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的曙光 第五章曙光遇救

    先掉到陷阱里的鬼子丙和丁还在陷阱里绝望的挣扎着。

    鬼子丁带着哭腔说：上面没什么－动静了，狗熊大概是走了，咱们得想办法上去，不然这深山老林的没人救咱们，咱们就死在这里了。

    鬼子丙有气无力的：怎么上啊？

    鬼子丁：我先上去，再拉你。

    鬼子丙：那你就先上去吧。

    鬼子丁：这坑这么深，我怎么上啊，只有踩着你了。

    鬼子丙眼睛一瞪：踩着我？不踩我，我被扎的腿还痛的要死呢。

    鬼子丁：那你踩着我先上去。

    鬼子丙：行，我试试。

    鬼子丙想站起来，可刚动一下腿，又痛的叫了起来：不行啊，痛死我了，我是动不了了。

    鬼子丁：算了。

    鬼子丁说完用枪在坑壁上刨了起来。刨了几个洞，他试着蹬着往上爬，可是土太松，没等上去就又滑了下来。

    鬼子丁：这怎么办，土太松。上不去。咱俩就在这等死吧。

    鬼子丙：那我坐着，你踩我肩膀能不能上去？

    鬼子丁：我试试。

    鬼子丁说着踩上了鬼子丙的肩膀。

    鬼子丙被踩的呲牙咧嘴：你轻点啊。

    鬼子丁：你忍着点。

    鬼子丁把枪先扔上去，双手扒着坑边，一条腿用力一抬也搭上了坑边。他再用力一窜终于上去了。他趴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

