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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输赢,还未必。”詹姆斯笑道。
“我会让你们输的心服口服。”赵焕晴的车技也不错,这种笨重的大卡车在这种丛林山路里走是最不好的,不过他驾轻就熟,连看也没看詹姆斯一眼。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跳飞机的時候很注yì 角度和姿势,所以落地的時候也就是一些皮外伤,在丛林作战,你无论是枪法还是身手都是一流。厉大总裁似乎不仅是‘皇’集团总裁这么简单吧!”詹姆斯突然目光灼灼,想着他调动了泰国的军方,那是什么身份才能办得到的呢!
“你可以猜猜,我还有什么身份,”赵焕晴这次转过了头看他。
“无论你是什么人,我做过的事情你也做过,赵焕晴,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要跟自己过不去,”这个男人太冷静太深沉,他一个字都没有机huì 从他口中套出来。
“或许我就是只想跟你们过不去!”赵焕晴露出一副欠扁的笑容。
詹姆斯定定的看他,这次他和骆甜心都太轻敌了,把他带到老巢,不仅事先的目的没有达到,还被他端了老巢。
“如果你真的是白桓榆,当初绑架我的赎金是两亿,能让你们做很多的事情,就算不做这行,凭你和骆甜心的脑子,一样可以大有作为。”赵焕晴在转了一个弯之后,转头问他,“为什么你要选zé 做这个,”
詹姆斯的眼睛微闪,用了他的话回答:“你也可以猜猜,我们是为了什么,”
“我是想过你不是詹姆斯。”赵焕晴说道,“詹姆斯虽然也是华人,可是他在十年前就已经是东南亚的一号人物,而那个時候白桓榆只有十四岁。”
詹姆斯的全身有过几秒钟的僵硬,很快又从容的笑道:“那你说,我不是詹姆斯,我又会是谁,”
“詹姆斯这个人一直以来都很神秘,就连美国的特工都找不到他的完整资料,只知道这个人是华人,定居爱尔兰,可事实在在爱尔兰是找不到这号人物的。他常年在东南亚,见过他的人少之又少,极少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赵焕晴该心细的時候是心细如尘的,詹姆斯的每一个表情都在他眼里,“所以,如果有人假扮詹姆斯的话,也是很容易的。”
“可是真的詹姆斯人在哪里呢,”詹姆斯饶有兴致的问道,像是赵焕晴说的是跟他毫无干系的事情。
“像你和骆甜心这样的人,做一件事一定是永绝后患的,要想扮演詹姆斯的话,一定要让那个可能威胁你们的人彻底消失。”赵焕晴回道。
“既然你怀疑我不是詹姆斯,为什么在青阳市的時候还跟我谈生意,”他问道。
“不,那个時候我不怀疑你。”赵焕晴说道,“‘皇’集团跟你合作了好几年,一直合作的很愉快,你资金也雄厚,特别是你把我们带到这里,看到你的山寨,看到你的植物园,我怎么可能还怀疑你。但是你说你是白桓榆,我就不得不怀疑你。要么你是白桓榆,那么詹姆斯肯定是被你们杀了。要么你就是詹姆斯,你的这张脸的确不像整过容的样子,你可能认识白桓榆,甚至知道很多关于他的事情,所以现在想假扮他。”
“我到忘了这一点。”詹姆斯表示疑憾的叹息。
转眼,骆甜心说的地点到了,赵焕晴先下的车,再到另一边先给詹姆斯解开了一边的手铐,将他的双手铐住之后,才解他脚上的手铐,拉他下车。他走了几步,前面就打了一道强光过来,他只微微的侧了侧脸,拉着詹姆斯过去。
“厉少果然很守信用。”骆甜心从那道光束里出来,他看到詹姆斯,确认他还好好的,只手上绑着纱布。“你要的人我们也带到了。”
阿依娜拉着赵可心和厉天赐出来,赵可心看到单枪匹马的赵焕晴時,暗暗心急。骆甜心带了这么多人,自己又受了伤,赵焕晴想要脱身根本不可能。
“你放开他们,我也放开詹姆斯,让他们各自走到对方这边来。”赵焕晴看天赐和赵可心都很好,开口说道。
“厉少,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你认为今天你真的可以带他们离开吗,”骆甜心没有放人的意思,反正很多人都围上来,拿枪指着他。
“谁知道呢,”赵焕晴的枪指着詹姆斯的枪口,“放他们过来,如果你不想放人只想引我来杀我的话倒也是可以,我就和詹姆斯一个殉命好了!不对,应该是大家一起死,实话告诉你好,我身上背着一个爆zhà 强力为五吨的炸弹,只要我一按,这里谁也不想活。我们三条命换你们这么条命,也没什么不值的。”
“厉少爷会往身上绑炸药!”骆甜心笑了,“厉总,你可是大集团的总裁,权势滔天,你会舍得自己这么死吗,”
赵焕晴解开了外tào ,胸口果然绑了一个定時炸弹,時间还是静止的。他说道:“你们可能一而再的绑架我,我绑个小小的炸弹又算什么呢,”
詹姆斯和骆甜心脸色都变了,这绝对是最dà 的意外,赵焕晴在身上绑炸弹,看来他早想过骆甜心引他来,还有一个重要的目的自然就是杀他!
