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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想继续在像之前那样的, 可怕的低气压之下过日子。
最近酒吞童子的心情的确是很好, 比喝到上好的美酒还要好。从听见小妖怪称呼翊常为夫人开始,心情就就莫名其妙的开朗起来, 到听见翊常喊自己名字为止,这种愉悦就到达了顶峰。
“酒玮。”
他喊了自己的真名。
这说明,他相信自己之前的说的话, 并没有将那当成是酒席间的戏言。
酒吞童子心悦这个人类,只要在他的身边,就远比其他任何事情都要令他感到满足。
至于人类的寿命之类的问题,他从来没有考虑过。
不如说他从来都不会去考虑。
今朝有酒今朝醉,为什么要去想将来的事情,徒增如今的困扰?
有酒就喝,有架就打,活的肆意,这就是“酒吞童子”这一妖怪。
可是,酒吞童子对于翊常仍有疑惑, 那就是他之前所说的……
“你之前说的秘密, 是什么?”鬼王直接发问。
“啊,那个呀……”翊常垂眸,指尖不自觉的抽动了一下。
随后他又抬头看向酒吞童子, 笑的灿烂。
“很想知道吗?”
他金色的眸子里闪过很多情绪, 最后都沉寂了下去。
是吗, 差不多了。
“那么, 今晚告诉你吧,到我房间里来?”
白皙的指尖带着暧昧的情愫抚过酒吞童子敞露的上半身,伴随着意义不明的笑。
酒吞童子便按照翊常说的话,晚上到他的房间里去找他了。
之后发生的事情,几乎就是酒吞童子一生的噩梦。
……
站在翊常房间的门前,酒吞童子是有些紧张的,毕竟对方的话实在是引人遐想。
虽然说翊常可以说是他抢回来的,但酒吞童子却没有对他做什么,因为不想对方害怕自己。
他拉开了房门,看见穿着华服的人背对着自己站在房间中央。
房间的四个角落都点着蜡烛,烛光摇曳着,莫名让他感到几分诡异。
“你来了。”翊常轻声说着,转过身来面对他。
酒吞童子从一开始就知道他很美,那种美雌雄莫辨,对方在跟自己回到大江山后,就再也没有向这样盛装打扮过,现在再看,只觉得美得让人窒息。
“……然后?你口中的秘密是什么?”酒吞童子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接着,他便看见翊常对自己笑了笑,手指轻巧的在身后一拉。
华丽的服饰瞬间如花般散落,露出了他白皙的上半身。
“这就是,我的秘密。”
对,酒吞童子,一直以为翊常是个女人。
他拉起酒吞童子的手,按在了自己平坦的胸膛上。
“我欺骗了你,接下来,是打算怎么处置我呢,要杀掉吗?”
他依旧笑着,语气甚至是轻快的。
酒吞童子怔愣了一瞬,下一刻却宛如被烫到一样猛的抽开了自己的手,深吸一口气。
接着动作带着些许慌乱的将衣服重新将翊常的上半身捂好,用仿佛从嗓子里挤出来的声音说:“……下次不要再这样了。”
翊常瞪大眼睛,似是有些意外。
酒吞童子用手撑住额头,低头深呼吸了几次,最后实在是压制不住了,手臂一把搂过翊常,按住他的头脑就用力吻了下去。
“唔……!”
舌头交缠,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脑袋也开始有些发晕,翊常只能被动的承受一切。
最后酒吞童子表情相当冷静的放开了他。
“明白了吗,如果没有被鬼完全吃掉的觉悟,以后就不要再做这种……”
“是吗?”
出乎酒吞童子意料的,原本被吻的浑身发软的人将指尖按在了他的唇上,眼角甚至还带着水意,轻柔的说道:“原来是这样啊……”
接着酒吞童子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房间的门窗也在一瞬间“啪”的关上,四个角落的烛光照亮了这个密闭的空间,显得无比压抑。
“如果我,还能有更多的时间就好了,”翊常呢喃着,金眸正对着酒吞童子,忽然染上了些许伤悲。“如果有更多的时间的话,就能更多的与你在一起了……”
“啊,”他叹息着,“这就是,我的宿命……”
“什……!”酒吞童子惊诧的瞪大了眼睛,随后,他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就像是被定身了一样动弹不得。
他来不及思考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也未曾想翊常可能是潜伏过来的阴阳师之类,因为他看见鲜血,忽然从那人的头上流了下来。
顺着脸颊滑落,像是那人脸上几道血色的裂痕。
铁锈味跟浓郁的灵力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酒吞童子在一瞬间意识到了什么。
这血是……天麒麟!!
翊常居然是,他居然是天麒麟?!
