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靠在墙角,她感觉身体的力量像是被抽空,扑面而来的惶恐,让她在呼吸之间都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
“少奶奶,您还好吗?”门外是保镖传来的声音,重新扬了扬头,顾雪曼这才勉强从嘴角扯出一抹笑。
“我马上就来。”
无论如何,今天的拜祭典礼总归要完成!
重新在保镖的拥护下回到墓碑之前,迎上的便是二婶那诧异的眼神。
她怎么会没事?
明明刚才自己听得十分清楚,她是去了女厕。
二婶的眼神并没有错过顾雪曼脸颊之中的一片苍白,随着已经迈开步子走到顾雪曼身边,当两人之间的距离还没隔上半米,她便已经被保镖拦在外面。
“小曼,我看你脸色不太好,你没事吧?”听起来倒像是十分关切的声音,可顾雪曼却硬生生的听出来了一阵恶心。
刚才的事情十有**就是二婶所为,可她却没有任何证据。
“我当然很好,难道二婶你希望我出什么事情吗?”抬起眼神,她已没了之前的害怕,眼神之中带着的坚定和倔强,让二婶忍不住禁了声。
“当然不是,你想太多了。”尴尬的自己笑了笑,二婶的脚步已经朝后退了出去。
冷莫言快步走到顾雪曼身边,紧张地握起了她的手。
“怎么去了那么久?”
将女厕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冷莫言的眼神,也忍不住朝着小琴望了过去。
如果说小琴的出现是个意外,那这个意外也来得有些太过于突然。
难道,正如丫头所说这个小琴的身份有问题?
紧握着顾雪曼手掌的他,在这之后再也没有分开。
直到拜祭结束,两人亲眼目睹着小琴和二婶一同离开,却再也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难道只是我想太多了吗?”有些疲惫的靠在冷莫言怀里,顾雪曼的声音中带着忐忑不安。
回程出乎意料的顺利,直至回到冷宅,她的心这才踏实的落了地。
“丫头,先回房休息,我马上安排医生替你做检查。”了莫言搀扶着顾雪曼回到卧室,在确定关闭了窃听器之后,这才伸手抚上了她的脸颊。
轻轻地摇了摇头,顾雪曼手掌已经落在自己的肚子上,“我和孩子都没事儿,今天多亏了小琴,要不然……”
直至现在,即便只是回想起来,她都能够感觉自己的双腿在颤抖,她根本不敢想象,当她最害怕的万分之一发生的时候,事情会演变成什么样子。
“冷琨的人已经跟踪上了小琴,有了上次跟丢的记录,想必他们这一次会更加用心。”
冷莫言的手掌也紧跟着轻抚上那微微隆起的腹部,眼神里除了紧张便是压抑。
“大叔,能查到这背后是谁做的手脚吗?”
“不用查,也知道除了那个女人还会是谁!”冷莫言的眼神一紧,目光已经朝着另外一个方向望去,而那个方向正是二婶的卧室方向。
“可是为什么?”颤抖的声音,恐慌的心情,顾雪曼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