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娇媚艳后
刘辩一脸惊讶的看着刘备,张着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而刘备此时也反应过来,
“皇上赎罪,是微臣冲动了。”
“皇叔言重了。”
刘辩忙说,
“皇叔一心为我皇家基业,生气也在情理之中。就是侄儿当时听了也是怒气上冲,只不过不敢言语罢了。”
刘备深深看了刘辨一眼,
“到是苦了你了。”
刘辩听了眼睛一红,眼泪开始在眼中打转。
“好了,如今都做了皇帝了,就要有皇帝的样子,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
刘备笑着说。
“皇叔教诲的是。”
刘辨正色点点头。
“嗯。”
刘备接着道,
“如今宫里大兴土木,工匠人手斑杂,可叫军士不得松懈,免得在出什么乱子。”
“皇叔有所不知。”
刘辩一听又是一肚子苦水,
“前翻一战,守备将士损失惨重,还好皇甫将军回师,将士补充到两军之内。饶是如此,人手仍是不够。”
刘备一听心里略一思量,
“无妨,叔父把青龙卫调到宫中,帮你镇守宫门,这样就安稳的多。”
刘辩一听自然点头同意,如今刘备是身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是自己的主心骨,自然心里也没有什么芥蒂。
叔侄二人又闲谈了些琐事,有太监来报,太后懿旨,着刘皇叔宫中晚宴。刘备一听除了领旨也别无他法。自古以来好像都是如此,无论做什么大多离不开饭局。
期间刘备抽空回了趟侯府,和陈宫把自己的想法一说,陈宫略一皱眉,
“主公为社稷如此无私确实是世间楷模,只是家国天下,青州眼下刚刚安稳,徐州还待平抚,主公又大肆兴建学校自己也不宽裕呀。”
“我又何尝不知。”
刘备叹了口气,
“可是眼下也别无他法呀。”
“既然主公坚持,宫自不敢多言。”
见刘备坚持陈宫也就没有多说,作为谋士,最应该做的是为主公分忧解难,扫清前方的障碍,铺平前进的道路。
交待了陈宫,刘备又叫来关羽,把事情和关羽一说,关羽自然没有异议,当下回了军营点拨人马去了南军报道不提。
待刘备回到宫中,太阳已经西落,天边回应着晚霞。早有太监恭候,把刘备领入长乐宫。
“微臣刘备拜见太后娘娘。”
刘备躬身行礼。
“叔叔无需多礼。”
太后何玲急忙上前搀扶,
“叔叔上坐。”
“微臣不敢。”
刘备后退半步拉开距离,待太后就坐之后在左下手的位子坐了下来。何玲也没有在意,示意宫女奉茶。
“先皇在时,常在妾身耳边提及叔叔,夸耀叔叔是一表人才。如今一见,果真仪表堂堂相貌非凡。”
刘备听何玲这么一说,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手里的茶盏差点没打翻了。
夸人也得有点分寸啊!见过去动物园给猩猩扔香蕉苹果的,谁见过去动物园看猩猩长得帅要以身相许的?刘备的朋友里除了张飞那个二货,就没有一个人和刘备谈论相貌的,这是个死穴,谈了就是个罪!
看刘备傻了吧唧的模样,何玲掩嘴娇笑起来,浑身花枝乱颤。
何玲十四岁进宫服侍灵帝,十六岁得灵帝宠幸而后怀了太子,时至今日也不过二十六岁而已。正是大好年华,周身丰满莹润举手投足见更是另有一番风情,刘备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毕竟,来到这里以来自己接触的大多都是老爷们,而刘备也是个取向正常的男人多看两眼也是无可厚非的。
“早间听闻叔叔在朝堂之上怒斥群臣,好不威风,莫不是就是这般模样?”
