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夜晚,天空一轮明月,皎洁清澈的月光笼罩着一间普通的院子。
院子里的一间房间透出温馨的烛光,房内传来轻声的谈话。
“洛大哥,真没想到无邪小少爷那么强悍,一人就把手拿钢刀的十几个山贼打跑了!”
“嗯,我也没想到,原来无邪小少爷一直都在装傻,小少爷也太能装了。”
“哈哈,伏羲家也算后继有人了,对了,既然我们都知道少爷不是傻子了,为什么少爷要让我们守住秘密,不让说出去呢?”
“这个我也想不明白,难道当傻子好玩,少爷当上瘾了?”
“应该不是这样吧,肯定有什么苦衷。”
“好了好了,我们当下人的,最好不要猜测主子的想法,知道我们主子厉害,别人不敢欺负我们就行了。”
“嗯,走了大半天,也累了,睡觉吧。”
说完房间的灯光熄灭,两人随后进入梦乡。
然而在院子里的另一个房间内,有两个人却怎么都睡不着。
伏羲无邪心跳个不停,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和安卉同盖一床被子。
无邪和安卉虽然已结婚一月,但因为无邪受伤后养伤,他住另外的房间,后来伤势好转才睡同一张床,可安卉却不让他碰自己,两人一人一个被子。
“那个,你干嘛一直不说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安卉突然问。
“我、我紧张。”无邪前世是个光棍,也没谈过恋爱,和女孩子睡同一个床,盖同一个被子,他还是挺紧张的,之前安卉以为他是傻子,他还可以用傻子这身份掩盖自己的紧张,可现在不同了,他是正常人。
“你、你、喜欢我么?”安卉突然小声问。
安卉吹气如兰。无邪突然听到安卉那么一问,虽然心里很爽,但是,在谈情说爱上面还是个白痴的他,却突然怂了,支吾了半天,愣是没把心特想说那句‘我喜欢你’说出来。
“你不喜欢我么?”安卉很失望的样子。
“不、不、不、是……”
“到底是不?还是,是?”
“我、我、喜欢、喜欢、你。”无邪吐了一口气,忽然发现,其实,只要你把那句话说出口后,即使自己再紧张,也会突然间放松下来,然后勇气陡升,“我喜欢你,第一次见到你,我就喜欢你了。”
安卉咯咯的轻笑轻笑起来:“我不喜欢你,你那个时候还是傻子。”
两人随后陷入一阵沉默,再然后,安卉突然轻声细语:“那、那、你能、能亲、亲我一下么?”
无邪似乎能听见她砰砰的心跳。
“可、可以啊。”其实,无邪比她心跳的厉害。
……
第二天早上,当太阳升起,晨曦照进这个普通人家的院子时,一位四十上下的女人已把早饭做好。
桌上摆满了寻常的农家菜肴,香味四溢,一直黑色的小狗坐立在桌下,哈喇子一直掉个不停。院子内的空坪上,一个样子苍老,长相老实的男人在用斧子劈柴,而他的身后,围着一群的小鸡仔,每当有木屑溅过来,小鸡仔便唧唧的飞过去,以为是食物,纷纷哄抢。
女人对着男人说:“老头子,去叫卉儿起床吃饭了。”
男人放下斧子,挥了挥额头的汗,憨厚的笑道:“好勒,这就去。”
男人走到一个房间的门前,敲了敲门:“卉儿,起来吃饭了,再不起来,菜都要凉了。”
房内两人应了一声,几乎同时,两人豁然坐起。
无邪作为安家的女婿,第一次做客,本想早起的,但昨晚,亲了一下安卉后,无论怎么都睡不着,有点失眠,所以没起来。
安卉也没怎么睡着,很晚才睡,平时在家里,都是和母亲同时起床的,她会帮着忙碌的母亲做些家务,可回家的第一天,却没起来,她心里过意不去。
所以,当两人听到安父叫起床,才几乎同时坐起。
无邪睡意朦胧的看了一眼安卉,只见穿着内衣的她凹凸有致,曲线毕现,皮肤白皙细腻,他眼前一亮,差点流下鼻血。
安卉也看了看他,意识到了什么,然后看了看自己身上,顿时脸上飞红,瞪了他一眼,连忙穿好衣服,出去洗漱去了。
一刻钟后,饭桌上坐着六人,两个仆人还是第一次和少爷在同一个桌上吃饭,心里惴惴不安,只闷头吃饭,很快他们就吃饱了,离桌退下。
桌上只剩安家一家人,无邪为了保持傻子的形象,始终面带微笑,慢吞吞吃饭,也不去夹菜,安卉白了他好几眼,每次看他碗里没菜了,便夹菜给他。
安母看着眼前的两人举案齐眉的样子,心里既欣慰又难过,即使那个傻子很有钱,但作为一个母亲,谁又舍得把自己女儿的终生幸福托付给那个傻子呢,当时她若知道女儿私自答应伏羲家的条件,她宁肯病死,也不会接受伏羲家的救助。
可如今木已成舟,又能如何呢,只能希望自己的女儿在伏羲家不受欺负。
“卉儿,快吃,这是你喜欢的红烧鸡块,今天早上刚杀的。”安母眼睛含着泪花,夹了一块鸡肉在安卉碗里。
“娘,你也吃。”安卉看自己的母亲眼睛里泪水在打转,也夹了一块鸡肉在母亲碗里,“娘,你不用担心卉儿,卉儿过的很好。”
无邪呆头楞脑的居然把安卉碗里的那块鸡肉夹了起来,也放在安母碗里:“娘,你也吃。”
安母破涕为笑:“好好好,大家都吃,大家都吃。”
安父用手摸着无邪的头发,笑道:“傻孩子。”
无邪眨巴眨巴眼睛,一撅嘴:“无邪才不是傻孩子!”
逗的桌上又一阵欢笑。
但正此时,两个仆人突然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两人鼻青脸肿。
“少爷,不好了,有人带着十几个人,闯进来了!”
话音未落,只听见院子的门彭的一声,被人踹倒在地上,一群小鸡仔吓的四处飞窜。
一个痞子模样的青年当头闯了进来,后面跟着十几个持棍的痞子。
啪!
安母手里的碗落在地上,看着那个痞子,声音颤抖:“老头子,这可怎生是好?”
安父放下手中的碗,站到所有人前面,脸色铁青的盯着领头的那个青年痞子,怒道:“何诗文,你想怎么样?”
那叫何诗文的痞子青年,二十上下,长的不算赖,但神情挺欠揍,一幅唯我独尊的模样。
他吐了一口唾沫,抖了一下衣衫,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了一块石头,对着那群小鸡仔猛的砸去。
安父气的发抖:“你、你,给我滚出去。”
何诗文冷笑道:“老头,你和我们何家指腹为婚,老子说好今年迎娶安卉的,你们怎么把她嫁给伏羲家的那个傻子了?哼!老子昨天听说安卉和那傻子回来,今天特地过来瞧瞧,老子倒要看
看,那傻子有什么能耐,敢抢老子的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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