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司马衷偶遇,他不知道怎么安排他们?让侍卫打听一下他家的情况再说吧。
来恒过来汇报,王济上午醒了后就回去了。
司马衷想想后先去祖父那里,下人回禀王爷和太子大臣们在商议事情,司马衷就去母亲那里,祖母正和母亲聊天呢,看见司马衷进来笑道“衷儿,过来让祖母看看,几天不见又长高了.”
司马衷乖巧道“祖母越来越年轻了”“哈哈”司马衷聊了聊自己在干什么!也说了早上王济的事情,问祖母“负荆请罪什么意思?”祖母笑着给司马衷解释......“那他晕什么呢?”祖母和母亲忍不住都笑起来,结果笑着笑着母亲道“母亲大人,孩儿感觉想要生了.”
顿时忙碌起来,祖母早有安排了,虽然忙碌但是一切有条不紊,父亲也飞奔而来,接生婆不让闲人进了,祖母进去陪母亲。
父亲在外面来回转。
司马衷让人去把李当之他们都找来,真心是因为现在就是头疼感冒也能要人命,生孩子就是闯鬼门关,司马衷前面有个哥哥,刚出生下来就夭折了,自己其实是老二。
祖父也来了,在前殿等着,御医们也都随时待命,李当之来了就在院子一角盘腿坐下诵经。
时间是这样的难捱,侍女们来回换热水,已经半个时辰了,没动静,一个时辰了,司马衷也着急的走来走去。
突然听到“哇”的哭声,侍女打开门报信“恭喜太子贺喜太子,母子平安,是个皇子”“哈哈”“赏,重重有赏”侍女们拦着不让进去,又过了好一会才让父亲和自己进去,进到里屋,祖母正抱着孩子看着,父亲看了看就向前去安慰妻子,司马衷则和祖母逗弄弟弟,结果不给面子,直接睡着了。
祖父也来了,看了看弟弟,笑道“他就叫司马柬了”父亲和母亲说了一会话,侍女端来补汤让母亲喝下,然后众人就出来了,自有专人伺候,外面已经是红绸满院了,下人们都在忙碌着,为庆祝此事,父亲把所有的下人都赏了一个遍。
幸好最近挣了不少钱,不然钱不够就糗大了。
晚上回去后赵大过来先是恭喜,然后把他们做的样品给司马衷看,尺寸太大了,因为是泥巴的,都开裂了,司马衷和他们说了一下尺寸,让他们用木头做模试着浇注铜治。
他们走后,李当之也来了,几天不见更显老了,来诉苦学院里的琐事太多了,太牵扯精力,他们都干不好,让司马衷给他派个管理杂活的人,看着为难的李当之,司马衷答应找找。
侍卫也来了,打听到那人叫左雍,临淄人,以前担任过殿中侍御史,后来因为得罪上官被免职,又遇上妻子去世,又要抚养孩子,劳累过度病倒了。
司马衷听后就有主意了,让左雍去给李当之当副手。
第二天就让李当之去给他治病,留下封神演义和药材。
司马衷则先去看望母亲和弟弟,小孩现在除了睡觉就是睡觉吃奶,和母亲说了一会话就出来了。
去看看赵大他们的成果,他们已经试验了几种木材了,都不太合适做模具,今天继续试验,司马衷在那里看了看,自己也帮不上忙,想了想决定去看看王济。
先去向祖母报备,祖母让人拿来了一些东西让司马衷带过去,这次就换上了高档的马车,侍卫们穿上正装才出发。
这是一条安静的街道,两边都是庭院深深的高墙大院,走了好一阵才在一个高墙大门外停下,早有侍卫上前喊道“太孙殿下到”王浑带着下人们赶紧出门迎接,“拜见太孙殿下”司马衷下车也行礼道“免礼”“孤这次来是看望王师傅的,师傅身体现在好了吗?”“谢太孙殿下的关心,已经好多了,殿下这边请!”果然庭院深深,虽然是冬末,但是还是有些树木绿油油的,知道是司马衷来,下人们都到路两边迎接,都想看看文曲星转世的司马衷长什么样,王浑脸都绿了,周围的人不只是有下人,自己的小妾也出来看,司马衷一点也不怯场,有点走红地毯的感觉,就是没有签名和相机鲜花。
王浑不好意思说道“管教不严,让殿下见笑了.”
司马衷笑呵呵道“无妨”自己看向哪里,哪里的人就行礼,感觉很好。
走到正屋,王浑回身喝道“都散了”下人们行礼后散去,妻子钟琰在门前迎接司马衷,抬头看去好一个知性的美妇人,远远的就能感受到一股知性之美扑面而来,王浑介绍“这是下官夫人”“拜见太孙殿下”“夫人免礼”司马衷也是要行礼的。
进屋后非要司马衷坐上座,做好后司马衷道“孤这次来是给王大人和夫人赔礼的,昨天因为孤的原因让王师傅不慎惹了伤寒,孤深感不安,特来赔罪.”
说完站起来行礼,王浑赶忙上前扶起司马衷“是犬子的错,怎能怪罪太孙”钟琰也道“都是犬子太年幼了,人情世故不太懂,希望太孙不要怪罪”昨天王济回来后把事情说了后,两人也是愣了一会,就是让他去道个歉,语气诚恳一下,表示一下忠心,结果弄出一个负荆请罪来,人家还不知道负荆请罪是什么意思!两人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说王济了,今天司马衷上门道歉,两人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心里有些不安,司马衷看出他们局促了,“来人,把东西拿来,这些是祖母让孤送来的,她因为有事不能亲自来,特地让孤把东西带来以示歉意.”
“王妃太客气了,下官受宠若惊.”
钟琰指挥下人放置东西,这时一个童声童气声音响起“你就是司马衷?是那个文曲星转世?是太孙殿下?........”司马衷回头看见一个长得非常可爱的小女孩含着手指头在说话。
“这是妾身的女儿令媛,令媛来见过太孙殿下”“见过太孙殿下”奶声奶气的声音让司马衷听得很舒服。
“我是司马衷,也是太孙,是不是文曲星转世?我也不知道,改天遇到神仙问问.”
“那些童话故事是你写的吗?那些玩具也是你做的吗?你怎么这么厉害?”“额,这个是我闲暇时弄得.”
“......”看见女儿这么缠司马衷,钟琰果断的叫侍女把女儿带下去,“教导无方,让殿下见笑了”“令女儿十分乖巧可爱”经过这个打岔,感觉双方关系更进了一步。
“王师傅在哪里休息,孤能否看一下?”“殿下就不要称呼他师傅了,直接叫他的名字就可以了.”
几番推脱,最后终于是确定了以后就叫他字武子。
走了一会来到王济这里,远处闻到一股药味。
进去后看见王济正在皱着眉头喝药,看见太孙和父亲母亲连忙起来行礼“王...武子,是孤的过失让你受苦了.”
不,不,是小人的错,我不该说殿下的坏话,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看王济说话都有些前后不搭了,看来是真激动了,”武子,你好好养病就行,我还等着你来教我练箭呢!”王济一脸激动的点头应到。
后面的夫妻两人交换一个眼神,知道儿子逃不出司马衷的手心了,心里无奈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又说了几句话司马衷就告辞离开了。
第二天就有旨意任命王浑为扬烈将军,迁徐州刺史。
王济的病也好了,立马来当陪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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