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城。
飞鹰帮。贾东鹰一脸严肃,手中拿着一张秘密名单。这张名单就是白衣堂此次夺回来的“宝”。说是宝吧,也就一张名单,但这张名单有多少价值,贾东鹰也不敢断言。
见父亲如此表情,贾金鑫开口道;“这张名单到底是什么东西?”,贾东鹰面窗背对着贾金鑫道:“江湖又要大乱了,这是朝廷发出的秘杀名单,其中就有我的名字”。
“江湖的事情,朝廷不是一向不过问吗,这次怎么会突然这样做?”贾东鹰疑惑道。
朝廷这次行动必定是蓄谋已久,很可能是与江湖某派勾结,看来平静二十年的江湖又要出现血雨腥风了。
“鑫儿,你马上按名单秘密通知各派,十日后在在我帮商讨此事,切记不可走漏半点风生。”
“孩儿明白,我与王成一起去‘,贾金鑫道。
骆驼城。兵马总督府。张忠良一脸愁容,一杯酒下肚,脸现黑红色。
“飞鹰帮,看来我们只能提前动手了”,张忠良自言自语道。随即手中的酒杯被内力震得粉碎。
张忠良,骆驼城兵马总督,掌管三千守城精兵,早年拜师青剑山庄,是青剑山庄庄主沈青锋的外门弟子,沈青锋三十年前便名震江湖,在一次帮派之争中与刺龙尊者海乘风正面交锋,大战三天,后俩败俱伤。从此隐退江湖。
青剑门是在十年前创立的,短短十年便在江湖崛起。帮主沈瑞是张忠良的师哥,也就是青剑山庄的少主,沈青锋的独子。
中原最有实力的江湖帮派都聚集于骆驼城周边,张忠良身居骆驼城兵马总督,沈瑞身居青剑门帮主,这一切似乎并不是巧合......
在一条古树林立的大道上,俩匹快马飞奔而来,当头一人一身白衣,相貌俊朗,身佩宝剑,其后一人白衣红带,腰佩大刀,一路风尘。此二人正是传递消息回来的贾金鑫与王成。
“少主,已经过去六天了,就剩途远镖局没有通知到了,想来此次一路上还算顺利”王成开口道。
“也许这并不是好事,我有直觉,可能会有事情发生”贾金鑫道。
“青剑门耳目众多,这次甘云道劫宝,堂主刘峰命丧我的剑下,我想沈瑞很可能已经知道是我们做的了“。
王成道:“我们飞鹰帮人才辈出,几大堂主都是名扬江湖的高手,还怕一个青剑门不成,再者说,还有藏剑门、幻月门,途远镖局这些匡扶正义的江湖大派与我们飞鹰帮素来友好,量他青剑门也不敢胡来”。
二人一路言语,晌午时分行至一个小镇。“少主,前面有个茶馆,我们下马喝碗茶再走吧”见路口挂一“茶”字布帘,王成开口道。
“好吧,过了这个小镇,就是途远镖局的地界了,喝碗茶,让马也歇歇脚”。贾金鑫言罢飞身下马。
茶馆不是很大,就一间木屋。三张木桌。就在贾金鑫二人刚坐下时,其中一桌刚好有一人快速起身,朝外走去,其中有意无意看了他们二人一眼,消失在路上。
此人虽身着粗布麻衣,蓬头垢面,但步伐轻盈,眼神犀利,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是练武之人,尽管极力掩饰,还是被贾金星看破。
看着粗布麻衣消失的地方,贾金鑫有种不好的预感。
茶刚饮尽,贾金星便吩咐王成赶快上路。俩人二马快速朝途远镖局赶去。
骆驼城,青剑门。沈瑞看着手中的密信,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随即将一纸条系与信鸽,信鸽快速飞上了高空。
在途远镖局不远处的一座山头,一只信鸽落在了一身粗布麻衣的武士手中,这个武士赫然便是匆匆离开茶馆的那位粗布麻衣。
途远镖局位于骆驼城外的的最南边,由总镖头焦瑞一手创立,焦瑞为人重情义,信守承诺,善使飞刀,江湖人号称“夺命一刀”。由于焦瑞本性刚直,承诺必许,走镖从不失信于人,因此与途远镖局往来的人也是遍布中原各地。
和往日一样,日落时分,一支十几人的镖队押车驭马行走在回途远镖局的必经大道上,为首一人身高七尺,虎背熊腰,身着镖衣,胸背都写着“途远”二字,此人是途远镖局的十大镖师之一,段强。一队人行至到达途远镖局前的最后一座山下时,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挡路人看上去很普通,粗布麻衣,蓬头垢面,手中一把钢刀,普通到和柴刀没什么区别。他好像等了很久了,特意在此,等候镖队的到来。
段强催马上前道:“挡路的壮士,还请让过一下,担心车马将你伤着”。
挡路人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一动不动。
“不会是个聋子吧”随行一人开口道。
“我看是又聋又瞎,要不怎么一动不动”。
“也许是哑巴也不一定‘又一人附和道。
段强指着说话的一个胖子道:“你,过去把人弄开,别耽误我们赶路”。
胖子当即持刀走到粗布麻衣跟前道;“这位壮士,我们途远镖局还要赶路,赶快把路让开,你要有什么困难可以说出来”胖子这样说也是有根据的,以前常有落难的江湖过客这样求助途远镖局。
这回粗布麻衣动了,把头抬了起来,看了胖子一眼,这一眼,让胖子心里打了个寒颤。
“我从不和死人多说一句话”,这是胖子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只见粗布麻衣最后一个字刚说完,手中钢刀已经划过了胖子的喉咙。段强感觉不对,脚下发力,一个凌空飞渡越至粗布麻衣身边,却刚好看见胖子倒在地上的一刻。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只在眨眼之间。
段强眼看倒地的胖子是活不成了,怒气外放,手中镖枪一紧道:“敢问阁下是什么人,我途远镖局与你有何冤仇”.
“我从不和死人多说一句话”,最后一个字说完,粗布麻衣动了,脚下生风,平移数丈,刀影弥漫,在段强身边一闪而过,段强长枪一个横扫,刺向粗布麻衣,突然发现这只是一个虚影,猛回头,只见粗布麻衣还在原地,就如一动没动一样。
突然一阵剧痛传来,段强后退几步,险些坐倒,被随从扶住方才站稳,此刻他才发现,自己的双脚筋已经齐断。
段强知道自己此次遇到高手了,自己行走江湖三十载,高手不是没见过,但真正交过手的还没有在一招中就让自己落败的。此次显然不是落败,而是被废。
见镖师一招落败,一行人面露震惊,但并没有后退,齐齐手持镖枪杀向了粗布麻衣,就算知道不是对手,也没有一个人临阵逃脱,这是途远镖局的镖训,“宁死不付所托,宁死不失镖威”。
段强想要制止,又无奈的叹了口气,因为挥手间,一行人已全部倒地,粗布麻衣手中的那把普通的钢刀,被鲜血染红了。地上的鲜血也映红了西边的晚霞。
看着粗布麻衣一步步向自己走来,段强努力让自己站了起来,手中的镖枪再次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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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谁也不会懂我
就像这寂静的夜
不知我内心的波折
一声叹息
掩盖所有的过错
尽管有些伤痛无法对他人言说
无眠的长夜痴笑我的懦弱
有谁理解
我无奈的妥协背后的那份执着
泪水可以在心里凝结
脚步永远不能蹉跎
黎明的曙光
你来的快些吧
我会在下一个起点
依旧高歌
----春为你写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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