“厉少,我不得不再一次对你另眼相看。”骆甜心对阿伊娜使了个脸色,说道,“刚才厉少说你们三个换我们这多条命是赚了,那现在我用两个人换一个人不是也亏了吗,这样吧,厉少一大小你只能选一个来换詹姆斯。”
赵焕晴笑了:“这还需要选吗,这个是白桓榆,也就是赵可心的弟弟,谁知道赵可心是不是你们一伙的,我当然要我的儿子。”
赵可心脸色一白,赵焕晴依然怀疑她,无论她做什么,赵焕晴都不可能会信任她。等一下,赵焕晴刚才说詹姆斯是桓榆,难道他真的是桓榆吗,她不由的看向詹姆斯,他也正望着自己,似笑非笑的样子,眼神却极是可怖。
“厉少够爽快!”骆甜心示意阿依娜放人,那边赵焕晴也放人,让詹姆斯往中间走,不过赵焕晴手中的枪还牢牢的指着詹姆斯的后脑勺。他说道,“厉少,既然放人,你不是该解开詹姆斯的手铐,”
“凭你们这两大毒枭的能耐,一个小小的手铐能难得了你们吗,”赵焕晴也回以危险,连看不看正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天赐。
赵可心也屏住呼吸,只要能救走天赐,其他的她也就不在乎了!她的眼眸突然扫天暗黑的林子里好像闪出一束白光。她忙别过脸,再看赵焕晴,她知道自己是多虑了,任赵焕晴的能耐,这些人难不倒他。
厉天赐被阿伊娜推着要走時,他迟疑着久久都没有动。他看了赵可心一眼,爸爸说赵可心可能是这些坏人这伙的,他却迷惑了。她救自己奋不顾身的時候不像是假的,如果爸爸不救她,她在这些人手里还能活命吗
“天赐,你过来。”赵焕晴看儿子正在发呆,忙对儿子叫道
天赐看了看父亲,他知道他是一定要跑过去,可是一想到这个女人还在他们手里,他就怎么都迈不动步伐。
“厉少,厉小少爷好像不愿yì 跟你走。”骆甜心说道
“爸爸,你救一下她吧!她、她救了我!”厉天赐艰难的对父亲说道,看着父亲時,眼眸里含着哀求
“天赐!”赵可心怎么也没有想到天赐居然会救赵焕晴让他救她,一時她的眼睛发酸,怔怔的看着儿子
“天赐,你先过来再说,你不听爸爸的话吗?”赵焕晴的眼神变的略微的凝重,他果然没有小看赵可心,不过短短的一天時间就让天赐对她转变了态度
天赐回头再看了看赵可心,看赵可心正对自己笑:“天赐,你过去,不要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天赐只好狠心的转过身,一步步的走过去,在他跟詹姆斯对视時,顿時觉得他的眼神令人胆寒,他急急的走到父亲身边。
“天赐,你先到车上去。”赵焕晴对天赐说,一只枪还指着对面的人。
天赐点了点头,乖乖的上车,上车時他不由的再看了赵可心一眼。见赵可心看着自己目含泪光,他莫名的也觉得鼻酸。
“厉少,你可以走了!”骆甜心见交易完成,让自己的手下也坐上了车。
“恐怕不行,现在不是我想不想走的问题,而是你们走不走得了的问题。”赵焕晴说着已经放下了枪,他拍了三个掌,数十个特种兵从林中窜出来,骆甜心的人已经都在控制之下。而他身后也跟出来江修文和展耀扬,赵焕晴开始慢条斯理的解下身上的炸弹装置。
他对展耀扬和江修文说道:“我们先走吧,这里将给泰国的军方就可以了。”
“这些人是怎么跟你来的?”明明他们看到的不过一辆车而已,而且这辆车怎么看都是空的。
“当然是赶过来的,你没看我这个辆军用卡车这么大吗?上miàn 藏不住人,车子底下还是藏得住人的。”赵焕晴冷笑一声,“骆甜心,詹姆斯,这次我还是给你们一次机huì ,如果你再从泰国军方这里逃出来,就算你们的本事。”
“你不怕我杀了赵可心吗?”詹姆斯拿出枪指着还在他们手里的赵可心,“这是你的女人,我可以一枪毙了她!”
