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在那里自以为是,像五行琴这样的伪圣器,即便不知晓音律,同样可以发挥出其强大威能!”萧律的话引来不少人嗤之以鼻,其中一名青年(身shēn)上透着冰冷之气,对萧律冷冷回应道。笔神阁 www.bishenge。com
此人乃十地境天邪(殿diàn)天骄,乃一邪修,修至邪之气,却以无邪为名!
“或许是吧,村夫持剑亦可杀人,只不过只能杀些乡野之人而已。”萧律讪笑了下,目光看向那天邪(殿diàn)无邪戏谑言语着。
“混账!少在那里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杀了几个人就了不起了吗?不过就是仗着伪圣器而已!没有伪圣器,我想杀你如屠猪狗!”
无邪乃天邪(殿diàn)帝子之首,实力强大,竟被萧律拿来与村夫相提并论,一时勃然大怒,冷声呵斥起来。
“我看,自以为是,自以为了不起的是你们吧?”
南淮月手握镇魔钟,本静静立于萧律(身shēn)旁,在听闻无邪冷声呵斥之音后,也有些忍不住了,“尔等若不是有幸能在江羿道圣所留之地悟道,又如何有此刻之实力?又如何有此时之自信?悟道之地是尔等机缘,镇魔钟、五行琴为我二人机缘,我二人既能手掌镇魔钟、五行琴,便是我二人之实力!”
南淮月与萧律,一者修浩然正气,一者修音律之道。
在这七绝宫中,他们并未能找到悟道之地,因而与悟道无缘。
但他们也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机缘,镇魔钟、五行琴。
这两件伪圣器,就是他们的机缘,如今在他二人手里,自然是他们实力的一部分,又有何可以说道?
“好一个你二人之机缘!今(日ri),我便要夺你机缘!”天邪邪意凛然,冲着南淮月、萧律再度冷冷一笑。
“你若真有胆量,早该上了,何必在此束手束脚?是畏惧吗?”萧律闻声,忍不住大笑起来。
天邪若敢上,他早就上了。
之所以不敢上,就是因为他亲眼目的了先前一行人的死,而今躺在祭坛下焦土上,尚有余温的几具尸体中,就有天邪(殿diàn)天骄。
无邪,知道南淮月、萧律二人手中伪圣器的厉害,所以不敢轻易冒进。
面对萧律再一次挑衅,天邪目光微凝,依旧并没有动手,只是看向了他(身shēn)侧其余一众天骄,“诸位,此二人自(身shēn)实力虽不怎么样,可手握伪圣器却十分厉害,不如我等联手,共同将二人诛杀!”
众人闻声,均未做表态,神色各异,各怀鬼胎,这也让天邪面色一僵。
能够成为各大势力帝子,本就是天骄之才,既是天骄自不会太傻。
伪圣器只有两件,即便他们杀了南淮月、萧律二人,得到伪圣器又该如何分?
站在这里近百人,哪怕按照势力划分,也得有十余个势力在此。
毫无疑问,谁先杀了南淮月、萧律,谁就有可能成为众矢之的!
当然,
也不是所有人都对伪圣器感兴趣,其中就有人看不上区区两件伪圣器,反而更在意祭坛上的火凤之睛。
“我对此二人手中伪圣器不敢兴趣!”
突然有一人开口,打破此地片刻寂静,“那厮所言有理,若不知晓音律,即便手握五行琴发挥出来的威势有限。镇魔钟亦然,更适合那些擅势之人,方可绽放其威力!若不知音律,又不擅势,要这两件伪圣器何用?多余之物罢了!我更感兴趣的是那火凤之晶!”
此人随意言语,似有看轻伪圣器之意,众人颇为好奇,何人敢口处此言。
可当众人目光望向此人,认出此人之际,目光纷纷随之一凝。
此人乃九霄城帝子,是九霄城众天骄在江羿水宫的领袖,名燕霄!
九霄城燕霄绝对是四海八荒十地境各大势力帝子中实力最可怕的几人之一,在十地境内,更有着五妖之美誉,意为十地境五大妖孽。
另外四妖,则是天道门祁华、长生(殿diàn)文远、月华山月沐雨、万象宫屈天策。
九霄城为十地境五大四品势力之一,燕霄为九霄城第一帝子,五妖之一,眼界自然不是其他天骄可比。
伪圣器,他并不是十分在乎,他更在乎的是火凤之睛。
“火凤之睛,火修皆可尝试将之炼化,然而又有多少人天生火修?若实力强大,可压火凤之焰,炼化火凤之睛,我也可以成为火修。”燕霄目光如炬,盯着祭坛上的炎缺与火凤之睛,沉声言语着,(身shēn)上透着一股傲视天下之意。
“就算你想要炼化火凤之睛,也得先杀了这几人吧!”天邪明白了燕霄的意思,随即压低声音说着。
天邪与燕霄不同,他非火修,也没有这么大野心,对火凤之睛无意,更想要镇魔钟、五行琴。
但不论是想得到火凤之睛,还是镇魔钟、五行琴,都必须要先杀了南淮月几人。
他认为,至少在这一刻,众人的目的是相近的。
“这几人?”