作为鬼王,在以前,也是有过妖怪称抓到了传说中的天麒麟,然后供奉上来的,但那也只不过是有些灵力的人类而已,酒吞童子如今,才意识到那些劣等货跟眼前的人根本没法比。
酒吞童子现在很慌。
这种情绪,也是眼前的人带给他的。
他不知道对方现在是想要做什么,但心中不详的预感却越来越重。
“不用怕,酒玮。”翊常唤着他的真名,话语中甚至带着安抚诱哄的意味,抱住了他。“很快就好了,不会痛的。”
你要做什么?
酒吞童子的双眸变成了野兽一般的竖瞳,身上的鬼气暴涨,然后被空气中的灵力温和的包裹住。
他只能任由翊常抱着自己,无法转动视角,却看见血从对方的脚底下,一点点的蔓延开来,开始占据他的全部视野。
“这就好了,已经没事了,我会保护你的,所以会没事的。”
耳边再次传来对方轻柔的叹息。
“我此生,是为你而来的呀……”
酒吞童子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站在荒芜的空地中央。
没有房间,没有血,也没有——翊常。
他有些茫然的站在原地,几乎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但是充满全身的力量残酷的告诉他,这不是梦。
只是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
酒吞童子好半天,才注意到他在大江山。
对,这片平地,他统治的大江山。
他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混沌的过了一段时间。
见到他的妖怪无不惊讶,惊诧于他居然活着。
对,酒吞童子,本不应该活着,是有人救了他。
据世人所说,是因为他以及他麾下的妖怪犯下的罪业太重,引来了天罚,一瞬间,便将大江山夷为平地。
酒吞童子听到这里几乎要笑出声来。
我?犯下的罪业太重?天罚?
太过滑稽了,实在是太过滑稽了。
然后?这算什么,提前知晓了一切,但却什么也不说,牺牲自己救了他一命?
谁准你这么做的。
酒吞童子面无表情,整个人平静的可怕。
他抬眼望向天空,感受从心中传来的窒息感与痛苦。
是吗。
就是说,是‘天’夺走了你吗。
‘你在哭吗。’
恍惚中,鹤丸国永仿佛听见眼前的青年这么问自己。
没有啊,我哪里有哭。
像是感觉到了脸上的湿濡,可下一刻又什么都没有。
我是多想念您啊,我是多思念您啊,我是——有多爱着您啊。
他被时之政府抓住了,哪怕被抹去了记忆,潜意识却依旧无法改变。
接收他的审神者会使用秘术,控制着他的心灵,让他迷失。
啊啊啊,主君啊,一定是被他这样的出场吓到了吧。
黑气源源不断的从鹤丸国永的身上涌出,那是怨,那是恶,那是诅咒,那是绝对的不好的一切。
这个饱含灵力的血液的味道,明明不想再品尝第二次了。
为什么无法挥刀,这不是当然的吗,那个人,是主君啊。
当熟悉的温度缓缓流过刀身,鹤丸国永的记忆恢复了。
嗅着空气中铁锈的味道,仿佛视野又再次被漫无边际的猩红所掩盖。
一次,一次,又一次。
他站在原地,周身都被黑气所包围,看不清他的样子。
高木玲站在一边,看见这副景象心中也是一惊。
她听不清鹤丸国永跟关翊常之间的对话,不明白为什么鹤丸国永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但是她不相信自己的“术”会失败,所以她高声对着鹤丸国永大喊:“鹤丸!给我杀了他!为什么没有动作?只要杀了那边的审神者,这些刀没有了灵力自然就会消失!”
她私底下夹杂着一点私心。
如果那边的审神者死了,他的刀,自然就能归自己所有了。
所以一开始鹤丸国永攻向压切长谷部的时候,她还提心吊胆了一把,万一碎刀了,她就不能回收了。
现在这个局势很好。
只要杀了那个青年,捕捉天麒麟的任务没有人跟她竞争,这些刀也能完好无损的回收。
若是心念旧主,不肯忠于自己,那也很简单,像控制鹤丸国永一样用“术”就可以了。
高木玲手里只有鹤丸国永一把刀。
这把刀不是她亲自锻出来的,而是政府给的。
政府因为之前发生了某件事,导致从属于政府的本丸灵力大量衰弱,审神者们无法再支付起那么多付丧神的灵力。
就连锻刀,也大多只能锻出短刀或者打刀。
而政府是设置有仓库的,那里放着众多预备下来的,没被人召唤的刀剑。
政府为什么会预备这些刀剑,这些刀剑又是从哪里来的,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担心。
刀剑付丧神全都拥有俊美的容貌,而审神者又大多是女性,即使审神者与付丧神之间不能产生多余的感情,也依旧有人着迷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