“你认为我会在乎她吗?”赵焕晴露出淡淡的轻笑,像是他在说一件极轻松又有点好笑的事情,“她不过是我的保镖而已,可是她不仅不能保护我,现在还拖我们的后腿,被人绑架是她自己没用,要是死在你们手里也是她咎由自取。”
赵可心定定的看着赵焕晴,她当然知道赵焕晴对她不会有多少感情,甚至他是恨她的。她却没有想到,赵焕晴可以这么的无情,她的命在他眼里根本是可有可无的。她应该想到的,可真真面对这一切,他淡漠无情的眼神还是深深的刺伤了她。
“你不用她把你生孩子吗?”詹姆斯也被赵焕晴的态度疑惑了,赵焕晴真的可以这样毫不在乎赵可心了吗?他不信,绝不信!
“生孩子?”赵焕晴嗤笑,他好像没什么耐心了,于是说道,“跟她生孩子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方法罢了,这个世界这么大,要找到匹配的骨髓真不是这么难的。在美国,我们就已经联系上了匹配的象,赵可心对我来说,已经没用了。好了,你们在这里好好玩吧,我们要走了,不再奉陪。”
“你看到了吗?赵可心。”詹姆斯捏住她的下颌,“你为了他不顾一切,甚至连命都不要也要救他。给他生孩子,被人陷害被逼出国、但是你对他而言,什么都不是。”
“你真的是桓榆?”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盯着眼前的这个人,“告诉我,你是桓榆?你是我弟弟白桓榆吗?”
“我不会告诉你的,你可以慢慢的差,不过你可能没有机huì 了。”詹姆斯拿枪指着她的太阳xue,“我要让你死都不知道你弟弟在哪里?死都不瞑目。”
“为什么恨我?”赵可心声音微微的有些酸楚,很是难过。
“不是我恨你,而是你的弟弟白桓榆他恨你,你为了这个人一次又一次的伤他,难道他不应该恨你吗?”詹姆斯说着,枪已经按动保险阀。
“你放开她!”泰国的军方的指挥拿着枪指向这边,“放下枪投降!”
骆甜心笑了笑,对詹姆斯说:“别动她,这么点人想要抓住我们还没那么容易。”他转头,看赵焕晴他们已经坐上了车,他和那个男人对视一眼,但是他们车子已经在调头,赵焕晴真的是狠绝了,头也不回的走。
阿伊娜亦是温柔一笑,不知何時投了几个烟雾弹,一時间林子烟雾迷漫。林子里谁也看清楚谁,只听到凌乱的脚步声,后来是树枝的沙沙声,再后来是一片寂静。
赵可心在眼睛白茫茫一片時,被一只有力的手抓住,她下意识的反手反抗,可转眼被人搂住了腰,熟悉的气息涌来,她微闪了神。但是马上有另一只手抓住了她另一只手臂,搂着的那个人马上跟他个人打了起来。赵可心不敢冒然动手,不時被那两个人拉拉扯扯,三个人后来又到了林子里,一个人拉着她的手臂就走,马上又有人跟过来,抓她的那个人一直是拉着她且走且停的。
谁也没有说话,赵可心也不开口,直到脚下一个失重,她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往下倾,她掉进了一个极陡的山坡,很快头好像受到重力一击,她失去了意识。
在她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很想确认,来救她的那个人真的是赵焕晴吗?!
救她的,的确是赵焕晴。烟雾弹骆甜心的人放了,他的人也放了。在放烟雾弹的那一刻,他火速的下车。
“阳子,你真的要回去。”展耀扬并不赞同,“就像你说的,赵可心跟他们很可能是一伙的,刚才不过是詹姆斯在做戏给你看。”
“我必须回去!”他看了眼坐在后面的天赐,说道,“天赐需要她!”
