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白马义从卸下兵器,迫不及待的冲出五十人,个个面色不善的盯着张飞,只待一声领下,便冲上去肥揍这个口出狂言的家伙。
“去取套甲胄给他”公孙范见张飞穿着普遍衣服,便对身边士卒说道,一会之后,张飞穿上甲胄,“来吧”仰天一声怒吼,身上气势一变,宛如猛虎。
“杀”疤子在校场打怒吼一声。
“杀”双方一声怒吼,一对五十的较量就此展开,张飞闻声而动,一步冲锋,直接用肩撞飞两人,冲入人群之中,张飞何许人也,视百万大军如无物的万人敌是也,此时面对这五十人,犹如虎入羊群,即使这群羊比较壮实,但是在虎眼中,依然只是掌中肉盘中餐。
“哈哈哈再来再来”只见张飞左一拳,右一脚,凡是挨上张飞拳脚,几乎就失去战斗能力,张飞打越发狂怒,而在他四周已经有不少人倒地不起。
“这这这黑厮真他娘的是个怪物”看着校场中的张飞,疤子冷汗直冒,而其他人也好不到拿去,公孙瓒也看着眼睛都直了。
周围士卒更是不用说,一个个瞪着双眼,看着场中黑大汉往来冲突,犹如无人之境,大气都不敢踹,如此过去不到半柱香时间,除了张飞还站场中,那五十白马义从全部都躺在地上呻吟,哀嚎。
“娘的丢人,老子的脸被丢光了”疤子一屁股坐了下来,望着自己手下精锐,一时间还有些无法接受,当然在场之中,除了李风一行人,几乎没有几个人能接受这个事实。
“将这些人扶下去”公孙瓒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张飞入我白马义从可有不服”公孙瓒对着全军问道。
“”四周一阵沉默,一对五十完胜,谁敢说不服。
“你可对战多少人?”见没人出声,公孙瓒转头看向赵云问道。
“某愿与剩下诸位切磋一番”很明显,刚才张飞一番打斗,刺激了赵云。
听了赵云的话,在场校尉心中犹如一万只草泥马奔跑而过,张飞如此嚣张也罢,起码也是一脸猛将的相貌,没想到轮到这小白脸,居然也敢如此目中无人。
“既如此,”公孙瓒闻言心中也很是不爽。
“将军且慢”公孙瓒刚准备答应下来,那疤子校尉忙出言道。
“又有何事?”公孙瓒不满的看了一样疤子。
“将军白马义从乃骑兵,步战并不能发挥全部实力,即为骑兵,当需骑战”疤子说道,这可是他手下的兵,输了最丢面子就是他。
“你可敢”公孙瓒闻言也觉得有理,便对着赵云问道。
“任凭将军决定”言语间,吐露出赵云心中无限的自信。
“好你可入本将马厩挑选一坐骑”见赵云答应,公孙瓒也不小气,居然让赵云去自己马厩挑选。
公孙瓒爱马是全军皆知,在其马厩之中,原本有着三匹千里白马,全是公孙瓒千辛万苦收集而来,其中一匹名唤“白义”,取自穆天子传八骏马之一,乃是公孙瓒最爱之马,而在去年与乌桓一役之中,俘获了乌桓单于丘力居的坐骑,也是一匹白马,起神骏不下于其他三马,故而如今马厩之中有着四匹白马。
而此时赵云正站于公孙瓒四匹爱马之前,清一色的白马,全身如雪,身躯高大,浑身没有一丝杂毛,除非仔细观察,不然很难发现这些白马差别,最为左边的乃是公孙瓒最喜爱之马,白义,相比其他三匹,白义的马鬃比其他三匹略长。
而最为右边的那匹白马,原本是乌桓单于丘力居坐骑,此马相较于其他三匹多了份野性,在马厩之中不停转动,鼻子中不停发出“哼哼”的声音。
“嗯劳烦打开这匹马厩门”赵云目光炯炯望着前这匹野性十足的白马说道。
待马夫打开马厩门,赵云走了进去,“咴咴”见生人走进来,那白马警惕看着赵云,嘴中还不停的发出声音,仿佛是在警告来人,不过赵云并不在意,缓缓走进了马儿身边,“咴”见警告没用,白马扬起双蹄,向赵云踢去。..
赵云何人,怎么可能被马踢到,只见赵云一个箭步一把抱走它的脖子,顺势跳上了马背,双腿紧夹马肚,右手抱马脖子,左手不停抚摸马头,那白马初时还激烈反抗,但是没过多长时间,便安顺下来。
“乖马儿乖马儿”见白马顺从之后,赵云轻轻抚摸马鬃,宛如抚摸恋人的秀发。
驯服白马之后,赵云便返回到校场,“来了来了”见赵云出现,大家纷纷的忍不住看去。
“没想到是这匹”公孙瓒见赵云所骑之马,心中不由的松了一口,还好不是自己最为喜爱的那匹白义。
“双方准备”见赵云回来,屯长高声喊道。
“吁”赵云安抚住身下白马,手中握着木质长枪,枪头包裹厚布。
“冲锋”屯长怒吼一声,身后擂鼓响起。
“杀”五十人一声大喝,他们明白,此战决不能输。
但现实是残酷的,只见赵云一杆长枪舞若梨花,枪影重重,所到之处白马义从士卒手中武器皆挑飞,而且赵云胯下千里马更是比白马义从胯下白马快上许多,转眼间,赵云已经从这五十人中冲了个来回,已有半数的人失了武器。
“输了输了彻底的输了,五十人打一个啊,一败涂地”疤子痛苦的闭上眼睛,那可是他手下的兵,其他校尉也只能叹息,这些人是全军最为精锐的一批人,是公孙瓒帐下的骄傲,是全军数万人的骄傲啊。
依旧是半炷香的时间,这五十白马义从已无一人有武器,“从今日起,你们二人正是编入本将亲卫营,以后便跟随在本将身边”公孙瓒脸色铁青,但是绝不会食言。
“走,跟老子回去,以后训练加倍”疤子站起对着垂头丧气的白马义从吼道。
“贤弟你这两人不得了啊”公孙范颇为兴奋的对着李风说道。
“以后还要靠兄长多多提点”李风忙说道。“这个自然,”公孙范点头道。
“只是兄长哪里”李风看了公孙瓒一眼,有些欲言又止的说道。
“放心吧,大哥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只是做给下面这群人看看,白马义从作为全军精锐,甚是骄傲自满,如今正好敲打敲打,让他们知道人外有人”公孙范毫不在意的说道,如此李风也就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