    鬼子丙看到鬼子丁上去后就没了动静，喊道：你干什么呢？救我呀。

    鬼子丁：你呀，在底下呆着吧。

    鬼子丙：兄弟，别开玩笑了，这时候还有心开玩笑。

    鬼子丁：开玩……，

    鬼子丁的“笑”字还没说出口，远处传来了一声枪响。

    鬼子丁趴在地上不敢起来，伸着头对坑底下的丙说：有枪声。

    鬼子丙说：我听到了。是什么人放的枪?行了，不管是什么人放的枪，你快把我弄上去，咱们也有枪，怕什么。

    鬼子丁：你快站起来，我拽你上来。

    鬼子丙忍着痛站了起来，把手向上伸去。鬼子丁趴在洞边，伸手拽住了鬼子丙的手。

    两个黑熊在洞口不远处的树后等着猎物上钓。

    鬼子丁正用力向上拽鬼子丙，突然听到背后有声音，他回头一看，顿时吓的魂飞魄散，手一松，鬼子丙又重重的摔到了坑里。

    黑熊张着大嘴向鬼子丁扑来，鬼子丁想重新跳到陷阱里，可是被吓的腿脚已经不听使唤。

    大黑熊扑到鬼子丁跟前，张开大嘴叼走了鬼子丁。另一个黑熊也跟着过来，两个黑熊在撕咬着鬼子丁。鬼子丁狼哭鬼嚎的叫着。

    鬼子丙在坑底下听到鬼子丁的嚎叫声，骂道：活该。还不想救我，想让我在底下呆着。这回你在熊肚子里呆着吧。

    天渐渐黑了下来，鬼子丙在坑里又冷又饿，被扎的腿一阵阵的钻心的痛。绝望一阵阵的向他袭来。他渐渐的晕了过去。

    曙光舅和乡亲抗着枪在山上走着。昏暗中他们看到前面有两个黑呼呼的东西。

    曙光舅：你们看前面是什么？

    老乡：别往前走了，这里的熊很多，咱们得小心点。

    几个人站了下来。他们仔细看去。

    曙光舅一惊：真是黑熊啊。咱们怎么办？

    一个乡亲：两个黑熊好像在吃什么。

    铁蛋爸：嗯，是在吃东西呢。我们等一会再走。

    几个人躲在树后面。

    两个黑熊吃够了，一个黑熊叼着剩下的残骸走了。

    曙光舅：黑熊走了，没吃完，还叼着走了。

    乡亲：咱们别惹它了，等它走了我们再过去。

    曙光舅：好。

    一会儿黑熊走远了，曙光舅和几个乡亲走了过去。

    看到黑熊走远了，曙光舅和乡亲们来到了刚才黑熊呆过的地方。

    一个乡亲看到了地上的枪，伸手捡了起来说：哎，这里还有枪呢。

    曙光舅拿过枪看了看说：是鬼子的枪。鬼子来过这里，刚才黑熊吃的很可能就是鬼子。

    他们正说着，突然听到陷阱里传来微弱的喘息声。

    曙光舅：你们听，陷阱里好像有声音。

    几人向陷阱里看去，都吃惊的说：有人啊。

    老乡向下问：下面是什么人？

    下面的人没有回答。

    曙光舅：别问了，看他穿的衣服，就是日本鬼子。

    老乡：鬼子怎么在这呢？

    铁蛋爸：肯是来搜山，找这三个孩子的。

    曙光舅：应该是这样，两个鬼子，一个被黑熊吃了，一个掉到洞里了。咱们开始听到的枪声一定是他们放的

    几人看到下面的人喘息声越来越弱。后来就没了气息。

    乡亲：他死了。我们走吧。

    曙光舅舅、虎子爸、铁蛋爸和老乡抗着枪向山下走去。

    曙光舅：咱们收获不小，弄死了好几个鬼子，还弄了几杆枪。

    乡亲：只可惜还没找到曙光。

    曙光舅又犯起了愁：这事我不知道怎么跟我姐交待，我姐看到我没带回曙光，得多失望。可是我就觉得曙光没事，就是现在不知道在哪。

    虎子爸：我也是这个感觉。我们得明天早点出来，一定把曙光找到找啊。

    曙光妈和一些乡亲还在村口守着，等着上山找孩子们的人们。

    村口有眼尖的人说道：你们看，山上有人下来了，是不是曙光舅他们回来了？

    曙光妈一下子有了精神：是吗。我的曙光回来没有？

    乡亲：看不清是谁。

    “我过去看看。”曙光妈说着撒腿向那些人跑去。

    有乡亲拽着曙光妈说：曙光妈，在这等着吧，他们马上就到了。

    曙光妈挣脱了那人的手，向前跑去。几个乡亲也跟着她跑了过去。

    曙光妈来到曙光舅跟前气喘吁吁的问道：弟弟，曙光回来了吗？

    曙光舅看姐姐的样子心里很难过，：姐，……。

    曙光妈：弟弟，我问你呢，你把我儿子带回来没有？

    曙光舅：姐，曙光他、他没回来。

    曙光妈推了弟弟一把又冲他喊了起来：你怎么没给我把曙光带回来呀！你这个舅怎么当的呀！

    曙光舅：姐，曙光是我外甥，找不到，我也着急呀。

    铁蛋爸和虎子爸和乡亲也过来劝着曙光妈：大嫂，我们找了很久。曙光舅急的不行，他心里也难受着呢。不过我们都觉得曙光没事，曙光一定会回来的。

    曙光妈：你们找不到，我去找。

    曙光妈说着就住山里走去。

    曙光舅上前拽住了姐：姐，儿子都是娘的心头肉。可这天马上就要黑了，你去哪里找啊？我们往下游找了很久也没看到什么，我想可能是有好心人已经救了曙光。只是咱们现在还不知道他在哪里。咱们现在回家吧，也许明天曙光就回来了。乡亲们跟咱们跑了一天了，你这样，还让不让大家回家了。走。快回家吧。

    曙光舅拉着姐姐住家走。曙光妈不情愿的跟着弟弟往家走着，眼泪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乡亲们也一边劝着曙光妈，一边跟着他们回到了曙光的家。他们安抚好了曙光妈，就商量着怎么处理这几杆枪。

    曙光舅说：我觉得这枪还是得交给武工队。

    铁蛋说：可怎么送给他们呢？

    曙光舅：打听一下他们现在在哪儿后再跟他们联系。

    老乡说：那现在放哪儿呢？

    曙光舅:得放在个稳妥的地方，我家有个地窖，要不就放那里。你们看怎么样？

    虎子爸说：行，一会我们就送过去吧。

    曙光舅对姐姐说：姐，你一人在家我也不放心，你跟我去我家吧。

    曙光妈看着弟弟产，没回答他的话，反问道：你们这枪是怎么回事？

    弟弟：我们回来时在山上碰到了几个鬼子，我们把他们打死了，缴获了这几枝枪。本来要给武工队打鬼子。现在一时也找不到他们。先放到我家去，打听到他们再给他们送去。我们现在就去我家。你跟我回去吧。

