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时年的想,是真想!
因为封行朗再不去,他真的会被蓝悠悠那个有着千年道行的女人给折腾死!
其实死到不至于,但叶时年一定会疯!
封行朗菲薄的唇向上勾起,咬着字眼,冷冷的回应一声“我也挺想你的!”
这话怎么听得慎得慌呢?
其实这句话少了一个动作揍!补全了应该就是我也挺想揍你的!
叶时年跟了封行朗四年,从最初gk集团步入正途,到实在的殷厚财力,叶时年也能称得上是劳苦功高。封行朗看中他的磊落和一个拳手的坚韧耐劳。
大部分情况下,叶时年只会奉命做事儿,很少会有自己的主张。在睿智和卓绝的封行朗面前,他就更懒得动脑筋了。只做奉命行事的活儿,岂不更轻松更快哉。
只是现在的叶时年,竟然连一个弱女子都对付不了。每次离开他不超过二十四小时,就各种的哭爹喊娘,手机则是打个不停。
雪落本能的侧耳细听着,尤其是那句我也挺想你的,让她不由得好奇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会让封行朗也挺想的?
雪落想到了那个说着一口流利西班牙语的nina又高挑,又美艳关键人家还美貌与智慧并存。
封行朗看上nina那个才华横溢的女人,也纯属情理之中吧。
只是为什么男人在说那句我也挺想你的时,是一副咬牙切齿想揍人的模样呢。
疑惑的寻思之际,封行朗已经站起了他挺拔的身姿。探过长臂来,勾过雪落鬓边的一缕柔发,让它们从他骨节分明的指间溜过。他喜欢她长发的柔顺,更喜欢她长发从指间溜过的微妙感觉。
这男人就是喜欢玩她的头发。雪落有些桀骜不顺从的将自己的长发拢到肩后,不让男人继续爱昧的缠玩儿。
“在家乖点儿。有事打我电话。”
又是这句嘱咐,总是让她要乖。简直就是逗三岁小孩子的言语。那模样,好似她林雪落是只封家娶回家来的萌宠一样。比大哈等级略高。至少她还能自由的出入封家,跟主人同吃一张餐桌。
大哈,封家所养的一条蠢萌蠢萌的哈士奇。犯起蠢来,神都拦不住!
一个电话,封行朗便被那个很想的女人给叫走了。不得不说,他的夜生活还真的挺丰富多彩的。不过他走了也好,省得自己冷不丁的醒来时,又发现庥上多了一个人!
封行朗走后,雪落突然就变得沉寂起来。静静的盯看着碗里那第四块被男人咬去肥膘部分的瘦肉,若有所思。
那个男人连吃了四块肥膘,他怎么不觉得腻口的啊?如果换了自己,估计半口也吃不下。
可心间,却一直被这样的暖间所包裹。
雪落将那第四块瘦肉送进自己的嘴里,好像失去了原有的滋味,也没有男人在时那么美味了。
“太太,你不喜欢吃肥膘部分,就用筷子割下瘦肉吃吧。”
安婶见太太雪落吃得没那么香了,以为她拘谨得不好意思只挑瘦的部分吃,便上前来慰抚道。
“安婶,我吃饱了。都吃第四块了,早就超过我的肉量了。”雪落微微尴尬道。
“太太啊,别看二少爷表面上对你又凶又吼的,其实对你可上心了。你会慢慢感觉到二少爷的好的。”安婶每每都不忘给二少爷封行朗打广告、做推广。
从安婶的言语中不难听出,她是在有意的突显封行朗的好。这么费尽心思的帮她家二少爷做宣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让她这个嫂子对他有好感?
“安婶,我跟立昕商量过了,从明儿起,就准备着给行朗张罗相亲的事宜呢。要是您认识哪家大家闺秀,又或者是小家碧玉,记得给你家二少爷多做介绍啊。”
雪落旁敲侧击的纠正着安婶的想法。也是在提醒她她是二少爷封行朗的嫂子,您老儿就不必大费口舌在她面前一遍又一遍锦上添花的述好了。
“什么?太太你要给二少爷相亲?”安婶惊讶万状。
天啊,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哪有妻子给自己的丈夫张罗相亲的事啊!
“怎么了?不行么?您放心,以你们家二少爷这么优越的条件,不会相不到亲的。”
雪落顺带挖苦封行朗一句“虽然他脾气恶劣了点儿,行为嚣张了些!”
“太太啊,二少爷对你挺好的,你就别瞎折腾了!”安婶长长的叹息一声。
好好的给封二少爷相亲,怎么就成了她林雪落瞎折腾了?
“你们的二少爷终究是要成家的。”雪落淡淡答道。陈述着一个事实。
“二少爷他……他有家有女人了。”安婶很想补上一句太太,你就是二少爷的妻子啊!
“什么,封行朗有女人了?是谁?那个nina吗?”雪落紧声问道。心头不小的震惊。
“我说就是太太您,您信吗?”
安婶丢下这个意味深长的话,便端起碗筷朝厨房走进。
留下雪落一个人木纳的反应着安婶的话。
安婶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应该是知道自己跟封行朗有过男女之实了。难不成她觉得自己跟封行朗有过那层关系之后,就成他女人了?
安婶怎么能这么说呢?有考虑过大少爷封立昕的处境和身份吗?
这一刻,雪落并没有将安婶口中的女人等同于妻子!
看到雪落太太并没有领悟自己含蓄的深意,隔着厨房的玻璃门,安婶长长的叹息一声。
这小俩口闹别扭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啊?还有二少爷封行朗,什么时候才会对雪落太太有上足够的信任,跟她坦诚夫妻之间的事实!
其实安婶到是挺能解释二少爷封行朗的有个外遇并出了轨的亲生母亲,让他从小就生活着封家见不得光且不受待见的阴影之下,所以他对女人怀有超出常人的警惕,也是情理之中的!
封行朗赶到gk集团的地下仓库的最里面一间,打开仓门的那瞬间,他看到叶时年正紧紧的盯看着板庥上的女人,专注又紧张。
板庥上的女人,咿咿呀呀的呓语着什么,半解的衣裳口,事业半露还有那病态的酡红脸颊,怎么看怎么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