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综]快穿之开宗立派
同志们呐, 作为社会主义接班人不看完新·闻·联·播看不到正文哦 思来想去, 陆小凤觉得还是他现在的朋友圈太窄了,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是时候该开发新地图了!
为了开发新地图,找到新朋友的陆小凤跑到离他最近的华山上。
冬日的华山绝对是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银装素裹风景这边独好,只可惜陆小凤来了半个月雪景没少见,但是想要看的人影一个都没有看见。
陆小凤坐在雪松粗|壮的树枝上,打个哈欠刨开自己身边的雪球,从里面捞出半条昨天抓到的蛇出来,之所以是半条,那是因为蛇的下半身已经被陆小凤吃了了, 现在还剩下上半身。
陆小凤本想着吧唧吧唧的把蛇吃了就离开这里,然后去花满楼那里蹭吃蹭喝一段时间。然后变数就出现了, 大约是上天看他在这里候着这么久实在可怜,终于决定垂怜一下他,陆小凤发现他看到了一个人影!
这个人就是谢知非。
谢知非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半个月, 这半个月的时间谢知非除了□□泰平和泰安以外,剩下的就只有把阅读系统里的经书默写出来,让泰平去山下买了一点生活用品起来后当着两人的面,谢知非开始了自己为了打副本以及打攻防而的苦练的生活技能一一展示。
当泰安和泰平看到一脸仙气的谢知非捏着根绣花针,翘起小指几下就把买回来的布料弄成衣服的时候, 那种刺激, 让两人好几天回不过来神。
等到两人再看到谢知非端着锅炒菜, 拿着药杵做药,扛着铁锹挖矿举起锤|子打铁的时候,两人已经觉得那都不是什么事儿了。
掌门嘛,一定是万般皆会的!
高人嘛,总归是与众不同的!
而谢知非今天没有带铁锹出门,目的是想在华山上找找,看能不能在打两三只鹿或是狼之类的拿下山去换点东西,好让他能安顿了泰安泰平这两个还不能拿出手的弟子后下山。
当谢知非在小地图上看到代表着陆小凤的那个绿油油小圆点后,恨不得立刻来一个逍遥游飞过去。开宗立派收徒弟,那必须有钱有名才能创造出名动天下大型门派,不然为什么年纪轻轻的郭襄可以创天下皆知的峨眉派,逍遥子和他的徒弟那么刁但知道他们存在的有几个?
逍遥派厉害是厉害了,可惜那是超然不是超级。
钱,谢知非是暂时没打算想了,但是名可以想啊!
而现在刷威望的必备神器,行走的麻烦制造机,陆小凤已经出现在华山,谢知非冷着一张古井无波的脸,看地图的眼睛都快变绿了:陆小凤。
而陆小凤也是绿着眼睛在看谢知非。
一开始陆小凤只看得清谢知非那一头白发,只当这个从风雪中慢慢走过来的人是一位在这里隐世的得道高人,等到谢知非再近一些,陆小凤才发现这是一个和他差不多大的青年。这么年轻却白了头发,还能在在大雪中如履平地的行走。
陆小凤: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手中那半条蛇陆小凤也暂时不准备吃了,遇到这样的人,他至少可以蹭上一顿。
谢知非越来越近,陆小凤已经能看清谢知非额角的发丝。这时候,即便华山的冷风在陆小凤的脸上噼里啪啦的胡乱拍,可谢知非额角被风拂动的碎发却让陆小凤觉得,冷风其实是在温柔的亲吻谢知非的额角。
坐在雪松上的陆小凤面对着一路上散发着‘我是红尘仙’的谢知非向他这边走来,张大的嘴巴已经忘了怎么合拢。
陆小凤见过的风姿俊朗钟灵俊秀之人绝对有两位数,即便是超然脱俗不染尘埃的人也不少,但像谢知非这样看起来下一刻就会羽化登仙的,陆小凤绝对是第一次见到。
木道人也是修道来着,可跟这个人比起来……
陆小凤咽了咽口水:根本不像是一个路子的!
陆小凤知道谢知非发现了他,因为谢知非那双眼睛往他这边瞥了下,就是这一下,陆小凤立刻把自己手中的蛇身往身后一藏。等到谢知非走到不远的悬崖边开始练剑,陆小凤这才松了口气,即便他不知道适才自己为什么要把唯一的口粮藏起来。
这时候谢知非已经重新补了一道坐忘无我,开始面对华山的深涧无限读条凝神聚气,一条、二条、三条……
读了半天凝的神聚气谢知非也不见陆小凤下来,这什么个情况?
难道遇到他这种逼格满满的人,广结天下英豪的陆小凤不是该立刻上来交谈一番才对的么!
难道是因为凝神聚气看起来不够震撼?