    铁蛋爸说：大姐你就跟曙光舅去吧。你一人在家他肯定是不放心。

    看姐姐没说话，曙光舅又说道：姐，明天我们继续去找曙光，你想要回家，就让你侄女过来陪着你。不回家就在我那。

    曙光舅带着姐姐和铁蛋爸虎子爸还有那个老乡抗着枪向自己家走去。

    大伯从河边把曙光背到了屋里放到炕上，大妈给曙光盖好被，点好炉子，烧上炕，又熬了一碗姜汤，端到曙光跟前，用小勺喂虎子，曙光昏迷不醒，下意识的吸吮着姜汤汁。

    大伯看着自己的老伴说：老伴，你看好这孩子，我去把鱼收回来。大妈：好吧。你快些回来。

    大伯来到了岸边，收拾着鱼网，看着里面活蹦乱跳的鱼心里很高兴。

    大伯自语道：今天的鱼可真不少。回去好好煮一些给那孩子吃。哎，也不知道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落到水里了，父母找不到孩子该多着急呀。

    大伯把鱼放到鱼娄里，背起来刚要走，抬头看到远处来了几个人。

    大伯心里很奇怪：这里从没看到有人来过呀。是什么人呢？

    大伯正想着，远处传来了喊声：站住。

    大伯心里一惊：是鬼子。从哪里钻出的几个鬼子，来这里干什么？不理他们，我干脆就装着听不见。

    大伯主意一定，背着鱼娄向回走去。

    鬼子大声喊着：老头，站住！再走死了死了的有。

    大伯听到鬼子的喊声心想：我这么走了也不是回事。鬼子也不会这么放过我。

    大伯站了下来。

    鬼子走到了大爷跟前：老头，这鱼是给谁的？

    大伯晃头说：我听不懂。

    鬼子一边比划着一边又哇啦哇啦的说：小孩子的看到没有？

    大伯明白是说找小孩子，他心里一动，仍然摇头。

    一个鬼子去抢鱼娄。

    大伯爷心想：这些鬼子找小孩子，一定是有什么事。千万不能让这孩子落到鬼子手里。快打发这些鬼子走吧。

    大伯想到这索性把鱼娄给了那鬼子：给你们。

    鬼子拿着鱼娄对另外的鬼子说：走，咱们回去的吃鱼去。

    另一个鬼子：小孩子的还没找到。不能回去。

    鬼子边比划边问：老头，你的住哪里。

    大伯猜到了那鬼子说的话，但他还是摇着头。

    大伯也比划着说：天要黑了，你拿着鱼走吧。我要回家了。

    大爷说着向和住地相反的方向走去。

    鬼子：站住！小孩子在那边？

    大爷摇着头。

    窝棚里，大妈给曙光喂完了姜汤，看着曙光不醒，心里很着急。她又去灶坑里添了些柴和，走到门口看看，没看到老伴的影子。

    大妈自语道：这老头这么半天了怎么还没回来。

    大妈回到屋里又等了一会，还不见老伴回来

    大妈心想：是不是鱼太多了，老头子拿不动，我去接接他吧。

    大妈又看看虎子自语道：这会儿这孩子也不能有什么事。

    大妈出门去接老伴。

    大爷看鬼子纠緾着自己不走，心里非常着急。就在这时他吃惊的看到远处向这边走过来的老伴。他不知道怎么告诉老伴快回去。急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