“那我们跟你回去!”江修文在一说道。
“这次不用了,我把天赐交给你们,你们帮我照顾天赐吧!”赵焕晴起身摸了摸天赐的头,“天赐,你先跟江叔叔和展叔叔回去,爸爸马上回来。”
江修文和展耀扬相视一眼,只能目送赵焕晴跳下了车。
厉天赐看父亲离开,也满满担心:“展叔叔,我爸爸一定会把那个女人救回来的,是不是?”
“是的,没有是你爸爸办不到的。”展耀扬示意让江修文开车,只有从后视镜中看到一个影子,马上又消失在一团白雾中。
赵焕晴赶回去救赵可心時,和他动手的詹姆斯,詹姆斯的手受了伤,本来身手就不及赵焕晴,当然是打不过的。可是他一直死缠着不放,最后听到赵可心落下了山坡,而赵焕晴马上跟着跳了下去,他要跟着跳下去時,骆甜心一把抓住他:“我们得走了,马上就得走。”
詹姆斯看看骆甜心深沉的脸,只得不甘心的跟他离开。
赵可心醒来時,发现自己被人背了起来,她的脸贴在一个宽厚的肩膀上,鼻间是熟悉的男人气息。
“你是谁?”赵可心虚弱的问道。
那个人停住了,将她放在一棵树下,不是赵焕晴还是谁。“你怎么样?胸口疼不疼。”
他这么一说,她也感觉到胸口疼的厉害,她纠住在胸口,刺刺的疼的厉害。
“你昨天晚上从山坡掉下来時,把原来接好的肋骨又摔断了,我给你接了起来,但是伤口应该不轻。”赵焕晴表情是极淡漠的,“你现在还能动吗?先休息一回会儿,一会儿我们得继续起跑。要走出这片林子,看有没有村庄。”
赵可心疑惑的看他,明明他不在乎她的,为什么又来救她!她想开口说话,发现一扯嗓子,胸口便疼的厉害,重重的咳了几声,更是疼的全身抽搐。
“你先缓过去,你的肋骨有可能伤了肺叶,现在我也拿不准你的情况。”赵焕晴扶住她,不让她再乱动,“不要说话,你先闭目养神一会儿。”
她点了点头,用嘴型对他说了声谢谢。
赵焕晴是看明白了,他笑道:“不用对我说谢谢,我之所以救你是为了天赐,你别忘了你还要给我生个孩子。”
她苦笑,她当然知道赵焕晴不会对她有什么感情。不过无论如何,他救了她是事实。只是他不说在美国已经找到了匹配的骨髓吗?他为什么还会需要她来给他生孩子。
“那不过是说给詹姆斯他们听的!”赵焕晴像是知道她要说什么,他说道,“如果真的在美国找到了匹配的骨髓,我的确不用花这么大的力气救你。”
赵可心已经不觉得伤心了,她微闭上眼,只想让自己平心静气的,让身体彻底放松。实在是胸口太疼了,可能赵焕晴说对了,很可能肋骨刺到肺叶里去了,只希望情况不要太糟糕。
“可以走了吗?”他猜到赵可心身体可能不会太好受,眼眸中隐隐的还是担心的,实在是她的脸色太难看了,苍白的几乎透明。
她闭了闭眼睛,想要站起来,赵焕晴想要背她,她摆了摆手,刚才这么压在他背上,只会让她的胸口更加的疼而已。
赵焕晴马上也想到了,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我们得尽快走出去,才会有人来接应我们。”
赵可心没有挣扎,被他这么抱着让她有些不自在的,她靠在他的胸口中,闭上了眼睛。
这一路无比的宁静,赵可心后来几乎又是睡着了的,她听着他的心跳声,怦怦的在响。这是世上最美妙的声音,她想,只是不会属于她了。
展耀扬还是很快带了人来接应他们,好在赵焕晴身上一直挂着GPRS卫星定位系统,他们找人才会这么快。在天微微亮時,赵可心被抬上了车。他们一路赶镇上赶,先到镇上一个小医院,赵可心被送进了急诊室。
“他们还是逃了!”展耀扬在他身边说道。
“猜到了!”赵焕晴就没有想真的能活捉到他们,而且就算活捉到,他也只会交给泰国的军方。“你们先回去吧,我知道你们在国内还有很多事等你们回去处理。”
“一起走吧,不差这几天,赵可心会没事的。”展耀扬拍拍他的肩说道。
“我的样子看上去很担心她吗?”赵焕晴的脸上尽显疲惫,他转头看了他一眼,显然是对他的安慰不满。
“阳子,何是开始,你学会对自己不诚实了呢!”展耀扬笑了笑,“别急着否认,你是真的在乎她。其实这也没什么,不是吗?”
