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吴桦这一次的行动是极其的有用的,至少,在他发完了行路难之后的一天之内,原本对他只有泼‘污水’的报纸媒体们,便像是收到了什么信号一样儿的彻彻底底的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旋转。
若是说在发表这篇文章之前他们对吴桦的态度是能怎么黑就怎么黑的的话,那么在发了《行路难》之后,他们对吴桦的态度便是像密里调油一样的比对待自己的情人可能都要好的多了。
而发生这一点的原因,自然是有着许多股力量的支持的,但是,在这里我们暂且先不讲会发生这件事情的愿意,嗯——让我们首先来看看这首诗所给吴桦带来的巨大的影响吧!
“什么叫做圣人。。。让吴子君来告诉你!——联邦星联报。”
“无视了种族歧视的完人。。。天赐的第二老子。。。吴桦!——西京报。”
“长风已然到,沧海何时济!——首都报。”
“圣人的心肠永远都是那么的柔软。。。——人物报。”
虽说都没有什么直接性的支持,只是打了几个擦边球,为吴桦说了几句好话而已,但是至少也是让吴桦有着一些子名望了。甚至于还有着一些人应为这些报纸与杂志‘迷恋’上了吴桦的诗词、小说,以及他这个人的肉体。
大街小巷中现在几乎是人人都会背吴桦所写的诗词了,比如什么“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什么“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腾到海不复回”、什么“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之类的词句更是几乎人人都哼的出几句了。
而吴桦这个原本来联邦国没有任何的根基的年轻人,也应为这件事儿一夜之间火遍全联邦。真的可以说是比炒作要厉害了不知道多少倍了。要知道,人家‘汪星人’搞炒作还经常炒着炒着成了副版,始终离那头条差那么些距离。。。
额——哦。。。对不起大家,我才记起来‘汪星人’也不是一直没有上过头条的,至少,在前些日子也是靠着‘国际章’上过一次头条的,嗯。。。就是酱紫。
但是吴桦呢?呵呵,一夜之间,仅仅是过去了一夜,吴桦的名声便就像是那打了十吨激素一样的成几十倍的在不断的增长,一夜便从‘白丁’晋升为了‘鸿儒’。
“呼——这都什么事情嘛?”卧在沙发上的吴桦一边抱着自己怀中的匡小玲,一遍看着电视上播出的画面,扯了扯嘴角,无奈的说道。
“嗯。。。怎么了,”被吴桦牢牢抱在怀里的匡云玲侧了侧自己的头,将自己的小脸对着吴桦说道,“不就是几首你的词上了电视吗?以前在大华国的时候不是经常有这种事情的吗?怎么一到联邦国就搞的好像变味了呢?”
“呵,如果说是像在大华国国里一样,是通过我慢慢的积累而达到那个层次的话,我也不会说什么,但是。。。”吴桦无奈的撇了撇自己的嘴巴,说,“这前阵子还在骂我是‘叛种贼’呢!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开是‘捧我的臭脚了’?要知道我在联邦国可是一个白丁的身份!”
“那。。。”匡云玲秀眉微皱,在心中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你有可能是在被人当枪使?”
“虽说我并不怎么愿意承认,但是,好像的确是如此的,”吴桦将放在匡云玲身上的手,抽回去了一支,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说道,“但是,我却是找不到任何的,有可能将我当枪使的人,嗯。。。至少在我的印象中,是如此的。”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叫岳云的人,或者是他的组织要拿你当枪使呢?”匡云玲提出了一个有着些许可能性的假设。
“不,”对于匡云玲提出来的这一个假设,吴桦只是摇了摇头,说,“没有可能!我和他们的关系。。。大抵就是你与我现在的关系。。。”
吴桦露出了一个略显淫。荡的笑容,道:“你若是愿意配合的话,那么我就可以舒舒服服的享受一个晚上了,但是。。。”吴桦打吧打吧了嘴巴,说,“如果说你不愿意的话,那么哪怕是我再想要那个什么,也是不可能的了。”
“你,”匡云玲将吴桦开始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给拍去,娇呼道:“我们还在谈正事呢!你怎么就想要作怪了,况且。。。我今天我亲戚来看我了,你说,我可以让你使坏吗?”
“喂喂喂,这可真是让人有些尴尬呀!”吴桦听得匡云玲的话语,拍了拍自己的脑门,说道,“那么。。。我今天晚上可就是只可以当一晚上苦行僧了?”
“如果你想我死的话。。。我其实也不怎么在乎的。。。”匡云玲狐媚子般的看了吴桦一眼,舔了舔自己的樱唇,说道。
“哎——”吴桦长叹一声,说道,“那就言归正传吧!”
吴桦清了清自己的嗓子,说:“而我与岳云他们那个组织的关系也就像是你与我的关系。我始终都是在这关系链里占到主导地位的,就好像是,我们二人中是你的地位更加的贵重一些,嗯。。。难道说不是吗?”
“那么,会是谁把你当枪使呢,嗯。。。还有你到底是怎么判断出来你是被当枪了呀?嗯。。。我怎么好像没有这种感觉呀!”匡云玲小脸皱了皱,说道。
“很简单,从我的名望增长度上‘看见’的,”吴桦将电视的频道换到了一个正在播放当红联邦剧的电视频道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说道,“你说我写的《黄金榜上》这一首词与《行路难》相比,那首更妙?”
“这。。。”匡云玲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她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吴桦的问题。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两首诗词,相差的并未有多少,所以也就是说《行路难》可以完成的事情,《黄金榜上》其实也是可以完成的,”吴桦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两者为我产生的利益与名气,却是相差了许多!嗯。。。亲爱的,你说这有可吗?”
“这。。。”匡云玲迟疑了一下说,“原来是这样呀!那么。。。既然有人可以做到这一步的话,他为什么又要捧起你来完成这件伟大的事情呢?他完全可以让自己青史留名的呀!”
“所以说,”吴桦无奈的翻了翻白眼,说,“这才是我最想不清楚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