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衷就是感觉一切都平静了,作坊里的事情祖父接手了,为了表彰司马衷把那座庄园赏给了他。
母亲很高兴,说等身体好了要去看看,司马衷也很高兴,这样自己可以经常出府了,也有了自己的基地,可以做很多东西,那个作坊都还在庄园里,就是规模扩大了,刘徽全面接手了印刷,直接对祖父负责。
司马衷准备过些天再去庄园,先把武艺练起来,早上起来先练箭,王济现在是被揉圆了,天天兢兢业业的,上午练一个时辰的箭术,然后让王济去打听太学消息,了解太学生们都是怎么想的,引导一下舆论,还把太学里的所有教材都给司马衷一本。
练完箭术就吃饭,然后去后院练剑,师傅把秘籍给了司马衷,司马衷没时间练就给了师姐们,经过这些天的刻苦钻研,师姐们的武艺又都上了一层楼。
平时师姐们和司马衷有说有笑的,但是一旦教起武来,就很是严肃认真,虽然司马衷辈分大,但是谁在乎?于是司马衷每天练得像死狗似的,用师姐的话说是前些天太安逸了,这是补账,最近没什么事情,刘徽那里祖父要他把各种书印上二千本,祖父最近则忙着整理《论语》《周易》《春秋》等等,都顾不上司马衷,司马衷拉着李当之去见祖父,让祖父同意给他印封神演义,经过商量后李当之出大价钱来印,他也解决了一个隐患,那就是印刷成本大,这样以后宣传应对就有借口了。
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司马衷累得没时间去庄园,药水早就没作用了,这天武师姐拿来一粒丹药要司马衷,“这药没事吧!”“你吃了就知道了.”
“来,喝口这个把药吃了.”
拿过葫芦闻闻“这是酒啊!”“对,别婆婆妈妈的喝”司马衷皱着眉头喝口酒就着丹药吃下去。
很快感觉那药像火似的在身体里游走,一直向下,然后感觉轰一下身体着火了似的,“收紧心神,运行呼吸”司马衷赶紧盘腿坐好,武师姐紧张的看着司马衷的脸,越来越红了,撕拉把司马衷的衣服撕开,只见全身像炭一样火,看司马衷表情越来越痛苦,拿起葫芦把酒都倒司马衷身上,竟然冒烟了,然后手使劲不断拍打他身上各个穴位。
司马衷开始感觉里面像火烧似的,赶紧运行呼吸法,感觉火开始烧自己的血管,骨头,感觉很疼忍不住时,一阵清凉,感觉到师姐给自己拍打,拍到哪里那里的火热就被压进去然后没了。
最后只剩下腹部那里火热了,随着自己呼吸,脑子里幻想一热一凉成太极图样,图成时感觉咳咳身体里有些响声,腹部也不热了。
大口的呼吸几下,睁开眼睛,自己的衣服都破破烂烂了,师姐浑身是汗累得在那里大口喘气。
“谢谢师姐,师姐辛苦了.”
然后眼睛不自主的看向凸起处,衣服质量太好,都透明了。
“啊”“小色鬼往哪里看呢!”说着扭起司马衷耳朵“疼疼....”“师姐我还没穿衣服呢”“哼,天天给你泡药水天天看,都看够了,好了,给你衣服,赶紧穿上出去练武、”说完自己进里屋去了,司马衷穿上衣服拿剑去练武,感觉剑怎么轻了点。
砍起树桩,发现不是剑轻了而是自己的劲变大了。
自己猜测可能是丹药的原因,自己好像突破了什么,师傅不在,自己也稀里糊涂的。
师姐在屋里翻看师傅的手札,里面记着一些时间和主意事项,本来应该是一个月前给他服用的,可是他太忙也没时间练武,只好抓紧操练他一个月才勉强跟上,至于效果要看他的根骨了。
以前砍五百下自己就砍不动了,现在砍完后感觉还有余力,继续,一直到自己极限为止。
到了八百下感觉手快抬不起来了,不行,司马衷感觉自己不能停下来,当快撑不住时,感觉一股热流流出,自己浑身暖洋洋的,又有力气了,继续,如此三次最后直接晕过去了,也不知砍了多少下。
过了两个时辰,司马衷才悠悠的醒来,发现自己正泡在药桶里,桶下面正加着小火呢。
伸伸懒腰,感觉好舒服啊。
“醒了就起来”“不,人家还要睡一会”“噗嗤,你看看桶里的药”司马衷低头感觉里面黏糊糊的,放鼻子间闻“好臭,感觉像是身上的灰”“灰!”司马衷才意识到是自己身上的灰,只好爬出来,再进另一个清水桶里洗洗,又洗下来许多灰。
师姐拿着手巾和衣服进来“好了,穿上吧”师姐拿过师傅的信让司马衷看,信不长就是叮嘱司马衷好好的练武,照顾好自己,不要担心她。
师傅的话让司马衷满满的都是感动“看完了吧,看完了就出去练武”司马衷把信收好,知道丹药是师傅历经千辛万苦才采到熬制的,自己不能浪费了。
师姐给司马衷喂招,让他熟悉自己现在的力量,开始教他招式,司马衷感觉一切都是以实战为目的,并不花哨好看。
司马衷发现人的精力真的很有限,天天练武没时间顾及其它的事情了,刘徽那里很不顺利,虽然增加了人手,但是一个月才印了四部书各50本。
封神演义一本也没印,刘徽找了司马衷好几次让他去看看原因,自己一直没空去,李当之急了,带着新收的行政副院长左雍就来找司马衷了,不给解决不走了,司马衷无奈只好答应有时间一定去。
祖父那里自己出了一些试题让司马衷去看看,经过一个月的拉锯,祖父看父亲实在是摆不平,就亲自出马了,据来恒说那是一个天气晴朗的上午,众大臣们正在商量今年的军队补给问题,祖父慢悠悠的去了,众人赶忙行礼,祖父也没有客气直接坐上座。
开口问道“你们的事情都商量完了吗?”“回禀王爷商量完了”“商量完了,孤这里有件事要你们商量一下,关于太学的事”“你们有不同意见吗?”众人面面相觑,心想你还没有说什么事呢?也没说怎么办啊?贾充直接道“王爷高瞻远瞩,立意深远,急百姓之所急,想百官所没想到的,下官没意见,一切以王爷旨意是也!”众人才反应过来,王爷哪是来征求意见的,直接来说决定的。
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一切以王爷旨意是也”,原因是因为经过一个月的争论大家都心里有数了,就差拍板的人了,太子太年轻了有些优柔寡断啊!祖父看看父亲,父亲脸都红了,知道自己又做错了,太谨小慎微了,送祖父回后院,在路上祖父语重心长道“炎儿,你是未来的皇帝,国家大事是要谨慎决定,但也不能犹豫不决,好比这件事情,都一个月了,再商量下去还要多久?二个月,三个月,还是一年?像这种大部分人都同意了那就去做,团结大多数人孤立少数人”“谢父亲大人教诲,孩儿明白了.”
看着父亲走远,司马炎其实很羡慕父亲能这样一锤定音,自己要走的路还很长。
司马衷听了来恒的话,再看看手中祖父出的试题,唉也要去作坊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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