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的话说完。没有想到刘备的反应少有的非常大。声音也严肃了不少。
“季然。你这是什么话?我只不过是……”
“只不过什么?”
韩信完全不在意刘备的急切依旧是开口步步紧逼道:“怕当负心人吗?”
刘备一脸胃疼的望着韩信,嘴里干巴巴的说道:“我只不过是担心对不住子仲的妹子!”
听到了这话,还以为刘备是觉得自己的妹妹配不上对方的糜竺不由的松了一口气。随后笑着说道:“这有什么对不住的!”
“不是……”
刘备急忙说道:“徐州刚定吧?现如今文武之事这么忙。我怎么胆敢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带头以私废公!”
便在这时,韩信语气极为玩味的在一旁打击了一下刘备。
“这个文武之事方面呢。武有在下与关张二位将军!文事呢有元龙兄和子布先生处理。处理与各方诸侯关系的事情呢,还有宪和与公佑先生!玄德公啊……”
“我们徐州府衙的位置已经满了。要不……”
韩信笑嘻嘻的问道:“你换个借口再说说?”
刘备表情显得有些苦恼。
“季然你插个什么嘴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都快三十了,也没有成婚吧?为什么要非抓住我不放?”
“玄德公。你休想岔开话题!”韩信笑了起来,根本就不接这茬。
“额……”
目的被韩信当场拆穿,刘备的表情显得有些尴尬:“其实吧。徐州府衙最近百废待兴。我……”
“没事。我家有的是钱。玄德公,你就说需要什么吧?”
糜竺一脸淡定的表示你需要多少钱,只要他有一定能出多少。
“礼节方面……”
就跟变戏法一样,简雍一边吃着烤肉,一边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礼单开口说道:“三天前我就和公佑我们俩人商量了一下。礼节方面都准备好了。”
“天子一年、诸侯半年。还有三书六礼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我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嗯。正好!”
听到了简雍的话,韩信疯狂大笑了起来。这几个家伙有意思啊!
冷不丁的前来逼婚是吧?
刘备有些无奈的苦笑着摇了摇头:“好吧。我现在只有一個问题。”
“府君还有什么问题?”糜竺表情极为的疑惑。
“云长与翼德喽!”
摊了摊手刘备开口说道:“我作为大哥的结婚了。总不能二位弟弟还在外面赶不回来庆祝吧?”
“还有先说好了。我不敢设置嫡妻!子仲你最好在多考虑一下!”
这到不是刘备在开玩笑。他三十未到就克死了好几个老婆。哪怕是刘备这般心思,多多少少的也怕啊!
这话一说出来,莫说别人,韩信都显得有些疑惑的沉吟了一下。
“关张二位将军那里的话问题不大。不出意外的话,年头我就能让其回来!到时候过年结婚两不误!”
韩信心中盘算了一番,年底不到,他就保证能大跨步的扩充更多的军队!
到时候一切的情况都会变得好起来了。
可是这个不设立嫡妻……韩信怎么听怎么都觉得刘备的话像是。
我会睡她,但会娶你的样子啊?
几番追问之下,刘备便十分为难的说出了自己的难言之隐。
三人之中简雍率先反应了过来。伸出手来一拍额头。
“难怪玄德你这么担心!”
他与刘备早在涿郡之时便相识了。刘备黄巾之乱到现在死的嫡妻一只手都数不过来。心里有些抵触是对的!
毕竟不能对不起糜竺不是嘛。
“这事啊……”
糜竺沉吟了一下说道:“鬼神之说,不能不信。不过也不可全信。玄德公你有顾虑是对的。”
“就是说啊……”刘备松了一口气。心中要说不可惜那是假话。但是糜竺对自己这么好,自己怎么也不能坑了对方不是。
话音一转,糜竺接着说道:“不过。像是这种事情我还是回家多问一下妹子的好。”
说罢。糜竺便站起了身冲着三人施了一礼转身就走。
“哎!子仲!子仲!你回来啊!备不想害伱!”
根本就拦不住糜竺,对方急匆匆的便离开了。
“欸。季然你啊……”
“我怎么了?”韩信一脸理所应当的表情说道:“你不说实话,谁能知道这事情?”
刘备摇了摇头苦笑了一下,随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开口问道:“对了季然。你刚才所言年头云长与翼德便会回来又是个什么意思?”
韩信笑了笑一脸神秘的说道:“字面意思而已。”
刘备不在提这事情,韩信办事他一向是非常放心的!
而时间逐渐朝着秋季末发展。
一日,陈登突然兴奋的坐在那里做深呼吸样的感慨了起来。
“终于做好了!”
张昭闻言也是一脸乏累的拿袖子挡了一下脸打了个哈欠。
随后闭目养神了好一会之后,才开口说道:“这么长的时间,终于有了一些储备粮食了!”
就在刚刚,经历了足足数月的劳心劳力,他与陈登二人终于解决了徐州的储备粮草问题了!
“呦。那恭喜你们了。”
一旁隔间里,韩信倒坐在椅子那,用手抵着脑袋本来正在盯着地图一个人发呆。此时听到了二人的话,不由的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哈。
陈登闻言笑了笑:“原来徐州麾下的各郡县多是新招的百姓。人心尚未归附,多少都有些抵触情绪。”
“不过还是多赖各级官员们的努力奋斗!今年终于有了多余的口粮了!”
望着陈登兴奋的表情。张昭也少有的笑了笑点头说道:“的确。今年的政绩考核,司马伯达、袁曜卿、徐文向三人当居三甲!”
这三人自上位之后便亲自率领着百姓屯垦发展,且招募流民归附。
徐州如今各郡的发展,就属三人的功劳最大!
稍稍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老腰之后,陈登便走到了一旁的小房间里,望着一直盯着地图看,足足有了一两个时辰,姿势连变都不变的韩信。
陈登忍不住开口问道:“我弟到底在看什么呢?”
说完。陈登自己也仔细的瞅着上面画着各式各样自己看的一阵脑壳痛的圆圈与线条。有些无语的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