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桓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漫不经心地一边搅动着勺子,一边随意地挥了挥手,说道:“哎呀呀,刘将军不必如此焦急嘛!还是先把这顿美味的早饭享用完毕之后再出发吧,反正让那些家伙再多叫嚷一会儿也无妨啦。”
“但是......”刘光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一想到可能会惹得赵桓不高兴,便只能悻然地重新坐下,继续吃起了早餐。然而,当他留意到赵桓这边竟然没有任何一个人显得着急时,心中愈发感到困惑不已。好几次,他都想开口询问其中缘由,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结果连吃东西都变得没了兴致。
赵桓不紧不慢地喝完最后一口粥,然后用衣袖轻轻擦拭了一下嘴角,接着站起身来,朗声道:“好了,既然已经酒足饭饱,那咱们就动身前去会一会他们吧!来人啊,传达本王的命令,出城迎战敌军!”话音未落,他已然迈步径直朝门外走去,而一旁的传令兵见状,也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飞奔而去传达指令。
没过多久,只听得济州城的大门缓缓敞开,发出一阵沉闷的声响。紧接着,刘光世所率领的三千精锐士兵以及赵桓本部的三千人马纷纷涌出城门,迅速在城外摆开阵势,严阵以待,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敌人挑战。
而此时,张叔夜稳稳地站在城墙之上,他目光如炬,神情严肃,密切关注着战场上的一举一动,以防出现任何意想不到的情况。
身披厚重铠甲的刘光世,内心早已被战斗的渴望所填满。当他获得赵桓的默默许可时,如同离弦之箭一般,迅速挥动手中那杆锋利无比的长枪,驾驭着胯下骏马疾驰而出,眨眼间便屹立于两军对阵之间。
他瞪大双眼,满脸怒容,用手指着梁山军队,扯开嗓子大声怒吼道:“你们这些可恶的梁山贼寇,快快前来受死吧!”
话音未落,只听得一声怒喝从梁山阵营传来:“呔!好大的口气,莫要狂妄自大,且看爷爷如何收拾你。”紧接着,一名猛将拍马飞奔而来,转眼间就抵达了刘光世跟前。
刘光世见状,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语气傲慢地说道:“哼,小小贼将,竟敢如此嚣张。速速报上你的名号,本将军向来不会轻易斩杀无名小卒。”
对面的将领毫无畏惧之色,挺直身躯,朗声道:“本人乃是栾廷玉,今日特来会一会阁下这位所谓的大将。不知将军尊姓大名啊?”
刘光世冷哼一声,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猛地一夹马肚子,驱使战马向前冲去,并同时举起长枪,朝着栾廷玉狠狠地刺出一击,口中喊道:
“想要知道本将军的名字,那就先胜过本将军这一招再说吧!接招!”刹那间,枪尖闪烁着寒光,带着凌厉的气势直逼栾廷玉而去。
栾廷玉侧身一闪,轻松避开了刘光世的攻击。他挥舞着手中的铁棒,顺势砸向刘光世的坐骑。刘光世赶忙勒住马匹,向后跳开。
两人你来我往,激战正酣。突然,栾廷玉卖了个破绽,刘光世见状,立刻挺枪刺去。然而,这却是栾廷玉的陷阱,他一脚踢在刘光世的枪杆上,使其偏离了方向。接着,栾廷玉手中铁棒一扫,向着刘光世扫去。
刘光世身形一闪,堪堪避开这致命一击,额头上不禁冒出一层细汗来。然而,他的身手亦是极为敏捷,手中那柄长枪犹如蛟龙出海一般,连连朝着栾廷玉刺去。栾廷玉见状,只得慌忙招架,不敢有丝毫懈怠。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转眼间已交手数十个回合,却依旧难分高下。
刘光世心中暗自诧异:“没想到这群梁山草寇之中,竟然还有如此厉害之人!本以为以我的武艺,要拿下此人应当不在话下,谁知竟如此难缠……”
正当他苦思破敌之策时,梁山那边传来一声高呼:“哪位将军愿再次出马?”话音未落,只见一员猛将高声应道:“末将愿往!”说罢,便催动胯下战马,如疾风般疾驰而来。众人定睛观瞧,来者正是苏定。
刘光世眼见对方又来了援兵,心头不由得一紧,暗叫不好。此刻,他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一边要应对栾廷玉凌厉的攻势,另一边还要提防苏定随时可能发动的袭击。而此时的战场上,气氛愈发紧张起来,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刘光世渐渐落入下风,眼看就要落败,赵桓这边一道火红的身影拍马而去,“刘将军勿忧,我来助你。”
刘光世大喜,边抵抗边瞥向来人,这才发现原来是王爷身边的女将,这下他只觉自己小命没了,一个整天跟着的女将能有什么用?恐怕就是王爷为了消遣带着玩的。
扈三娘冲入战团接过苏定就战了起来,双刀挥舞的虎虎生风,一时间将拿着单刀的苏定打得连连后退。
这让刘光世看呆了,怎么这个女的这么猛,那在床上岂不是?