说完又是一阵娇笑,惹得刘备脸红不已,当下干咳两声,
“让太后见笑了。”
“叔叔这番说话倒是见外了。”
何玲接过话头,
“先帝是叔叔兄长,叔叔又是辩儿皇叔,都是自家人何必老是这么生分,一口一个太后的。”
“太后教训的是。”
刘备硬着头皮道,
“还请太后责罚。”
何玲气的白眼一番,转身对身边宫女吩咐传膳。
晚餐到也清简,只有八样小菜,一壶仙人酿。何玲支退左右,亲自给刘备斟酒,
“先皇在时,最爱吃我做的小菜,常会晚间来这里坐坐,话些家常。”
何玲笑着端起酒樽对着刘备,
“我做的这几样菜式也不知和不和叔叔胃口,这里敬叔叔一杯。”
说完一饮而尽,顿时脸色变得绯红,神态之间更显一分娇意。一双美目直盯着刘备打转儿。
只下的刘备慌慌张张的喝了手里的酒,然后就低头和桌上美味奋斗,恨不得一时扫光饭菜,然后和太后拍拍肚子告诉她自己吃饱了,在回家睡觉。
可惜事与愿违,何玲把身子又往刘备这边蹭了蹭,单手撑着下巴嘟囔着嘴看着刘备,
“叔叔好不知眼色,也不理奴家。”
一边说一边往刘备身上倒,惊的刘备不知所以,手忙脚乱的把何玲扶起,慌乱间自然免不了碰触。待把何玲扶回原位已经忙的满头大汉。
何玲右肩肘撑着桌面,一张俏脸枕着肩膀娇笑着看着刘备,
“还以为叔叔是个正经人,没想到也是个坏家伙。”
一边说着,一边用左手拉自己的胸襟。
怎奈古人的穿着实在繁琐,什么内衣内褂,外衣外褂大襟小领里里外外没有十层八层的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穿衣服了。即使何玲在努力的拉扯自己的胸襟衣裳,也漏不出春光。
饶是如此也吓的刘备魂飞天外。
扪心自问,刘备也没觉得自己就是个坐怀不乱的君子,拥有着现代人思想的自己也不介意有什么艳遇。
但是,眼前这位不可以,绝对的不可以。
刘备深刻的知道,在正常的社会里的正常情况下,是不会发生人猿情未了的事情的。何后也不是个深闺怨妇,眼下发生的事情肯定是对自己有所企图。
自己不怕事,但不能因为一时精虫上脑就做下糊涂事,背负一世骂名。虽然自己被群臣唾弃,不被一些氏族所接受,给自己平白增添无数罪名,可是世人的眼睛的雪亮的,自己也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这事做下了,就是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粑粑也是翔。
当下连忙扒拉两口桌上的饭菜,嘴巴一抹,
“太后您慢用,我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也不待何玲反应,一溜烟就跑没影了。只留下目瞪口呆的何玲,还有满盘狼藉的酒菜。何玲的脸渐渐阴沉下来,哪里还有什么醉态,
“没用的家伙,简直就特么的是头猪。”
何玲气的银牙紧咬,也不顾仪态破口大骂起来。
正在此时,外面有太监高喧,
“皇上驾到。”
何玲急忙起身,走回内堂整理衣衫。
外面宫女太监齐齐跪倒在地,高呼万岁。
刘辩正要推门进来,领班女官突然闪在身前,
“启禀皇上,太后已经歇着了,皇上还是请回吧。”
刘辩身旁太监厉声喝到,
“大胆奴才,还不退下。”
女官听闻也不言语直接叩首在地,那太监还待在说些什么,刘辩挥了挥手,
“罢了,摆驾回宫吧。”
“进来吧。”
屋内何玲已经收拾完毕,坐回了餐桌。
女官闻言连忙起身推开房门,刘辩方才进来,
“辩儿却是来晚了。”
何玲笑着对刘辩说,
“你皇叔都已经用过膳走了。”
“啊?”
刘辩一脸惊讶,
“怎么这么快?”
何玲笑着把刘辩拉坐下来,示意宫女收拾碗筷,在置办一份晚宴,
“看也知道了,你皇叔公务繁忙,一阵风卷残云然后就走了。”
“皇叔也真是的。”
刘辩嘟囔着嘴,随即脑袋一晃和何玲说起别的事情来,
“母后......”
......
刘备一路小跑,屁颠屁颠回到府中,浑身大汗,只觉得口干舌燥,忙让下人送上凉茶解渴。待牛饮几碗之后,才感觉心回到肚子里,长长出了口气。
实在是太险了,差点晚节不保!自己还是处男,要是被稀里糊涂的吃了去那不是亏大了。
一个人胡思乱想的转回房内,看着室内的摆设总觉得好像和往日不大相同,似乎缺了些什么,缺了些什么呢?
不知不觉中刘备睡了过去,在梦中刘备仿佛看见一个大纸壳箱子里面装了一个兔女郎,高举牌匾似乎上面写着什么,是什么呢?刘备怎么努力也没看清楚,只觉得画面好熟悉好熟悉......
次日一早,众人在饭厅用餐,陈宫对刘备说,
“昨日曹操来拜访,刚巧主公入宫回来时又已经晚了就没打扰主公休息。”
“哦。”
刘备一边和碗里的米粥奋斗一边点点头,含糊道,
“他腿脚到挺快的。”
“还有就是昨日主公说的银钱一事,我这里有点想法。”
陈宫说。
“先吃饭,吃完再说。”
刘备头也没抬的继续奋斗着,陈宫也不好再说,陈到等人也不好多说什么,整个膳厅充满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饭后,众人起身回大厅奉茶,刘备坐在主坐之上,才慢条斯理的说,
“先生,刚才说有关银钱一事是何意思?”
“嗯。”
陈宫整理了下思绪,
“昨日主公提及此事,宫反复思量觉得光靠主公一人之力支撑整个朝廷的开销确实不妥。”
“我又何尝不知,只是要让内帮孙子在朝堂上搭台唱戏容易,让他们出钱出力自是千难万难。咱们不出钱,这朝廷就该倒闭了。”
刘备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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