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纪乃……”
“什么事,大小姐?”
“这次总会,那位掌管药与毒的鸩一派领仍然没有来参加呢。 ”
在回到自己房间,即将关上拉门的时候,咲夜仿佛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迟疑的向身后的毛倡妓问道。
对此,毛倡妓恭敬俯身,并同时解释道:“啊,您是说鸩大人啊,鸩鸟一族的妖怪天生身体虚弱,而且是越成年,身体状态便越加不好,所以总大将当初便特许了鸩一族可以不必强拖着病体前来参加总会的权利。”
“是这样啊——”
咲夜闻言,嘴里拖着意味深长的尾音说道。
“我还以为他是不愿意看到奴良组被本小姐把持的样子,所以才不来本家的。毕竟,众所周知,那位鸩大人,可是一直都认为只有6生才是唯一拥有继承三代目资格的妖怪呢!”
“呃,这个……”
不待毛倡妓解释,房间的拉门就已经被咲夜砰的拉上了。
毛倡妓无奈的看着眼前紧闭的拉门,轻轻叹了一口气。
“您要去收服鸩大人吗?大小姐。”
“哼,才不要,凭什么本小姐要去为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费心思啊——”
毛倡妓扶额,她就知道。
“那我就先下去了,祝您好梦,晚安,大小姐。”
“嗯,晚安,纪乃。”
磁性而温柔的声线从房间中传出,纪乃又是忍不住笑了笑。
遇上这么一位对外冷漠,对内温柔的主,也真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了……不,对她们这些做属下的,真该是幸福才对!
与此同时,屋内,咲夜随手将一张由三羽鸦带来的报告扔到了桌子上。
纸片飘落,同时响起的还要咲夜衣衫脱落的声音。
看着除了紧要部位,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显露在空气中的咲夜慢慢爬进被窝中躺下。
夜一瞄了一眼,然后便迈着优雅的猫步跃到了桌子上,低头看去,只见纸张上这样写着:“鸩一派的领及其随侍蛇大夫已经出,预计明天便可到达本家。”
猫瞳微闪,还不待她仔细去想这张纸条的意义,她便感觉自己腰间一紧,一条血色的丝线不知何时已经缠绕在了她的腰间,血线的另一头不用看她也知道到底在哪里。
然后她便感到一股无法拒绝的拉扯力从血线上传来,唰的一下子就被从桌子上拉到了一个温凉的怀抱内。
腰间的不适感消失,血线在她被抱住的同一时刻也已经消散。
“喵——”
master,我要抗议!
然而抗议无效,咲夜甚至都没有给她说出抗议那句话的机会,就已经将她塞进了被窝中。
大约三秒左右,一条黑色的小内内从被窝中扔出,叉开的双腿之间有着小小的凸起,咲夜双手反摆在枕旁,秀拳微握,粉唇轻启,出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大约一分钟过后,有妖云升腾,被子顿时被整个顶到了一边,猫不见了,出现在这里的是咲夜,以及与她正好头脚相反相叠在一起的人形夜一。
健康的小麦色肌肤,火辣的身材,质感十足的双腿抵着咲夜双肩跨在她的头上,有清香的液体缓缓滴落在她的唇间。
“嗯啊~~~”
咲夜微微抬眼,漆黑的眼瞳仿若化作了两座黑洞,暗的没有一丝光泽存在。
她笑了,妩媚而邪异。
可爱的小虎牙于唇边显露。
她抬起头,张开小嘴,对着那液体的来源处咬去。
鲜红的,甜美的,带着某种异样香甜的血液流入喉中……
“呜啊——”
彼时无人无妖,屋外明月高悬,只有短急的喘息声交相融合。
第二天,当毛倡妓拉开拉门,看着那两个睡得死死的大小姐和猫耳女妖,以及那被她们搞得一片狼藉的现场,那是既无奈又生气。
每个星期内总有那么几天她是要帮她们收拾这种残局的,大小姐喜欢女孩子什么的……现在整个奴良宅,也就只有她知道。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被大小姐现了她在帮她遮掩,大小姐现在在进行这种事的时候竟然是越来越大胆,越来越不避着她了。
这当然是会让她既无奈,又生气。
另外,对于这只叫夜一的猫又,她也没办法好好训斥一顿。
因为她知道,夜一在咲夜被二代目带入奴良组之前便一直陪着大小姐了,想必她们之间一定有着很深厚的感情吧——
因为不知道,不了解,所以就不能乱说,否则便只会伤人伤己。
“真是的……”
她所能做的,也就是在平常闲暇时间,偶尔向咲夜下各个妖怪界的帅哥,这样,以期望大小姐能够将自己在女孩子那边的注意力稍微往男士那边转移一下,现一下男士的魅力。
你看,就算是不能做到抛弃对女孩子的热爱,咱还可以试试双性恋嘛……咳咳!
越想脑袋里需要和谐的东西就越多的毛倡妓尴尬的揉了揉额头,俯身收拾完,重新给咲夜她们换了一套干净的被褥后,便卷起那些收拾好的,抱着出去了。
屋外,在去洗衣房的路上,正好碰到了前来找她的无。
“鸩大人来了。”
无高兴的说道。
然而对此,毛倡妓只有一个平淡之极的“哦”字回应。
“呃……”
无尴尬了,那啥,怎么了这是?
“哼,是来找6生少爷的吧?又不是来找大小姐的,你那么兴奋干什么?”
无:“……”
瞧这话说的。
“就算抛去大小姐和6生少爷不谈,单论我们跟鸩大人的关系,难道就不应该高兴吗?”
无试探着解释道。
“咦?你说得好像是有点儿道理,我们以前也受过鸩大人的照顾颇多……话说回来,我记得鸩大人是个大帅哥啊!”
“哈?”
“这样的话,看来是真的有必要让大小姐跟鸩大人见一面了。”
鸩大人总也不来参加总会,偶尔来一次也只会要求与6生少爷见面,而大小姐则总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有与鸩大人会过一次面。
毛倡妓自顾自的呢喃着,然后突然就将怀里的被褥扔到了满头雾水的无怀里。
“去拿到洗衣房。”
她这样吩咐道,然后便立马向咲夜所在房间迅回返了过去。
只留下了无一个人,脑袋还在因为方才突然被毛倡妓扔过来的被褥打到转着圈。
“…生了什么?”
满眼的茫然。(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