谢知非现在也只能想到这一个可能,毕竟对于江湖人来说,要交朋友那也是交实力相当的人做朋友。泰平和泰安不也是在他露了一手两仪化形之后才认他做掌门的,而比两仪化形显得更容易震撼人的技能有不少,但这里能用的比较少。
谢知非手一动,停下了凝神聚气,开始了独尊。
可怜他一个单修紫霞,在没有攻击目标的情况下,能想到的震撼技能也只有六和独尊这么一个了。
随着谢知非停下凝神聚气,开始挥动手中的剑,陆小凤扶着身下的雪松,已经顾不得他手里掉下去的那半截口粮。
只见白色的剑影从谢知非的长剑中飞出,随着谢知非挥剑的动作绕着谢知非划动,这些剑影的运动诡异似乎蕴含着一种奇怪的韵律,而与此同时,剑气从天而降散落在谢知非的身边,寸寸碎裂。
陆小凤觉得自己这一定是在做梦,他扯了一下自己的胡子,不是做梦:
——我勒个乖乖,这世上当真有仙人啊!
在谢知非把自己满条的内力都耗完并打坐回满准备再来一次六和独尊的时候,陆小凤终于找回自己的理智合拢自己的下巴,从雪松上蹭的跳下,一双眼睛亮得耀眼:“在下陆小凤。”
好不容易等到陆小凤来搭讪的谢知非险些掉下激动的眼泪,他把脸往天上扬了一下,这才看向陆小凤:“贫道谢知非。”
华山上的冷风吹动谢知非的白发和长袍,他身后的浮尘随着风在空中摇曳银丝,淡蓝色的气旋让谢知非避开了片片雪花,在这冰天雪地之中的谢知非显得尤为不真实,像是九霄仙人下凡来。
&来是谢兄。”而面对这样的谢知非,陆小凤的感受尤为震撼。
这样的震撼只有在认识西门吹雪这类朋友的时候才有过,因此陆小凤觉得,他和谢知非绝对会成为朋友,因为那些震撼过他的人最后都成了他的朋友:“实不相瞒,我在华山迷路已有些时日,不知谢兄仙居何处,可否让我借宿一宿。”
谢知非正求之不得,二话不说带着陆小凤就下山:>
陆小凤跟在谢知非身后得意的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对于像谢知非这类看起来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他自有一手对付的办法。只是谢知非看起来对江湖没什么兴趣,这要找到可以谈一宿的话题,可就要在路上多试探一下了。
陆小凤跟在谢知非身后,开始了自己的共同语言套话:“知非是在华山修行的隐士 ?”
谢知非脚下不停,淡淡的应了句:“不是。”他只是个被系统奴役的可怜人!
陆小凤‘哦’了声,一点也不觉得冷场继续追问:“知非这样的,我还是头一次见到,不知道知非师从何处?”
师从何处,这是个好问题。抄了不少道家奠基的谢知非就算没完全懂里面的意思,至少表面的文字是懂了的,立刻报出了纯阳宫开派祖师吕洞宾的道号:“师从纯阳子。”
&是纯阳剑仙。”陆小凤了然,难怪谢知非剑法与他人不一样,吕洞宾是道家剑祖自成一派与江湖剑术相差甚大。
一路上,陆小凤找了许多话来试探谢知非,从他不太懂的道家到他很懂的江湖,但凡陆小凤能想到的他都试了一边,然后得出一个结论:谢知非是个江湖雏儿都不算的新手。
谢知非知道陆小凤在试探他,不过那又如何,他现在可是从小在深山修炼道法有成,如今需要去人世红尘历劫的道士!
谢知非心里揣着整个陆小凤剧情的走向,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冷着脸听陆小凤讲完了他如何破大鹏王朝那个大案,内心再次为自己失之交臂的大鹏国金库默哀之后,终于把陆小凤领导了现在的纯阳宫。
面对眼前用破败一词都算是夸奖的大殿,以及啪嗒啪嗒随风摇摆的烂木头,饶是陆小凤能说善道也只能干瘪瘪的说了句:“山不在高,有仙则名……”
听到声音的泰平和泰安两个人从大殿之后跑过来,本来想过来说‘宫里没粮了,掌门快快想办法’,却在见到谢知非身边的陆小凤之后立刻憋回那句话。
两人一拱手,半个月被谢知非用生太极调|教的效果显了出来,泰安泰平现在看起来还真有几分道家子弟的模样:“掌门!”
谢知非点点头,也不枉费他半个月来日日用生太极逼这俩个人背道典,想办法为他们两人缝衣、铸剑将泰平和泰安打扮得人摸狗样:“泰平、泰安,这位是陆小凤施主。”
陆小凤在打量泰平和泰安,如果不是遇见了谢知非,即便听到了也会下意识将这里沦为不入流的小门派。但是陆小凤今天遇见了谢知非,在陆小凤眼里,泰平、泰安眼前虽然一开始显的急切,但在见到谢知非之后立刻沉着下来的表现都在告诉陆小凤,吕洞宾的传承不简单!
