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温上卿咬牙道:“楚小姐的嚣张跋扈之名,本官早已有所耳闻,容本官提醒一句,楚小姐莫要以为自己是鲁国公之女就可以肆意妄为,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还望楚小姐能够慎重。”
“慎重你先人!”
楚月儿不屑:“老娘不赌,不嫖,也不杀人放火,平日里嚣张跋扈一点怎么了?”
“家父楚雄飞,家父罩得住你管得着吗你!”
温上卿:“你!”
“你什么你?”
楚月儿一脸嫌弃:“年轻的时候靠媳妇,老了靠卖闺女,就你这靠裙带关系上位的怂货还好意思在这里哔哔莱莱,君颜上可跑马是吧?”
温上卿:“你你你”
楚月儿:“别你你你的了,我阿耶跟你这个年龄的时候,早就凭着军功位列三公了,你这靠裙带关系趴到现在,都半截身子入土了也不过区区从二品。”
说到这,楚月儿就忍不住想笑:“靠裙带关系爬得这么理直气壮,你也是当朝头一份。”
“月儿姐姐。”
温予柔握住楚月儿的手,哽咽道:“都是阿柔的错,是阿柔惹得温夫人不开心,阿柔受罚就是了。”
“你闭嘴。”
楚月儿拽过温予柔护在身后,趾高气昂道:“温大人,阿柔我就先带走了,你要是不服可以去跟我阿耶谈。”
“阿柔,咱们走。”
楚月儿一把将温予柔抱进怀里,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只是
上了马车,楚月儿狐疑的掐了下温予柔的腰。
“哎,疼。”
温予柔的眼眶微红,怯生生地往后缩了下。
楚月儿眨了眨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你的腰”
“嗯?”
“怎么这么细!”
“嗯?”
“还这么软!”
楚月儿没忍住又捏了下:“手感还这么好”
“真是便宜陆瑾瑜那混小子了!”
然后又摸了下自己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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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跟着阿耶在边关摸爬打滚惯了,她回来后就是再怎么娇生惯养,这腰上和胳膊腿上的肌肉就是没下去过一点。
别说是浑身娇软了,平日里浑身是劲,她现在感觉自己都能一拳打死一头牛。
“月儿姐姐不要妄自菲薄。”
温予柔靠在楚月儿怀里给她顺气:“月儿姐姐刚才保护人家的样子,真是英俊极了,阿柔最喜欢月儿姐姐了。”
“阿柔”
“唰!”
车帘猛的被掀开,陆瑾瑜陷入了沉思。
里面的画面太美,让他有些不忍直视。
“瑾瑜哥哥。”
温予柔眼睛一亮:“你是来接我的吗?”
楚月儿嫌弃:“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
“楚月儿你别忘了,阿柔是我的未婚妻。”
陆瑾瑜忍了又忍,一把扯过温予柔抱下马车,徒留楚月儿一人面对空荡荡的马车无能狂怒。
直到回到将军府,陆瑾瑜脸色还一直阴沉着。
“瑾瑜哥哥?”
温予柔揪住陆瑾瑜胸口的衣服,怯生生地问:“瑾瑜哥哥还在生气吗?”
大步来到温予柔的院子,陆瑾瑜挥退院子里的人,在温予柔不安的目光下,把人放在了床上。
“瑾瑜哥哥”
见陆瑾瑜要起来,温予柔连忙抱住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陆瑾瑜的瞳孔有那么一瞬间的紧绷,温予柔的玉臂好似柔软无骨,扼住他的咽喉,控制他的命脉。
唇瓣轻柔绵软的触感和勾人的甜美让人忍不住沉沦。
温予柔正准备退开时,却被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掌捧住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一只铁臂环上她的腰肢,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恨不得融入骨血。
两人之间的氧气越发稀薄,终于分开呼吸的时候,看着陆瑾瑜嘴角的银丝,温予柔突然笑了。
“原来瑾瑜哥哥喜欢这样的啊。”
清纯无害的小脸染上了一抹微醺的情欲,此时的温予柔宛若靠吸食人精气为食的妖怪露了獠牙,暧昧的春风瞬间变得神秘而又危险。
陆瑾瑜的喉咙一紧,刚恢复的几分神智瞬间沦陷,按住温予柔的后脑勺就要再来一次的时候,却被温予柔推开了。
温予柔往后轻挪了下,微微屈起的小腿贴在陆瑾瑜的身侧,微红的眼尾妩媚而又扣人心弦。
“瑾瑜哥哥~”
美人的眼眸如蜜,往日清澈无辜的杏眼中盈满了情意。
手上的动作轻轻一勾再一推,陆瑾瑜便被推到床上,温予柔翻身跨坐在陆瑾瑜的身上,一手细细的抚摸着他的喉结,一手落入他的腰间。
“瑾瑜哥哥,人家让你开心,你也让人家开心好不好?”
“好。”
陆瑾瑜的声音早已沙哑的不行,某处的小陆打从一开始就对温予柔敬起了礼。
温予柔嘴角微微上扬,轻抬脚尖踩在在某处,静静地欣赏着陆瑾瑜隐忍和疯狂。
在陆瑾瑜即将到达顶峰时,温予柔突然停了。
“阿柔”
陆瑾瑜双目猩红,声音低哑而又委屈。
“瑾瑜哥哥,把你的身体给我好不好?”
温予柔俯身,仿佛灵魂在耳边低语。
“好。”
陆瑾瑜不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可这重要吗?
“把命给你都好。”
陆瑾瑜眼中浮现几分水光,猩红的双眼近乎哀求般看着温予柔。
温予柔笑了。
“如你所愿。”
她很喜欢这个猎物,因此在面对猎物无礼的哀求时,她会尽力满足的。
此时此刻,看着这个即便是睡觉都时刻保持警惕,在此时却毫无防备的低声祈求的人,温予柔突然就悟了。
怪不得隔壁那只老狐狸总喜欢将猎物玩弄在鼓掌之间,如今看来确实有几分道理。
温予柔手上的动作寸寸收紧,陆瑾瑜僵硬着身体,不是因为吸取的渐渐稀薄的空气,白嫩的小手好似柔软无骨,扼住他的咽喉,控制他的命脉。
温予柔攀上陆瑾瑜的肩头,宛若靠吸食人精气为食的妖怪露了獠牙,暧昧的春风转瞬成为凛冽的寒刀。
一口咬下,肩头的刺痛和未知的快感席卷全身,陆瑾瑜只觉得眼前一黑,头皮发麻。
石楠花的气味在房间里炸开,陆瑾瑜僵硬了一瞬,理智稍稍回笼后,也不顾肩膀上的伤口,提上裤子逃命似的跑了。
优雅地擦去嘴角的血迹,红与白的交织平白为她填上了几分妖异。
煮熟的鸭子直到今日才终于尝到了滋味,温予柔的杏眼满足的眯起,眼底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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