    这时鬼子又在追问他：小孩子的看到没有？

    大伯突然灵机一动说道：走，那边的有。

    大伯大步向山上走去。他边说边用力的摆着手给老伴示意。

    大妈发现老伴和几个人站在前面，她还很奇怪：老头子跟谁在那呢？这里也没有什么来呀。再往前走，她突然看清了是几个日本鬼子。

    大妈站下脚步吃惊的自语道：日本鬼子怎么来这了。

    大妈正在犹豫应该怎么办。突然看到老伴摆着手，向山上走去，好像是跟她摆手让她别过来。

    大伯径直向山上走去。

    几个鬼子喔里哇啦说了一阵子，也跟着向山上走去。

    大妈一看明白了：坏了，老伴让鬼子緾上了。

    妈心想：这怎么办呢？老伴拼命摆手就是不让自己过去。但愿老伴吉人天相不会有什么事。

    鬼子跟着大伯向山上走去。一会儿就被密密的树林遮住看不到了。

    大妈只好返身回去。

    大伯领着鬼子在山上转悠着，眼看天就要黑了。

    鬼子冲大伯喊道：你的骗我们，小孩子的没有。

    大爷：我早就跟你们说我没看到什么小孩子，你们要我找我，就和你们找找。再找找。那边。

    大伯说着又向上走去。大伯加快了脚步，在树林里穿行着，一会儿就甩开了鬼子。来到了密林中。

    鬼子在后面大喊着：老头子，你站住。

    鬼子在山上迷路了，东一头西一头的乱撞着。

    鬼子找不到路的急的嗷嗷叫：死老头，你的哪里去了。再不站住我们就开枪了。

    大伯摆脱了鬼子，急忙下山。

    大伯边走边自语道：老伴一定急坏了。快些走。

    大伯加快了脚步向山下走去。

    窝棚里，大妈急的在地下转着：老头子，你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有什么事吧。不行，我还得出去看看。

    大妈说着出了门，站在门口向远处张望着，突然她看隐隐约约到远处有个人走过来。

    大妈高兴的不由自主的说：肯定是我老伴回来了。

    大妈边说边向前迎去。两人越走越近。

    大妈看清了对面就是自己的老伴，禁不住说道：老伴啊你可回来了。

    大妈又加快了脚步。

    这时老伴也看到了她，也加快了脚步。

    大妈走到了老伴跟前忍不住嗔道：老头子你可回来了，你知不知道，可急死我了。

    大伯：多大岁数了还跟小孩子似的。我这么聪明能有什么事。快回家吧。

    大伯大妈两人来到了窝棚里。

    大伯走到曙光跟前看了看说：这孩子还没醒呢。你给他喂些吃的没有啊？

    大妈：喂了。哎，我说老头子，鬼子怎么来这了。

    大伯：鬼子说的话我也听不懂，看他们比比划划的我猜好像是找几个小孩。我急中生智把鬼子引走了。

    大妈：我看你一个劲的摆手，我就没过去。

    大伯：你真聪明，真没白跟我这么多年。我就怕你不明白我的意思，你再过来。那就麻烦了。

    大妈：老没正经的。

    大伯：我们不能再在这里了，鬼子找不到孩子，还得回来。快收拾一下，我们马上走。我们得保护好这孩子。

    大妈：我们去哪呀？

    大伯：回家吧。

    大妈：那这里呢？

    大伯：顾不上这些了，再说这里也不能呆了。

    大妈：好，我这就去收拾。

    大妈收拾好了，大伯推来了一辆小车，和大妈一起把曙光放到车上，两人推着小车沿着河边小心翼翼的走着，绕过山梁，来到了一个小村子里，在一个院子门前停下。大伯推开院门，把小车推进了院。

    大伯说：老伴，你先扶着车。我进屋看看谁在家呢。

    大伯说完进屋了，他看屋里没有人，又来到了后院，看到哥嫂正在后院忙着收拾柴合。

    嫂子看到弟弟回来忙放下手中的活说道：弟弟回来了，快进屋吧。

    大哥也忙说：弟弟快进屋吧。

    弟弟：哥。家里没别人吧？

    哥：没有，怎么了？

    弟弟：我先去把车推进来，再跟你们说。

    大哥：我跟你一起去推。

    哥俩一起从后院来到了前院。

    哥俩来到了院外把小车推到了院子里。

    弟弟说：嫂子，是这样，昨天我打鱼的时候，从水里救上了这孩子，现在还昏迷不醒。傍晚我去起鱼又碰到搜山的鬼子说要找小孩子。我想这里一定有什么事，就把鬼子诳上了山，我抄小路回去了。鬼子发现上当，肯定还要回去找我们，这孩子再呆在那里是不行了，我们也不能在那里呆了。就回来了。

