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再一次叩首,然后才站起来,看向许南屏的眼神都亲近和恭敬了许多。
两人对视一眼,都能从互相的眼神之中看到一股希望的光芒,心中热血沸腾,吃苦,他们王家人吃了太多的苦,流血,他们也流了太多的血了,只要能让他们看到希望,他们连死都不怕。
如今突然之间希望就到了他们手上,将他们那颗将要枯萎的心给重新激活了起来。
毕竟有希望才有动力,有动力才能为之努力,就像是新时代的口号:踔厉奋发、笃行不怠!
“定安,咱们先去平山,将咱们临时驻地找到,然后你再回来接应定邦”,王修远说道。
“是”,王定安同样那到了功法,他很是开心,毕竟希望是个好东西,能够将人死了的心都救回来。
“老师,弟子打算先去平山发展,等....”,王修远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许南屏,他想的是等家族之中有人突破而来筑基期,再转过头来将张家灭掉,不仅能够复仇,还能够在覆灭张家之后取而代之,让王家一跃而成为青木山领地的新的统治者。
“也好,就这么办吧,老夫没意见,不过最好离青木山远一些,毕竟警惕一点没有什么坏处”,许南屏点头说道。
王修远点头道:“弟子明白”。
“走吧”,王修远祭起一件一阶下品长剑法器,三人跳了上去,朝着东南方向而去。
王修远回头看了看祖陵,心中暗道:等我回来的时候,就是我王家更进一步的时候,这一天绝不会太远。
......
青木山张家。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张元思脸色铁青的看着大堂之中的四人,语气坚决的说道。
一国字脸的中年男子笑着说道:“张道友何必说的如此决绝,要知道我们四家又不是白要你张家的铺子,自然而然会付出相应的代价,不过道友可要知道,要是到时候咱们没有拿到咱们想要的东西,道友你是知道的,咱们这边最近可是热闹的很呐,听说还有魔道之人窜入了咱们东南领地,道友也知道魔道的手段,那真的是残忍至极啊,要是发生点什么意外,恐怕咱们都不愿意看到不是?”。
“这不是我的台词吗”,张元思一脸悲愤!
“陈之吉,你也不用威胁老夫,虽然我张家暂时遇到点小困难,但是却也不是任人搓圆捏扁”,张元思面色相当难看,碍于目前张家的窘境,他虽然心中百般不愿意,但是今天恐怕不出点血这些人绝对会背后下黑手。
正的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张元思心中有些悲哀。
刚回来的时候听到张元桥重伤独自回来的时候,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在亲眼见到了张元桥以及他本人的叙述后,张元思更是直接喷出了一口老血。
痛!
痛彻心扉的痛!
他恨呐!
恨王家的胆大包天,恨张元桥的愚蠢自大,他恨叫他出去的赵国华,他更恨这群落井下石、贪婪无比的狗贼!
对于张元桥他心中愤怒和惊惧,这么多家族的炼气期修士的陨落以及张元桥自己重伤濒死的状态,让张家顿时实力直接腰斩,对于赵国华,他更是气愤不已,也暗自责怪自己的贪婪,怎么就听了他的鬼话,非要去跟着他探什么秘境。
这下好了,自己现在跟张元桥一样,丹田受损,实力大减,而且事情发生的还有些莫名其妙,他至今都没想通。
关键是自己什么都没捞着!
老夫糊涂啊!
张元思悔不当初。
要知道张家以前何时被人这么威胁过,在这东南领地里,只有他们威胁别人的份儿,如何能想到会有今天的局面。
不过该强硬就要强硬,他太了解这些人了,要是他一开始就服软,恐怕不仅会让他们瞧出些什么,仅仅是将要被迫让出的利益就绝对是他所不能承受的。
“老夫倒是觉得陈道友说的有理,张道友不妨好好考虑一下,要是过几天咱们再来议这事儿,到时候恐怕就不是今天的条件了”,另一人开口说道,脸上堆满了笑容,眼神之中充满了怨恨之色。
张元思气结,这泥马明晃晃的威胁,无耻,恶心,该死的老狗,他心里恨死了这帮人,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嘴硬的说道:“姓马的,你也别在本族长面前阴阳怪气,有本事就放马过来,咱们手底下见真章,别像个娘们儿似的只会逞口舌之能,就算我张家如今伤了元气,但是你姓马的,你马家还不放在本族长眼里”。
他没有理会他那快要喷火的眼神,自顾自的说道:“我张家能一次次的将你马家踩趴下,这次依然可以,狗仗人势的小人罢了,焉敢在我张家狺狺狂吠”。
此人乃是庆南山马家族长马群波。
“狗贼,劳资杀了你”,马群波双眼通红,一张脸被涨的通红,看着眼前蔑视自己的张元思,他身上杀意凌然,言语之间就要动手。
“马兄切莫动手,冷静一些”,旁边一人拉住了他,在他耳边轻声劝慰道:“等此事过后,你我二人再去试试这老东西的成色,大事为重啊”。
说实话以往他只有筑基中期的实力,马家的实力在整个东南领地几乎都是垫底的存在,族中也只有他一个筑基修士,平日里没少被张家挤兑占便宜,如今终于等到了张家落难,他想要出一出心中的一口恶气,哪知道张元思直接跟他正面硬钢,不仅让他下不来台,还当众的将他和马家的脸踩在了地上。
要不是有人拉着他,他还真不一定敢动手,张元思的实力他知道,就凭他自己,是绝对不是他的对手,贸然动手的话,万一要是胜了还好说,要是败了,不仅这次自己恐怕捞不到多少好处,马家的脸恐怕都要被丢尽。
“就依着徐兄,且让你这狗贼再猖狂几日”,有了台阶,马群波连忙就下来了,嘴里还不依不饶。
旁边两人不以为意的摇了摇头,同处一地,互相之间是个什么成色都心里有数,对于马群波的死鸭子嘴硬,他们除了眼神之中的不屑之外,也并未有什么其他举动,要知道如今他们在对于割张家的肉这件事上,他们勉强也能算是盟友。
北扶山徐家族长徐春阳也不由的暗自摇了摇头,要不是他们徐家和马家一个城南一个城北,平日里并无什么利益纠纷,而且同为南安县垫底的势力,两家自然而然就走的比较近,不然他也不愿意跟马群波站在一起。
这人出了名的欺软怕硬,见风使舵,见小利而忘大义,他心底将他好好的鄙视了一番。
“哎”,有这么个盟友也不知是好是坏,他nn的,徐春阳感到有点肝痛。
“张道友,识时务者为俊杰,不然到时候真的撕破脸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更重要的是青木山可就在这儿,道义以为然否”,陀頔山石家石云峰平淡的说道。
“你...”,张元思刚想反驳,却发现石云峰正冷笑的看着自己,心里一突,一丝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我重伤的消息泄露了?他心里想到了一种可能。
石云峰虽然有些猜测,但是他却不在乎,如今的张家除了个张元思之外,家族精英后辈族人几乎死伤殆尽,可以说张家传承几乎都被断绝了,就像是一头断了脊梁的狼一样,只是表面上凶狠罢了,只能唬住马群波这样的怂蛋,对于他石云峰来说可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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