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之际,雪落从房间里捞起一个烟灰缸就从窗口抛砸下来法拉利的速度很快,没能如期砸到车身,而是砸在了草坪上。
“封行朗,你混蛋!”雪落又急又气,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男人离开。
封行朗刚走不久,雪落便听到了有人叩门的声音随后那沉重的防盗门上的一个小门被打了开来,雪落听到了安婶急切的叫唤声,“太太……太太……”
听到安婶的叫唤声后,雪落连忙奔了过来,“安婶,求你给我开开门好不好?我还得去上学呢。”
“太太,这阳光房唯一的一把钥匙已经被二少爷拿走了。唉……”安婶叹息一声。
“唯一的一把钥匙?莫管家没有吗?”雪落一怔。
“没有!这间阳光房,一直是老爷用来锁二少爷的,后来老爷去了,这阳光房的钥匙就被二少爷自己给拿走了。他不让任何人进来!他本人也是偶尔的进来看上一眼。”安婶解释道。
“那……那怎么办?我就这么被他锁在里面吗?安婶,麻烦您找个锁匠回来开门好不好?”雪落请求着。
天知道那个男人会什么时候回来呢?这万一他今天不回来,那她岂不是要在这里被锁上一天一晚上?关键是,即便他回来了,也不一定会打开门放她出来!
真是个暴戾、粗鲁,且又蛮横的男人!
她是他嫂子啊!这么锁着她,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问题是雪落根本就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就兽心大发的锁了她?而且毫无征兆!
他这种人,要是搁在古代,铁定是个阴晴不定的暴君!
“太太,您先别着急。我给你端来了爱喝的小米粥和小薯饼,你先吃着吧。千万别动气。”安婶把托盘递送了进来。
“安婶,我真的吃不下这些!我都快急疯了!他封行朗怎么能这么对我这个嫂子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痛定思痛,雪落安静下来,笃定道“安婶,你报警吧!”
“报……报警?这……这不太好吧?”安婶惊讶住了。这小夫妻俩闹腾到要报警的地步,是不是有点儿过了?
“有什么不好的。他封行朗这是非法拘禁!安婶,帮帮我吧。”雪落再次的恳请。
“要不……要不我先去跟大少爷商量商量?”安婶实在是无计可施了。
雪落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嗯,好。我等着你。”
毕竟封家还有封立昕这个大少爷在。他是她的丈夫,应该会为她这个妻子做主的。
医疗室里,封立昕刚刚取下了呼吸机。
“雪落和行朗,怎么又闹腾上了?快去找个锁匠,把门开了。要不然,就直接砸门。”
正如雪落所预料的那样封立昕是向着她的。
“好的,我这就去找开锁的。”安婶连声应好,“大少爷,这回二太太和二少爷,怕是真的有喜了!跟上回隔了有三天,昨晚他们又在一起了,一早太太回来就找避孕药吃,被我用维生素给换了。算算这日子,刚好在太太排卵期的黄金时段。”
因为一心惦记着太太怀孕的事儿,安婶都快成孕育专家了!
“真的吗?那太好了!安婶,你一定要好好照顾雪落!行朗就快有子嗣了,我真的替他高兴!”
封立昕抑制不住喜悦,整个人微微哽咽了起来。
要知道他硬把雪落塞给弟弟封行朗,目的就是想让雪落尽早的能怀上封行朗的孩子,好在他死去之后,能有新的牵挂羁绊住封行朗一颗仇恨的心。
在封立昕看来,亲生骨肉,远要比他这个大哥来得更亲近。
“放心吧大少爷,我会照顾好雪落太太的。二少爷跟二太太有了子嗣固然是好,安婶期待着您也能有上子嗣。那我就能告慰老爷和老夫人的在天之灵了!”安婶双眼含泪。
封立昕凄凉的笑了笑,一张俊彦,早已经面目全非。看起来着实狰狞阴森。
微微侧过头,封立昕便看到床头那张照处上面的女人叫蓝悠悠,笑得像误入人间的精灵,美得让他情根深种。
自己哪里还能有上什么子嗣?封立昕只求能够尽快的随蓝悠悠一起死去。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他一定会找到她。告诉她,他有多么的想她每天,每分,每秒。
悠悠,等着我……我就来了!
或许封立昕万万没有想到他心目中的美丽精灵,既不在天堂,也不在地狱,而是被困在了人间。
一根粗粗的铁链锁着她,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
尤其还是个漂亮的女人,就更加我见犹怜了!
封行朗进来的时候,蓝悠悠正优雅的吃着饭。沐浴后的她,更为楚楚动人。尤其是那双眼,烟视媚行一般,即便是正眼看人,尤其是男人,都有种错觉这个女人一直在朝你抛媚眼。
晚餐很丰盛。几乎都是蓝悠悠爱吃的。三文鱼,象拔蚌,铁板牛柳,竟然还有启秀阁的招牌菌菇三鲜煲。
如此的怜香惜玉,真够难为他叶时年的。
“还以为你会绝食抗议呢。”封行朗冷哼一声。
他知道蓝悠悠表面看起来弱不禁风,娇弱得梨花带雨似的可骨子里却烈得很。像绝食、割脉,自虐等,她每一种都能玩得出。
却没想蓝悠悠竟然咯咯媚笑,“你封行朗还活着,我怎么舍得去死呢!”
“……”这女人,远比林雪落那个善良的小白甜难搞多了。
“朗哥,一起吃点儿?”叶时年已经将碗筷递送至了封行朗的跟前。
不知为何,叶时年总担心封行朗突然就对蓝悠悠施加暴力。无论蓝悠悠多么的十恶不赦,可她终究只是个弱女子,不免会让叶时年滋生英雄救美的心。
办公了一天,中午只在办公室里对付了几口,毕竟只是碳水化合物的身体,这一刻封行朗似乎真饿了。他从叶时年手中接过碗筷,便跟着一起吃了起来。
有封行朗作陪的晚餐,应该是胃口大开的愉悦可蓝悠悠却顿下了吃饭的动作,紧紧的盯着封行朗看。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在看他的脖子。
“你昨晚被女人用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