他一个不留神被栾廷玉一棍打中胳膊,长枪险些没拿稳,他急忙收回思绪认真对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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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定心中清楚扈三娘的真实身份,因此在出手时显得颇为拘谨和束缚,整个过程都处于被动防守状态,完全任由扈三娘展开猛烈攻势。
而扈三娘同样敏锐地意识到如此下去着实无趣乏味,于是迅速向苏定投来一个暗示的眼神。收到信号后的苏定明白过来,虽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迫不得已地转变策略,由守势转为攻势。
随着双方战术的调整,这场激战终于开始变得精彩纷呈、引人入胜。
就在此时,赵桓眼见刘光世可能面临危险,心急如焚地高声呼喊:“岳飞!速速前去替换下刘将军!切记,万万不可伤及敌方将领性命。倘若你能够成功生擒对方敌将,那必将立下赫赫战功啊!”
接到赵桓下达的这道命令后,岳飞不禁感到一阵茫然失措,困惑不已地问道:“王爷?这……”
面对岳飞的疑问,赵桓一脸严肃认真地回应道:“不必多言,只需照本王之令行事便可。”
听到这番话,岳飞不敢再有丝毫迟疑,赶忙拱手应道:“遵命。”紧接着便策马奔腾而出,径直冲向栾廷玉所在之处,并大声高呼:“刘将军,请速速撤回,且看末将如何擒拿此贼!”
岳飞身形如电,手中长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然刺出,其速之疾犹如闪电划过天际,几乎在瞬间便已抵达栾廷玉面前。
栾廷玉心头大惊,凭借着多年征战沙场练就的敏锐直觉,他下意识地侧身闪避。但就在他刚刚躲开这一击之时,岳飞手腕一抖,枪身如同灵蛇般顺势一甩。栾廷玉尚未回过神来,只觉一股巨大的力量袭来,整个人顿时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
还未等他挣扎着站起身来,岳飞已然纵马疾驰而至,手中长枪稳稳地指向他,口中大喝一声:“绑了!”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穿透云霄。
刘光世目睹此景,不禁心中暗惊,连忙朝着岳飞拱了拱手,高声喊道:“将军小心啊!”言罢,他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即调转马头,策马奔回己方阵营之中。
此时,赵桓一方的士兵们正准备上前捆绑栾廷玉,却见梁山军阵中突然杀出一员猛将,径直冲向岳飞,口中高呼:“看我来战你!”
