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府邸,门前。
府门雄伟壮观,且比一般府门要高阔,门口的两只石刻凶兽更是威风凛凛,门上一张牌匾刻画着白家两字,字迹磅礴气派,让人望而生畏。
月絮衡和白昔惜两人站在白家大门前,白昔惜上前敲响了府门。
府门咯吱牺牲推开,一名白家子弟惊喜说:“小姐,你回来了。”
“是的,我爹还好吧,家里一切都正常吗?”白昔惜领着月絮衡进了府门问道。
“家主很好,至于家里发生了…”这名白家子弟吞吐说着就不敢继续说下去了。
“算了,我去问我爹,你下去吧。”白昔惜摇手示意。
“好的,小的先去忙活了。”这名白家子弟说完,告退了。
白昔惜领着月絮衡向后院行去,经过一段弯曲的走廊,白昔惜拦下一名白家子弟家丁问话。
“我爹在不在书房?”
“回小姐,家主是在书房。”白家子弟家丁惊讶,没有想到小姐回来了,他刚才忙于事情,低头匆匆经过,都没有注意看。
到了白家主白昱的书房,白昔惜刚走近书房门,抬起素手就要敲门,这时响起书房内石昱那自带有沙哑的声音。
“昔惜,既然回来了,就赶紧进来吧。”
白昱灵敏的耳朵早已经听到了外面动静的声音,离书房还远的时候,白昱就知道这是他熟悉的女儿白昔惜的小碎步的声音。
白昔惜脸上一愣,她没有想到她父亲的耳朵听到这么仔细,连忙推门而进。月絮衡随后进去,跟着白昔惜后面,动作显得很有礼数。
在清水阁虽然不怎么用计较礼数,但这不代表清水阁没有教导月絮衡,林琼林清鸢母女经常训斥月絮衡,在外面要懂得礼貌得体。
“爹,我回来了。”白昔惜望着书桌前的白昱欢快道。
“嗯,这位是?”白昱点头回应,接着便是转头望去月絮衡对白昔惜疑问道。
刚才在书房,白昱就听到是两个人的脚步声音,他本以为是白昔惜的闺蜜好友,但万般没有想到,白昔惜带回来的是一名男性。
因为白昔惜从未有过男性好友,更不用说带男性回家,白昱所以不由紧张的看着白昔惜,要听她如何回答。
“是我的朋友啦。”白昔惜脸上高兴的回道。
“哦,这就好,这就好。”白昱吐了口气松懈道。
“爹你说的是什么?什么意思?”看到白昱这般庆幸的脸色,白昔惜困惑道。
听到白昔惜的问话,白昱却不急于回答,反倒说:“昔惜你先送你这位朋友去休息,回来我再跟你说吧。”
“好吧。”白昔惜无奈回话,她没有想到白昱这么排外,为什么就不能当着月絮衡的面说呢,难道真的是很重要的事情?
当下白昔惜和月絮衡出了书房,白昔惜带着月絮衡回她的居住小别院,安排月絮衡在她的房间里休息片刻。
“絮衡你就先坐着,我很快就回来,我爹可能还真有重要的事情不能让你听见,望你原谅。”白昔惜脸上充满了歉意说。
“没事,你赶紧去吧。”月絮衡无所谓的笑了笑。
看到月絮衡太过于随意,白昔惜禁不住脑补起来,月絮衡肯定是故意摆出很轻松的样子,他内心里一定有怨言吧,白昔惜不由对白昱产生了一丝不满。
要是她月絮衡的关系疏远了,她定然要好好说教白昱她这个可恶的爹,她自己好不容易和月絮衡的关系得到改善。
她越想越气,到书房时,一脚撩开房门,大声说:“说吧。什么事?”
“我的宝贝女儿,你就不能尊重一下你的爹爹吗?”白昱摇头苦笑道。
“谁叫你不尊重我朋友了,还特意支开他,他面子放哪里呀。”白昔惜扭头哼声说。
“好吧,你爹的错,我顾全不周。”白昱没有想到白昔惜这么认真。
在白昔惜的女儿闺房,月絮衡在床边坐不安稳了,站了起来,他在房子里悠闲的走动,观看着白昔惜以往的生活用品和用具。
闺房布置的通红颜色,家具柜子摆放整齐,闺房每一样东西都干净整洁,空气中弥漫着女子芳香。
梳妆台,台上有序放置着白昔惜的梳子和发簪,等几样打扮用品,粉色的小梳子上还遗留着白昔惜梳理过后的一根细长发丝。
月絮衡轻轻抚摸在粉色小梳子上面,好似他在幻想着这是白昔惜刚刚梳理过后还残留着热乎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