    哥：回来好啊，你们的屋还给你们留着呢，前两天你嫂子还给收拾了。

    弟弟：给你们添麻烦了。

    哥：这说的什么话，这房子是爹妈留给咱俩的。

    嫂子：弟弟，这么客气干嘛。你们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再说我们怎么也不能让这孩子落到日本鬼子手里。快把孩子抱屋里来吧。

    几个人把车推到了屋门口，又把曙光抱进了屋。

    找不到曙光，曙光妈妈便愁眉不展。滴水不进，眼看就要倒下。铁蛋妈和虎子妈来到曙光家劝道：大姐，你一定要挺住，曙光水性那么好，一定没事的。

    曙光舅对铁蛋妈和虎子妈说：大姐，你们帮我劝劝我姐，

    虎子妈答应：他舅，我们会好好劝的。

    铁蛋妈对曙光妈说：大姐，你千万要坚强，要挺住，你要是倒下了，曙光回来怎么办。

    曙光舅：是啊姐，快起来吃点饭。你要是这样，曙光回来也会怪你的。

    曙光舅端起粥来喂姐姐。

    曙光妈吃了几口后有气无力的说：他舅，你明天是不是还去找曙光啊？

    曙光舅：是的，姐。我们好去多人呢，一些人去河边找，一些人到沿河边的村子去找。姐你放心，一定能找到。

    曙光妈：好好，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第二天一早，吃过饭，曙光舅舅带着自己的女儿来到了曙光家。

    曙光舅舅对曙光妈说：姐，我和乡亲们马上就去找曙光，让你侄女陪着你。

    曙光妈：你去吧。给我带回好消息来啊。

    曙光舅：姐，放心吧，一定会有好消息。

    曙光舅和乡亲们分头走了。

    大伯把曙光安顿好。

    早上大妈做好饭；边给曙光喂饭，边跟他说话。突然她惊喜的发现曙光的眼睛轻轻的眨了一下。

    大妈兴奋的来到院子里跟老伴说：老头子，孩子醒来了。

    大伯高兴的跟到了屋里，看着还在昏睡的曙光说：哪儿醒了？

    大妈说：是醒了啊，我刚才看到他眨眼了。孩子，你醒醒，你刚才还眨眼了，我看到了啊。你这样，你的家人多着急呀。快醒来吧。”

    大妈轻轻的拽着曙光的手说着。这时曙光又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

    大妈高兴的：老伴你看，他又眨眼了。

    大伯：太好了，这孩子醒了。

    大妈：孩子，你醒了。

    曙光睁开了眼睛看看四周，挣扎着想起来。

    大妈：孩子，好好躺着，别动，你醒了就好，这些天把我们急坏了，就盼着你醒来。

    曙光：我、我这是在哪儿？

    大妈：别着急，等下慢慢跟你说。

    在大妈和大伯的精心照顾下，曙光的身体渐渐好起来，可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

    早上吃完饭，大伯要下地去干活，曙光说：大伯，我也跟你下地。

    大伯：你别累着，还是在家吧。

    曙光肯求的：大伯，让我去吧，在家没事也挺闷的。

    大妈对老伴说：让孩子出去走走吧，他也许会快些想起自己的身世。

    大伯：好吧。

    曙光和大伯一起向地里走去。

    曙光：大伯，我在这给你和大娘添了不少麻烦。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们才好。

    大伯：客气啥。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我现在着急的是你始终想不起自己的身世，你的妈妈该多着急呀。那天你去河边干什么去了，怎么能掉到河里去呢。