“我不可能还会在乎这么一个女人!”赵焕晴皱眉的反驳。
“或许一直以来,有些事情我们都搞错了呢?”展耀扬说道,“我对赵可心的认识或许不深,可是有句话叫旁观者清。我们见过的人也不少,是忠是歼,几眼就能看出来。说实话,就赵可心给我印象来说,她不会做为了钱而伤害你的事情。昨天在她带着天赐出现時,她一心记挂的就是天赐的安危,天赐说她把自己垫在他身上,强烈的撞击才会导致内出血,肋骨骨折。一个为了天赐连命都不要的人,我不认为她是那么心狠的一个人。”
“别说了!”赵焕晴脸色深沉的吓人,“我也想相信她,就像当年我一度想要相信她不过是被我奶奶和姐姐摆了一道。但是我再找了那天送我回去的司机,他很确定绑架我的那天有赵可心,事实上后来有一次我们就在海洋娱乐城附近碰到了那个司机,赵可心见到那个人就非常的慌张。还有,她和骆甜心有太多太多的秘密。我想不通他们会有什么牵连,除了他们是绑架我的同谋这一个可能性之外。”
展耀扬沉默了,这么多年了,赵焕晴对当年的事情只字不提,像是已经淡忘了一样。可此時,看他冷静的说当年的事,他发现即使赵焕晴表现出对当年的事有多么的不在乎,始zhōng 还是他心底的一根刺。被自己所爱的人背叛,不是所有人都能释怀的。
“如果不是因为天赐得了这个病,我不会碰她的,更不会跟她有任何关xì 。”赵焕晴继续说着,“无论她在那场绑架案里扮演了什么角色,都是不可原谅的。而现在,已经无所谓原谅与不原谅。她对我来说,只是能救天赐的一个女人而已。”
“真的是这样话,阳子,不要用刻意强调的这么跟我说。”展耀扬站了起来,“我先走了,天赐还在等你们的消息。”
“谢了!”赵焕晴对他一笑,摆了摆手。
展耀扬走了没多久,赵可心被推出了急诊室。他跟了上去,用泰语对医生说:“医生,她没事吧!”
医生回答道:“这位白小姐的一个肋骨本来骨折,没有调理好又受到了重力撞击,骨折的肋骨移位插进了肺叶,刚才我们做出术已经接好,她的生命暂時没有危险中,不过需要养和休息。”
“谢谢你,医生。”赵焕晴做了一个手势,赵可心则被推进了一个手术室,“那她现在转院会不会有问题。”
“暂時她的情况适宜有任何奔波,先让她休息一天两看伤口复原状况。”医生如是回答。
赵焕晴便坐在床边看晕睡的她,她的脸色仍然很苍白,可是表情却是无比的宁静。他不得不承认,赵可心但是这么虚弱仍是极美的。她拥有着美丽的外表,还有倔强而坚强的灵魂,这样的一个女人来说往wǎng 是致命的。
“赵可心,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像是在问她,又好像是在问自己。
他也实在是累了,一天一夜没睡,不一会儿趴在床边睡着了。而赵可心醒来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他。
看到她,她先是一愣,下意识的想把手伸过去摸摸他的头。她还是缩回了手,只是心头微微的发势着,她想问他,为什么?为什么要救她?为什么现在要守在她床边?他知不知道他这样守在她床边,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赵焕晴警觉性很高,她一动他就醒了。他抬起了头,眼眸有过一秒中的迷蒙,但是马上变得清晰和精锐。他的声音冷然冰冷的不可思议:“你醒了!”
她点了点头:“谢谢你!”
“不用谢我,你得把身体养好,给我生个孩子让天赐顺利做好手术,就是最好的报答。”赵焕晴冷冷的说道。
“不用你说,我也会尽力的,我不会扔下天赐不管。”她的声音沙哑而无力,这么说话还隐隐的疼着。她的喉咙干涩的很,极是不舒服。“我应该没事了,我们可以回国了吧!”
“你刚做完手术,需要時间静养,不能随意移dòng 。”赵焕晴冷然的打断她,“回国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操心的是把你的身体弄好。”
她也习惯了赵焕晴冰冷的态度,只点了点头:“天赐呢,他没事吧!”