这让陆小凤不禁怀疑谢知非他们是不是另外还有驻点:
——就算是隐世门派也没有烂成这个模样的啊!
泰安和泰平在听到陆小凤名字都显得很惊讶,这可是个大人物:“四条眉毛的陆小凤?”
&是在下。”陆小凤捏了捏自己的胡子边,显得有些得意,原来他的名字连在华山的半隐世门派都知道了么。
花满楼绝对是江湖的一个异类,在这个充满着杀缪的江湖里,花满楼是一个和平主义者。
从白梅衬雪的万梅山庄,到鲜花满楼的扬州西湖,同花满楼一起顺水而下的一个月在谢知非看来,算得上是一种心灵上的享受。
花满楼也欢喜,因为他能感受到来自谢知非的开心,对于花满楼来说,朋友开心,他自然就开心,不需要更多的理由。
但是对于江南花家来说,那就是另外一番鸡飞狗跳。
江南首富花如令有七个儿子,取名字的时候都是依着自己在那儿待着的就怎么取,亭台楼阁榭如轩,七个儿子一个不漏人占其一,花满楼是花如令最小的儿子也是他最心疼的儿子。
得知自己的小儿子又交了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花如令本来并不怎么在意,只是听说花满楼要带朋友回家里来的时候花如令急了,他急得团团转。
转了两圈,花如令没好气的用手拍了一掌桌子,对着准备秀自己茶艺的长子花盛亭没好气的问:“楼儿他身边的是谁,你查了没有?”
&了,叫谢知非,是名剑法非凡的道士。”花盛亭提壶让沸水冲洗自己面前的天青色茶具,神色淡淡的对花如令说道:“父亲,七弟知道你查他朋友会生气的。”
花盛亭手法轻柔,一道白鹤戏水的技艺炉火纯青,见茶具上浮现如同冰裂的纹路,屏息从一旁双手取出掌大的锡灌。
匀齐毫显肥壮均匀,白毫披身芽尖似峰,色如象牙鱼叶金黄。花盛亭满意的点点头,明前的黄山毛峰,极品,今日是有口福了。
&我这不过是怕楼儿心善,又引来了一个不知好歹的上官飞燕。”说道上官飞燕,即便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花如令依旧气得心窝子疼,他好好的儿子怎么就遇到了这样的一个女人,当真是老天不开眼。
花如令将视线从大堂里扫过,除了一心一意为自己新茶瑶池沐浴的花盛亭,所有人都温顺的低下了头。花如令再次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我不说,你不说,谁知道?如果楼儿知道了,一定是你泄露的!”
花如令这一巴掌拍得重,花盛亭皱眉看了会儿自己最后两杯茶盏里未能均匀的茶叶,用茶导调拨均匀这才缓缓同对着他吹胡子瞪眼睛的花如令说道:“父亲,七弟他不傻。再说了,你口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上官飞燕并非真不知道利害,她不但懂得看人还很会借势导力,否则那一次上官飞燕也不会仅凭一个人就能将七弟他们玩得团团转。”
花如令相当欣赏上官飞燕的本事,要知道在这个女人并不强势的世上,一个女人如果能同时把十几个男人玩得团团,那绝对比男人还要厉害许多。花盛亭一抬手,沸水如练倾斜入了茶盏之中,水涨春江八分满,花盛亭盖上杯盖将其中一盏往花如令的面前推:“况且,这次七弟要带回来的朋友同上官飞燕并不相同,谢知非不但是个道士,还是一个是男人。”
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家伙!
花如令使劲的瞪了眼花盛亭,自己大儿子哪儿都好,所以他敢放心的把许多的事都交给花盛亭来处理。但是花盛亭万般好,只有一点不好,那就是在某些场合不知道给自己这个做爹的面子。花如令哼了声端起茶盏打开杯盖,茶汤翠绿明亮,茶叶露蕊纤纤,像是一朵朵兰花在茶汤里绽放,一道清幽的兰香悠悠味长。
花如令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品了一口,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说:“你们不懂,有时候男人只会更危险,楼儿钟灵俊秀,善解人意,说不定那个叫谢知非的就抱着不可告人的心思来接……”
花如令还没说完,花盛亭的话便让他所有没有吐出来的词全都顺着茶汤吞回肚子里去了,因为花盛亭对着大堂外喊了声:“七弟,谢道长,进来吃茶。”
自己儿子听音辨位的本事有多强,花如令非常的了解,所以他现在很清楚之前说的那些话肯定都已经被花满楼听到了。这样的情况下,即便精干圆滑如花如令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盖上盖子,端着茶盏沉呤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