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叔见了后皱着眉头忍不住低声呵斥:“简直胡闹!”
十月幸灾乐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拉着九叔衣袖:“爹您别着急,再看看。”
“完了!”
家乐见此情形知道大事不妙,见四目马上要进门了立马回到躺椅上装睡。
“完了完了!”闭上眼睛的同时心里暗想一定不能说出那两个字。
此时喜神们已经成一个圈把家乐包围了起来,家乐偷偷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又赶紧闭上,小声道:“糟了!”
四目站在家乐身后,撸起袖子就是一棍子打在家乐屁股上,家乐立马用力的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见家乐挨了一棍子没反应,四目忍不住诧异道:“啊~哎呀?”
此时喜神纷纷调转了方向,四目还毫不知情。
“我用这么大力气打你都不叫哎呀?”
四目话音刚落,喜神手里的竹棍就招呼到了他的身上,打得他连连叫着哎呀,然后换来更无情的暴打,打得四目满地打滚。
十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四目正被暴打没有注意,家乐看到九叔和十月站在卧室门口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钻到了躺椅下面找机会捂住了四目的嘴。
“师傅,不要再叫那两个字了,不然的话那些死尸会打死你的。”
此时的四目被打的满头满脸全是伤,但他推开了家乐捂住他嘴巴的手,还想继续坑家乐。
“两个什么字啊?”
“就是那两个……”家乐毫无心机差点就被套话,反应过来朝着四目傻傻的笑了笑:“不能说啊。”
“不能说啊?”
四目才不领情,直接一记千年杀给到家乐。
家乐吃痛,一声“哎呀”脱口而出,再被打到头之后又赶紧捂住了嘴,蹲下身子走出了喜神的包围圈。
看到躺在地上四目的眼神威胁,家乐拉远距离赶紧对着喜神喊了声“哎呀”。
喜神听到后朝他调转方向,然后家乐就一声一声的“哎呀”把喜神带走了。
四目不甘的指着家乐离去的身影:“算你聪明!”
然后因为头上的伤太疼,他又捂着额头“哎呀”了一声,还没走出门的喜神顿时又调转方向面对着他。
四目一惊,对着喜神呲了呲牙,这时家乐的声音又传了过来,喜神听到后又调转方向追着家乐走了。
十月见了因为好奇,也跟着家乐后面过去了。
四目看到十月从卧室里面跑出来一惊,转头就看到九叔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他扯着一张哭笑不得的脸看着九叔,显然知道他刚才捉弄家乐被九叔看到了,估计要挨骂了。
心里却暗暗又给家乐记了一笔,这臭小子,他师兄来了居然不告诉他,真是好样的!
家乐用哎呀让喜神们围成了一个圈子,然后捂着嘴跑到圈子中间的法坛上。
家乐结了一个法印,用铜铃贴着符纸在蜡烛上点燃,把泡了柚子叶的陶碗倒扣在符纸上。
“全体听我口令!”
“忘掉哎呀!”
然后趁喜神没反应过来之前,手上的铜铃直接砸碎了陶碗。
喜神只来得及调转一个方向,符纸生效,哎呀指令自然也就作废了,喜神们手里的竹棍也应声落地。
此时挨了一顿臭骂的四目和九叔也走到了停尸房门口。
家乐做完法见十月在旁边,忍不住跟十月抱怨起来。
“我这个师傅啊,就爱做这种事。”
家乐抱起喜神,不厌其烦的把它们一个一个放在墙根的位置整齐排列好。
“想打死我,光明正大嘛,何必鬼鬼祟祟的呢?”
四目本来就没消失的怒气更加旺盛了,也不管九叔骂不骂他,先是躲在了门口的柱子后,九叔见了也没有踏进门内,学着十月看热闹。
家乐还没有察觉到危险,还在朝十月不停抱怨着。
“还好被我看到,不然就这一群死尸打死了!”家乐说完还对着十月指了指这些喜神,然后就背对着门口了。
四目这时趁机从柱子后走了出来,撸了两把袖子,学着喜神双手自然垂直板正的立在那儿。
家乐回过头也没仔细看,直接弯腰就把四目抱了起来,往放喜神的墙边走去。
结果入手的重量让他忍不住边走边发起了牢骚:“哇屮,这么重啊?也不知道师傅死了之后有没有这么重…”
家乐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不会的,我师傅这么刻薄,一定会病的骨瘦如柴才死!”
“噗嗤!”
十月再也忍不住笑出了声,就连门口的九叔也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家乐刚把抱着的喜神放下,就看见了面前的黄袍,心下顿觉不妙,表情有些僵硬的抬头,然后对上了四目那似笑非笑的脸。
家乐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两个表情融合在一起形成了独特的喜感。
他回过头哭笑不得的对着十月朝四目一指:“师傅…”然后就想趁机跑路。
四目伸出手一把捂住他的脸,狠狠地揉了一把,又使劲的捏了捏家乐脸两边的软肉,咬牙切齿道:“你好乖呀~师傅爱死你了~”
然后四目一手抓着家乐的头发,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往停尸房门口走去。
“行了,让家乐把死尸安置好吧!”
九叔发话,四目这才放开家乐,家乐对着九叔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然后像个怨妇似的看了十月一眼。
十月被他看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因为自己想看戏没提醒他,是自己理亏,于是打着哈哈去隔壁找菁菁去了。
家乐也想去,但是四目一向和一休不对付,他怕师傅责罚,于是只能羡慕的看着十月的背影。
九叔和四目去给祖师爷请早安,九叔是正常的上香,而旁边的四目却做着奇怪的动作,被九叔一瞪眼后已老实。
于是憋屈的他走到窗户边拉起了窗帘,对着家乐喊道。
“家乐,在厨房干什么?”
家乐闻言拿着个勺子出来,乐呵呵道:“师傅,我在做早饭给你吃。”
伸手不打笑脸人,四目找不到教训家乐的借口只能暗自嘀咕。
“平白无故会那么好心做早饭给我吃?”说着声音越来越大,明显想挑事。
喜欢九叔,罩我的!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