    曙光一脸迷茫：大伯，我也着急呀。可我就是想不起来那天是怎么回事，想不起我自己是谁，家住哪里。

    大伯：也难怪，那天你呛了不少水，要不是你水性好，真不是好说。好了，不说了。慢慢总会想起来。

    曙光舅和一个会木匠活的老乡背着木工包走村串巷的边干活边寻找着曙光。

    这天他们来到了打鱼大伯住的白家庄，他们在通往村里的小路上，跟曙光和大伯擦肩而过。到了村里，他们边走边看边吆喝着。

    曙光舅对自己老乡说：你这主意很好，边干活边找曙光，让我们跟村民好接触一些，要不然，老乡们看到两个陌生的个大男人，都得躲着我们。

    曙光老乡在村里的路上走着，一个妇女从一个院子里走出来。她在门口看到曙光舅两人，她站下仔细观察了一下。走过去对曙光舅两人说：两位大兄弟，是做木工活的吧。

    曙光舅：是啊，大姐有活要做吗？

    妇女：是的。麻烦你们帮我做点活行吗。

    曙光舅：行。

    妇女：那请进屋吧。

    曙光舅和老乡跟那个妇女进了屋。

    老乡：大姐，有什么活做呢？

    妇女：我这活不多，你看这个门，已经关不上了，还有这个饭桌腿要掉了，麻烦你们给修修就行。你们先歇一会，喝口水。

    妇女边说边端水来：大哥，你们别外道，先喝口水吧。像你们出外干活的，不容易啊。

    曙光舅和老乡拿过水感激的说：谢谢大妹子。

    曙光舅边喝水边想：这大姐倒是快言快语的，不如一会我就打听打听她吧。

    曙光舅和老乡走的也是又累又渴，一口气把那碗水就喝了下去

    曙光舅：好了，大姐。谢谢你这碗水，真解渴。

    曙光舅又对老乡说:我们干活吧。

    老乡拿出了工具干起活来。

    妇女问：两个大兄弟，生计还好吗？

    老乡：这年头，能糊口就不错了。

    曙光舅在想着怎么开口问。

    妇女：这个大兄弟，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曙光舅想了想说：看大姐是个爽快人，我就不瞒大姐，我出来是有一个大事啊。

    妇女：什么事？

    曙光舅：给我姐找孩子啊。

    妇女：怎么了？

    曙光舅：我姐这个儿子最近和小伙伴上山砍柴，去了就没回来。我跟我老乡出来这么远干活就是为了给我姐找儿子啊。我姐想儿子都快想疯了。

    妇女：怎么回事啊？

    曙光舅：和他一起去的小伙伴说他是为了救另外一个小孩子被浪卷走的。

    妇女：这么好的孩子，他会水吗？你们都去哪找了？

    曙光舅：我这外甥水性可好了。我们全村人几乎都出去找了，附近的村子，大山啊都找遍了，可是没有看到孩子的任何踪影。

    田间小路，小路两旁种的一人多高的玉米在风中摇摆着，叶子被风吹的刷刷作响。果实饱满的玉米棒告诉人们已经到了收获的季节。

    中午，打鱼大妈到地里送饭去，远远的她看到老伴和曙光还在玉米地里掰玉米棒。她加快了脚步，很快就到了地头，看到地头已经堆了好多玉米棒。

    大妈冲着里面的大伯和曙光说：老头子，快跟孩子来吃饭吧。

    大伯对曙光说：孩子，好了，走吃饭去，吃完了饭，你就跟你大妈回去。

    曙光：大伯，我还是跟您一起回去吧。

    大伯：那不行，你刚好点，可不能累着。

    曙光：我回去再吃，你太累了，多吃点。

    大伯在地头吃完饭。又去干活了。

    曙光跟大妈回家了，他们刚到村子里，大宝正在跟村里玩的一群小孩子玩，看到曙光，他大声喊道：小新，过来跟我们玩一会。

    曙光对大妈说：大妈，大宝叫我呢，我去跟他们玩一会啊。

    大妈：好吧。快点回来吃饭啊。

    曙光：好的。

    做木匠活的妇女家里。

    妇女对曙光舅说：大兄弟，你说要找一个小孩，我倒想起一个事，我邻居家原是在河边打鱼，这两天回来了，说是从河里上救起了一个男孩子，这孩子跟我的小孩还挺好的，经常在一起玩，有时还来家里。说这孩子落水后，脑袋受到了刺激，记不起以前的事了，不知道自己的家在哪，自已是谁。我想这小孩子能不能就是你们要找的孩子呢？

    曙光舅惊讶的：真有这事？

    老乡：要是找到曙光，今天可没白跑啊。

    妇女：没准真是呢。一会儿我出去看看他们是不是在外面玩呢。

    妇女刚要回答，曙光从外面蹬蹬蹬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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