之前可被木婉清折磨的不轻,巴不得这女人多受些苦头才好,叫道:“来人啊,将我这傻哥哥给捆起来,关到楼上去,都给我看好了,要是被他逃跑了,嘻嘻,我让你们顿顿都吃蝎子蜈蚣。”
段誉大惊失色,嚷道:“风萧萧你出来,风萧……”
阿紫看着手下将他捆起,并堵上了嘴,伸手在他俊脸上轻轻一掐,娇笑道:“你喊破喉咙也没用,风大哥他独自走了几个月,根本没在这儿……”
段誉只呜呜了几声,就被装进了麻袋,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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