燕霄目光微凝,朝着南淮月、萧律以及二人手中的镇魔钟、五行琴看去。
他虽看不上镇魔钟、五行琴,却不否认这两件伪圣器的强大,尤其是在之前两人使用伪圣器诛杀几名天骄后,更是如此。
所以,他并不是十分希望与手握镇魔钟、五行琴的南淮月、萧律动手。
天邪等待着燕霄的回复,燕霄目光却在此时看向了他(身shēn)侧的一名青年,“星渊,你去劝劝你两位师弟?”
燕霄(身shēn)侧之人,(身shēn)披黑袍,面色(阴yin)翳,正是之前独行的太虚皇宗帝子星渊。
星渊不愿受江枫号令,擅自离开,后在江羿水宫与九霄城的人混在了一块儿,一直跟在燕霄(身shēn)侧。
随着燕霄一言,星渊随即走上前来一步,眼睛微眯,目光朝着祭坛台阶顶端的南淮月、萧律二人看去,“两
位师弟,你们已有镇魔钟、五行琴在手,就此退下吧。此刻退下,便是九霄城的朋友,燕霄公子会庇佑你二人,犯不着为天焰皇宗与九霄城为敌!”
星渊人影走出,南淮月、萧律二人目光亦朝其看去,当听到星渊的话后,两人嘴角皆是浮出一抹轻视的笑意。
“星渊师兄现在是太虚皇宗帝子,还是九霄城帝子?”南淮月嘴角含笑,对星渊一问。
“我自然是太虚皇宗帝子!”星渊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他与燕霄交好,并不代表他叛出太虚皇宗,(身shēn)为太虚皇宗帝子,在江羿水宫有个朋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qing)吗?
“你既是太虚皇宗帝子,非九霄城之人,如何保证我二人退下祭坛,九霄城就会庇佑我二人?若各大势力群起而攻,九霄城几人怕是只会袖手旁观吧?”南淮月随意言语着,念在星渊为太虚皇宗帝子,并无争锋相对之意,只是在陈述一件事(情qing)。
燕霄不觊觎镇魔钟、五行琴,不代表其他人不觊觎。
这里这么多天骄,在伪圣器的(诱you)惑下,也未必会忌惮九霄城!
他们势必还是会出手抢夺南淮月、萧律手中的镇魔钟、五行琴,到时候九霄城又岂会真的庇佑?
星渊之言,有诓骗之意,谁人不知?
只是南淮月不愿刻意点破罢了。
“南淮月,何必与这星渊废话?星渊无视宗主之言,不奉行江枫师兄之令,等同于叛出太虚皇宗。叛逆之徒,何必理会?”萧律就没有南淮月这般客气了,轻蔑一言,尽显对星渊之鄙夷。
一言语毕,他转(身shēn)瞥了眼(身shēn)后的炎缺,随即目光扫过祭坛下百人,“要战便战,无须废话。谁若想要我手中五行琴,尽管来拿!但你们若想要杀炎缺,夺火凤之睛,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吧!”
萧律(身shēn)影立于祭坛,长发飞扬,衣衫猎猎作响。
纵面对百人,丝毫不惧,不退半步,只为守护炎缺。
闻声,祭坛下百人包括燕霄、星渊二人在内,皆面色一怔,眼眸浮出杀意。
这萧律,好刚!
哪怕是此刻站在南淮月、萧律二人(身shēn)旁的六名天焰皇宗帝子,亦心有触动。
他们六人站在此地,是为守护他们的炎缺师兄,但南淮月、萧律非天焰皇宗帝子,却愿为炎缺与天下为敌,这等(情qing)谊远超同门之(情qing)。
“休要张狂,我这便杀你!”天邪早已按捺不住。
言毕,他的脚步朝前一跨,(身shēn)影如风般闪烁,绽放至邪之意。
在天邪(身shēn)后,不少人也动了起来,纷纷绽放出强大气息,踏上祭坛杀向南淮月、萧律二人,澎湃的力量、恐怖的杀意,疯狂的弥漫喷涌而上,好似要淹没祭坛。
“既然你如此想要此琴,我便让你死在琴音之下!”萧律的目光盯着天邪,在刚刚,就天邪最能叫嚣
,最会蛊惑人心。
话音落下,萧律横置五行琴于(身shēn)前,金弦拨动,迸发铿锵之音,杀伐之气瞬间于祭坛上形成,如无尽神兵利器在虚空中呼啸,令以天邪为首正朝着祭坛冲杀而至的众人心神一颤。
“五行琴,金弦主杀!死!”
萧律口吐冷音,手指微动,金弦一颤,杀伐之气汇聚成剑,狂猛迅捷袭杀朝前,于一刹之间穿透天邪(身shēn)躯。
天邪一步方才跨上祭坛,(身shēn)影一僵,当其低头看向自己的(身shēn)躯,早已是千疮百孔,鲜血横流。
“这……”
没来的及说一句临终遗言,天邪(身shēn)躯便倒在台阶之下,焦土之上。
此时,祭坛下,又多了一具尸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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