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瑞恩·威尔就是在这死的?”
我站在这间病房外,身边的博士还在打量着自己塞进去了一整个起子的魔杖,感慨着里面比外面大这个道理什么地方都能体现。
就好比他评价我现在的皮囊内部,潜藏着能够捏碎一整个恒星的灵能。
我已不再是黑暗之王,但我依然是人类之神。
好吧,没有亚空间之后,接受这个身份并没有什么让人难以启齿。
“大概三个小时前尸体刚刚被送走,如果这個时代的医院效率没有那么高的话,我们还能够在殡仪馆见到瑞恩前世没有被焚烧的尸体。”
博士得意地说道,谈论生死在他口中不过平平无奇。
“算了,”我说道,“普罗米斯大概会有这个念头,而我其实不怎么喜欢多生是非。”
博士收好自己的魔杖,因为有护士大喊着走了过来:
“你们这些奇装异服的年轻人,真搞不懂你们脑袋里装着什么。你们的朋友已经去世了,虽然我很乐意看见你们来送他,但以后还是不要装扮成这些奇怪的模样,会吓到其他病人的!”
博士优雅地道歉,展现着自己的魅力:“抱歉,女士,我们会注意的。实际上我们来迟了,能告诉我、瑞恩的其他朋友们都在什么地方吗?”
那位护士盯着博士的脸,竟然有些羞涩起来,道:
“他们没去殡仪馆,那些场所不允许穿着奇怪的盔甲、拿着道具武器之类的。我听他们说,有人专门换回正常的衣服去等待尸体焚烧,其他人还是穿着那些难看的,像是生锈一样的盔甲,或者披着什么红袍子,把自己的眼睛遮一半,可真丑。他们在公墓等着,你们现在过去还来得及。”
“谢谢您,女士,祝您身体健康。”
博士温柔地说道,随后拉着我就要离开。
那位护士在背后喊道:“你们这些小年轻不要给自己起什么外国名字!叫来叫去,搞得我手底下好几个新来的护士都把名字登记成了瑞恩,哦,瞧我这脑袋,你是个老外,算了算了。”
我被博士拉着袖子奔跑在二十一世纪的街道上的时候,我注意到道路两侧的人们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
尤其是一些女性,我意识到我的面目是人们心中最为期待看见的样子,碰巧博士这一世的面目十分俊朗。
我甚至因此能够读到那些人内心之中的想法。
天啊。
我们的运气不错,这一次抵达墓地之后,葬礼正在进行。
已经成盒的瑞恩被公务人员放入公募之中,这几个穿着制服的公务人员看上去有些绷不住,因为在他们身后,站着七八个穿着在我看来十分劣质的道具动力甲装扮的人。
嗯,有一大半都是极限战士,只有一个荷鲁斯之子(没错,不是影月苍狼),和一个吞世者。
在星际战士们之后,是两位装扮成机械神教人员的家伙,道具同样劣质,含人量百分之百。
最后是几个帝国官员,和国教成员,在一本正经的按照连我也不知道的“神圣泰拉”风俗,念叨着什么古怪的文字,据说是洛嘉所著,但我发誓洛嘉从来没有说过这些。
等到葬礼结束之后,他们发现了在远处的树荫之下站着的我们。
博士一脸阴森地注视回去,撩起自己的衣袍,显露出腰间不知道什么时候绑着的一号腰带。
“把希卡利送你的骑士剑拿出来,随便摆个pose。”
博士不动声色地小声催促道,“快点,我们很少有机会能这么玩。在其他人葬礼上算是不敬,但是在瑞恩这里刚好。”
我不情不愿地掏出了骑士之剑。
随后这些人们邀请我们过去,他们之中也有喜欢特摄的。
他们问我喜欢战锤40k吗?
我说我没了解过,毕竟一万年来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浑浑噩噩地沉睡。
他们中开始内讧起来,那位荷鲁斯之子声称30k的荷鲁斯大叛乱才是正统,并且从随身的包裹中给了我几份据说是瑞恩之前翻译的文章。
在这些“星际战士”们内斗的时候,那位吞世者只是跟着喊了一声:“血祭神皇,颅献金座。”
顺便朝着博士打听这个一号腰带从哪买的。
没人对我手中的骑士剑感兴趣,那再好不过。
毕竟这东西拉开之后,我会真的变成奥特曼。
葬礼很快结束了,在夜里,我们休息在塔迪斯之中,明天就离开。
博士随后拿起那些瑞恩翻译的文章,阅读起来,忽然大笑出声,道:
“怪不得荷鲁斯之子会随身携带这些,他们觉得荷鲁斯是个父控。并且觉得如果你变成一个萝莉,荷鲁斯会把自己的内衣也印上你的图案。”
“够了。”
我从未如此严厉地说道。
博士闭嘴了。
但我的心情还不能平复,我让瑞恩所有的朋友们做了个梦,仅仅一晚上就够了。
给我去伊斯塔万待一晚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