“他好的很。”赵焕晴的眼睛此時已经是一点温度都没有,“赵可心,我就猜到,你会有法子让天赐对你转变态度。天赐他担心你,你应该感到很开心。”
“那是因为天赐他本来就很善良。”她绝不敢奢望天赐真的会原谅她!
赵焕晴没再说话,一会儿护士进来了,看她醒了,马上按了就头的铃。她用泰语问她:“你渴不渴,刚做过多手术不能喝水,我拿棉签沾水给你润润唇。”护士很疑惑的看了看赵焕晴,他不应该是这位小姐的丈夫吗?为什么连妻子嘴唇干涩发裂都没有注yì 到。
赵可心一脸疑惑,赵焕晴也意识到自己的疏忽,他说道:“护士说她用棉签沾水给你润润唇。”
赵可心笑了笑,用泰语说了句谢谢。
不一会儿天赐竟也来了,跟着天赐来的除了展耀扬和江修文,竟还有刘凤新。
“你怎么来了?”赵焕晴微皱眉,而且她怎么知道这里的。
“是她给我打了电huà ,一听你说泰国很担心你,一定要来看你。”江修文在一旁解释说道。
“你不该来的!”这样的担心对赵焕晴来说是不必要的,多来一个人都多一个负担。
“实在没忍住,好在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吧!”刘凤新看出了赵焕晴的心思,不由的说道,“可心,你现在怎么样?”
“我很好,谢谢你。”赵可心看到刘凤新这么理所当然的跟他们站在一起,她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她和赵焕晴是曾经的天生一对,现在看着也极相配。
天赐一进来,就睁着眼睛在看她,她的脸色苍白,看上去还是很虚弱。但是他没有走过去,他也不知道自己能跟她说什么!
赵可心也看到了天赐,她对天赐笑了笑,她多么想让天赐到自己身边来,就是抱抱他也是好的。可是她知道,她没有资格,天赐也不会愿yì 。
“这个医院不是太小了,要不要给可心转一个大一点的医院。”刘凤新看着赵可心的脸色,在看护士正拿着棉签给她润唇。同样是女人,刚才赵可心看天赐時的渴望她看到了,她不由的同情她。
“不用,她的手术很成功,只需要调养几天就可以了。”这次是赵焕晴说的,不过他说这话的時候并没有看他。
“你没事就好,天赐很担心你的。”展耀扬拉着天赐过去,“天赐,不是你说要来看她的吗?你没话要跟她说吗?”展耀扬拍拍他的头脑说道。
天赐不自觉的向前走了几步,他只顾着看她,看她温柔如水的眼神,莫名的他觉得懊恼,他冲口而出:“你不要以为你救了我一次我就会感激你,我一点也不用你救我,我有爸爸会救。现在我爸爸救了你一命,我们谁也不欠谁,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叫你妈妈,也绝不会认你!”
赵可心是真的不敢奢望天赐能认她的!可是她想着昨天晚上天赐走过去時的迟疑,他看自己担心的眼神,她是期待她和天赐会有不一样的。可终究还是她的奢望,天赐依旧恨她。
“天赐,你不可以这样知不知道,无论如何她是生下你的母亲,没有她就没有你。”刘凤新不忍白欣承shòu这样的痛苦,看赵焕晴没什么的反应,她拉着天赐说道。
“这样我才更恨她,我情愿生我下来的人不是她。”天赐是大声吼的,吼出来的時候他自己也呆,表情一脸的呆滞。
“咏琦,你先带天赐回去吧!”赵焕晴看着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赵可心,他转头对刘凤新说道
“我跟你们一块走吧!”展耀扬也对刘凤新说道
刘凤新再看了眼赵可心,拉着天赐离开。天赐先是怔了怔,才跟着刘凤新离开
他们经过长长的走廊,突然旁边有一个穿着白袍戴着口罩的男人从她身边而过。刘凤新停住了脚步,旧日的记忆一涌而来,那晚撕裂的疼痛,绝望的记忆,她永yuǎn 不会忘记的就是这个问题。她转身对那个人喊道:“站住!
那个人没有停,然hòu 保持着原来的步伐节奏往前走。刘凤新没等其他人反应过来,人已经冲了过去,抓住那个人的手臂:“你是谁?
那个男人眼睛里充满了疑惑,用泰语说了一大堆听不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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