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广告1夜色下八百骑兵,浩浩荡荡的朝着五十里外双方交战之地奔去。词字阁http://m.cizige.com
此时已然不用在人衔枚、马裹蹄了,若是遇到泰安城的兵马那自然会安然无恙,若是遇到金军,有那些铁浮屠盔甲在自然无恙。
八百骑兵动用了足足两千一百匹战马,其中原五百骑兵一人三骑,一匹轮换着骑乘,一匹用于驮载铁浮屠盔甲。
原三百步兵一人两匹战马交替骑乘。如此一来大军行军速度快速的提升。
子时(相当于后世晚上十一点。)耿昌和完颜金洪还在死命的战斗,夜色下双方大军交汇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双方将士们早已疲惫不堪,现如今全凭借着心中一口气在死死撑着。
耿昌和毕如龙合力布下的鹤翼阵,果真没有让人失望,一天大战下来完颜金洪与完颜庆义合兵之后的两万步卒现如今已然折损过半,两万五千骑兵更是只剩下了一万五千骑。
鹤翼阵建立了奇功,但完颜金洪又岂是那种任人宰割之辈,无数次的撞阵、破阵之后耿昌的四万一千步卒足足折损过半只剩下两万人,而骑兵则更惨了,一万五千骑兵目前只剩下七千骑。
战场上无主的战马到处狂奔,两军交战的士兵纷纷大声怒吼着给自己提气,一时间战场上战马嘶鸣声,双方士兵谩骂大吼声,兵器碰撞产生的金戈声交汇在了一起,组成了代表着地狱的死亡之音。
耿昌端坐在高台上,双手死死握着座椅把手,目光紧张的看向下方左前方的骑兵对战,能让一向老谋深算的耿昌如此紧张的,要么是能够影响整个战局的局部战争,要么便是他的宝贝女儿耿蝉儿了。
在左前方整整有六千骑兵在碰撞厮杀,其中一方领军之人是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将。
那女将目光冰冷镇定,脸庞上染满了鲜血,身上的盔甲更是残破不堪,座下白马已然变成了血红马。血迹顺着马蹄缓缓滴落。
那女将正是耿蝉儿。
一天大战下来,耿蝉儿早已疲惫不堪,虽说有中场撤出休息的时间,但那点时间又够干什么的,三千亲兵外加上耿昌调配过来的两千精锐骑兵,在这场惨烈的大战中只剩下两千八百骑。
一轮冲锋过后耿蝉儿布满血丝疲惫不堪的双眸死死的盯着对面的三千二百骑金军,纵使身心疲惫,依旧缓缓举起手中长枪,声音嘶哑的大声吼道“随我冲锋!杀!”
只见耿蝉儿猛拍战马,整个人伏在马背上,长枪笔直的指向敌军“驾!”一声娇喝战马开始加速。
身后两千八百骑默默的举起长枪加快马速紧随着耿蝉儿的步伐向前冲锋,此时的他们已经累的不愿意张口说一句话,只能用行动来表示自己的决心,那便是死战到底。
对面骑兵猛安见状哈哈大笑,从军十多年他从未见过如此火辣的女将,之前更是扬言要将耿蝉儿抓回大都做妾。
此时见耿蝉儿一马当先的冲来大吼一声“其他人交给你们,这个小妞我要活的!”
吼完不等众人回应便拍马冲向耿蝉儿,似是想要将耿蝉儿生擒下来。
夜色下两支骑兵在满是火把的战场上飞快的碰撞在了一起。
耿蝉儿死死的盯着那名猛安,先前对战的猛安已经退了下去,而新补上来的这名猛安实力未知,若是能够将他斩首,己方便可少一些伤亡。
耿蝉儿目光越来越冷心中坚定道“擒贼先擒王!”