岳飞定睛一看,只见来者威风凛凛,气势不凡,当即大声问道:“来将何人?”说话间,他并未分心,手中长枪依旧牢牢地锁定着眼前之人。
来人猛地勒住缰绳,战马长嘶一声,前蹄高高扬起。他怒目圆睁,厉声喝道:“本将史文恭是也,接招吧!”话音未落,他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一般,带着凌厉的劲风直刺岳飞咽喉。
“来得好!”岳飞见对方攻势凶猛,心知此人定非等闲之辈,当下也是毫不示弱,双手紧握长枪,奋力向前刺出。
只听得“叮!”的一声脆响,两支长枪的枪尖竟然不偏不倚地撞击在了一起。刹那间,火星四溅,双方皆是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反作用力传来,手臂微微发麻。两人不约而同地眯起双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讶与警惕之色。紧接着,他们迅速抽回长枪,再度出手,一时间场上枪影交错,劲气纵横,令人眼花缭乱。
栾廷玉趁机往梁山那边跑去。
扈三娘见高手都出来了,她也懒得跟苏定纠缠,一刀晃过后便和苏定脱离回了本阵,苏定也没追击,同样回了梁山军。
此时,宽阔的场地之上,唯有岳飞与史文恭二人正在激烈地交战着。他们身形如电,枪影交错,眨眼间已迅速过招十几个回合。随着战斗的持续,双方心中的疑虑愈发浓重起来——彼此皆察觉到对方所施展的枪法竟然如此相像!
又激战数回合之后,两人心有灵犀般同时收手,并稍稍后退几步,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岳飞满脸狐疑,率先开口发问:“敢问阁下究竟师从何方高人?缘何竟能精通此等枪法?”
史文恭亦是满心困惑,回应道:“那么你又是拜于哪位名师门下呢?年纪轻轻便拥有这等高超武艺,着实令人钦佩啊。”
岳飞向着北方恭敬地拱了拱手,朗声道:“在下乃是铁臂膀周侗老先生之徒。”
史文恭闻听此言,不禁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原来竟是同门师兄弟!既然如此,我们也就无需继续争斗下去了。”话毕,他转身作势欲离开此地。
岳飞见状,急忙高声呼喊,将史文恭拦下:“既为师兄,为何甘愿沦为草寇?何不与小弟一同归顺朝廷,投靠王爷帐下?如此一来,岂不是胜过当这山贼强盗许多?”
史文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莫测的笑容,轻声说道:“莫急,稍后你自会知晓其中缘由。”言罢,他不再理睬岳飞,迈步径直走向梁山军队所在之处。
岳飞满脸狐疑地凝视着史文恭转身返回梁山军队之中,心中暗自纳闷儿:为何自己并未接到撤军指令呢?无奈之下,他只能朝着梁山军方向扯开嗓子高呼道:“难道就没有人胆敢前来与我决一死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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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只听得梁山军中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呼喊声:“我来啦,驾——”眨眼间,一名战将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来,径直冲向岳飞。
待来人临近岳飞身前时,猛地勒住缰绳,战马嘶鸣着扬起前蹄,随后稳稳落地。只见那员战将拱手施礼,朗声道:“在下杨雄,特来领教阁下高招!”
岳飞见状,亦抱拳还礼,沉声道:“请赐教。”言罢,二人双双催马向前狂奔而去,刹那间便已近在咫尺。只听“当!”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两把兵刃狠狠地撞击在一起,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紧接着,两人交错而过,岳飞顺势向前奔出一段距离,而后拉紧缰绳,调转马头。
杨雄止住马匹后,紧紧握住手中的兵器,却感觉掌心微微颤抖不止。他暗自心惊:此人力量好生威猛,实非等闲之辈!于是不敢怠慢,匆忙掉转马头,准备再度冲锋。
就在此时,第二个回合已然展开。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但杨雄渐渐察觉到,眼前这个对手实力远胜于己,不禁心生骇然。
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石秀眼见自家结拜兄长处境不妙,心急如焚,当即催动胯下坐骑,风驰电掣般冲出阵营,口中高喊:“哥哥莫慌,小弟前来相助。”
岳飞目睹又有人参战,却是毫无惧色,反而豪气干云地大声喝道:“放马过来吧,且看看尔等究竟有几斤几两!”
不多时,战场上便呈现出三骑混战的激烈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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