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三对八,因为林峰的那一枪,战场越发的倾向于敌人,被围困的狙击手,和酱油没有区别,二对七的局势给林峰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压力。
林峰抱着自己心爱的99(本人推测,日记中所记录的99是现役装备m99.)侧卧在墙头边,子弹在他身边炸响,重火力点没有遭到破坏之前,就可以再次恢复,所以说,他的第一枪没有任何成效。
除开林峰之外的两人复合着一三推进战术,体系不断的对敌方火力点进行打击,然而仅仅是牵制战术的第一步,并没有取得实质效果。
怎么办!干不掉火力点,就会被困死,等子弹打没了,就全特么完蛋!
“停火!等他们出来我们再打!对面有个高手,这帮崽子还知道压制狙击手了,我还不信他们出了掩体还能反了天了!”对讲机中传来的是小队队长的命令,林峰就松了口气,只要他们出了掩体,有队友的火力支援就能挨个点名。
“报告你们的子弹基数,我还有两个高速弹夹,八发爆破弹,完毕。”
“林峰,狙击手,高速弹夹一个,爆破弹夹一个,穿甲弹9发,完毕。”
“粲伟,爆破手,爆破弹两个标准弹夹,高速弹头2发,15式定向爆破弹,两个,完毕。”
“散开打,粲伟你和我从边上摸过去,压着他们打,让林峰撤出来,掩护粲伟炸了那大家伙,完毕。”
“林峰收到,完毕。”
“粲伟收到,定向爆破弹调整完毕,横向30,纵向30,完毕。”
“上!”
一个字的命令最可怕,林峰慢慢的从掩体里退出来,通过反光镜看到对面的主火力点依然没有人,想来国产高爆弹头的威力后他们喝一壶的。
爬出掩体,小心翼翼的摸到一所六层大厦的三层,刚好比对面射击高度多出一个7度。
“林峰到达二号距离点。完毕。”
“伟,小心点。”
“粲伟收到,请求行动完毕。”
“上,上,上。”
林峰的三倍瞄准镜里出现粲伟矮小的身子,他探了个头顺手把15式丢进对面聚集地,一阵震动,对面立刻死了三个。
“他们散开了,队长请注意你的两点钟方向,目标两个,再逃,完毕。”
“收到,完毕。”
“伟,注意前方,目标一个,匐地射击动作,小心,完毕。”
“收到,完毕。”
……
“我已定位,完毕。”
“打枪梭!”
“明白,完毕。”
一声枪响,敌方重机枪冒出一道火花,宣布结束。
……
“洋,你和我说的那个点还真用,高7度,视野真的是特别好,从前到后我都看的一清二楚,和我们教官教的高15好多了。”
“是呗,城市地形不是过于复杂,高7度点名是再好不过的了。”
“那几个小时可真折磨人,我进去就打掉一个点,就差点酱油了,你说是不是?”
“来来来,喝酒,哥咱们今天不谈那些个事,我们说点别的,来来来干了!”
又一杯白酒下肚,身边多了一个空瓶,两人都微微有些醉意,说话也就放肆了起来。
“咱家乡也是越来越好了,好事。”林峰往椅子上一靠,大有老子天地不服的架势。
“哥,你是不知道,我这几天观察,繁荣都是表面上的,自从***上台以后,治理环境和官风,大力反贪,从我这里看哪,这未必是个好事。”
“嘿,你小子还挺有道道,说来听听嘛!”
“你看啊,***把煤炭给禁了,其实挺好的事,但是咱们这个青城就靠两样带动消费一个就是最大头的煤炭生意,再一个,就是那些个当官的财神花钱,现在煤炭卖不动了,也没人消费了估计青城再过个几年就死了。”
“你小子,话可不能这么说的,***这个举动啊从长了想,是很好的。再说了,咱们小老百姓懂个屁。”
“嗯,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来喝酒!”
那晚上,两人都喝高了,就在我家睡了,第二天一早,林峰就走了,我吃了些东西准备去看看店面。
那店面是丁淼选好的,400个平,价格也不贵,一年12万,挺实惠,一开始商量的,我负责开课,他负责管理,高雨负责证件之类。
想到这里,我给高雨去了个电话,破天荒的,她接了。
“哪呢,出来我们走走吧,挺想你的。”
“家呢,这会出不来,你自己玩吧。”
“哎哟说,丫头,你要赌气到什么时候,我到底错了啥?”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那样子碰过我。”
这下好了,轮到我不知所措了。
“出来吧,一起看看店面,我有些话挺想对你说的。”
电话那头的高雨,犹豫了会,嘴巴砸吧了半天回了我一句,“你决定好了我处理证件就好了。”
我还想说着什么的,结果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哎。”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女人心海底针,怎么都琢磨不透,到底赌的什么气,我又没说不对她负责了,我妈都那么喜欢她,她还赌的什么气?
等到了那地方,店面我特别满意,空旷的400平,可以用作训练,体能可以去外面,真是个好地方。
当晚,高雨,丁淼,我。三人聚集在家,定好了方案,高雨就急匆匆的走了,没搭理我,我也来了气没搭理她,让丁淼看出了不对劲,变着法子要给我换女朋友。
我打发了,他们,从我的背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那是我的案子,转到民事诉讼的文件。
这东西一天不解决我就一天放不下心来。
时常就会梦到,那些死在我手底下的人,那个少年,还有一个死刑犯,那两个给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家伙。
我到现在还记得,我第一次杀人,在处理的过程中,我看到那个死刑犯的眼神,很冷,他渴望活着,却被法庭判处死刑,我开枪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的身体不断的抖动,他或许在想,枪打到人体到底是什么滋味,没有想象中的血色飞溅,只有他倒下的身影,提醒我,第一次杀人,我没有勇气再去看他的眼睛,没有人可以决定他人的生死,可我确确实实做了一回制裁者,打着正义的幌子处罚那些被黑暗吞噬犯下错误的人。
或许某一天,当我因为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刑,给我行刑的哥们,希望不要让我看到我最爱的枪,指着我,将送我去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