随着双方骑兵距离越来越近。
双方距离还有五十步的时候耿蝉儿飞快的从战马下掏出手弩,双眼死盯着那名猛安打扮的大汉,“嗖”的一声,弩箭径直的飞向金军猛安。
身后两千八百骑同时朝着敌军发射了弓弩,一时间箭雨漫天飞,而耿蝉儿射出的弩箭混杂在箭雨中毫不起眼。
与此同时在五十步距离的时候敌军也开始朝着耿蝉儿等人射出了箭矢。小部分箭矢在天空中碰撞之后无力的坠落地面,再无一丝一毫的杀伤力。
但更多的箭矢朝着双方将士身上飞去。
不等其他人招呼,射出一轮箭雨后,双方将士默契的同时掏出了盾牌格挡住自己的要害。
即使这样依旧有不少人坠马,盾牌能护住己身要害,但护不住战马要害,双方都不是铁浮屠,撑死了只有身上一身铁甲。
耿蝉儿射出的那支箭矢不偏不倚的刚刚好射中金军猛安战马的头颅,战马吃痛之下不受控制的向前方摔去,那名金军猛安见状死死嘞着缰绳想要将速度降低下来,好跳马逃生。
但耿蝉儿又岂会给他机会,天色昏暗下耿蝉儿原本也只不过是试试看的射出那一箭,若能命中那自然是最好的,若是一击不中那也强求不得,毕竟即使是百步穿杨的神箭手也不能保证在夜色中百分百命中对手。
因此这一箭的效果是耿蝉儿做梦也想不到。
耿蝉儿见状舔了舔因干渴而布满死皮的嘴唇,咧开嘴朝着那金军猛安笑了笑,一套动作下来若是平常时候可谓是尽显女儿妩媚。
可此时在那名金军猛安眼里,耿蝉儿的笑容是那么的诡异且可怕,这一刻的他对耿蝉儿再无半点非分之想,一心只想稳住战马飞快的逃离战场。
耿蝉儿又岂会给他机会,现成的擒贼先擒王的机会啊,只见耿蝉儿猛拍战马,急速冲向那名金军猛安,战马加速之下竟带起一股冷风。
临到近前那名金军猛安刚刚稳住身形,从死去的马背上平稳的站在了地面上,还不等他放松。
忽然一支闪烁着寒光的枪头,径直的朝着他面门刺来。来将正是耿蝉儿。
金军猛安慌乱中朝着地上一趴,看看的避开了耿蝉儿索命的长枪。
耿蝉儿一击不中,面色竟丝毫未变,仿佛一切都在她预料中一般。
能做到统军一方的猛安又岂是垃圾货色,耿蝉儿一点也不奇怪他能避开这一枪。
但是你以为这样你就能活命吗。耿蝉儿面无表情,全身的注意力都在这名猛安身上。
长枪刺出的同时,她便从马背上抽出了腰刀,待金军猛安慌乱中避开长枪,枪头直直的刺在地面上,不待金军猛安喘口气,长刀带着寒芒缓缓的划过金军猛安的脖颈。
一击得手之后耿蝉儿猛地一提失手绳,长枪飞快的从地面飞到了耿蝉儿的手中,此时金军骑兵已然冲锋过去。
一时间耿蝉儿周围再无一名敌军。
耿蝉儿重新握紧长枪,对准金军猛安胸口猛地刺了下去,大力之下长枪带着谁与争锋的气势,刺透金军猛安的铁甲径直的扎在胸口上。
长枪拔出,鲜血从金军猛安胸口涌出。
即使如此金军猛安仍在苟延残喘,仿佛即将渴死的鱼儿一般不停地张着嘴巴。口中却不能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耿蝉儿将长枪挥向金军猛安脖颈位置。钩镰枪的枪尖在地面划出一道七寸深的小沟渠。
钩镰枪的镰刀刚刚好垫在金军猛安脖颈上。
金军猛安眼神中布满了恐惧之色,嘴巴一张一合想要求饶,却忘记此时的自己根本就无法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耿蝉儿面无表情、一声娇喝,双手同时用力,钩镰枪猛地一提。
金军猛安瞪大着双眼的头颅瞬间尸首分离,头颅顺着耿蝉儿的力道飞向半空。
耿蝉儿顺手一抓,用布满黑紫色血迹的双掌死死抓住金军猛安的头颅。
这一切说起来慢实际上快的一匹,快到那金军猛安连求饶的话都未能说出口便被耿蝉儿枭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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