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陈君笑,作为父亲的陈一羊没少来看过他,在陈一羊眼中,所有的孩子应当做到一视同仁,儿时的关心教育一样不能少。
“来!君笑,到父皇这里。”
迈着两个小短腿的陈君笑,一头扎进了陈一羊的双臂中,陈一羊一把将他抱起。
父子俩之间聊了不少。
一旁的赵琪就站那默默的看着,这一刻便是她最幸福的时刻。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很快,陈一羊便告别了赵琪母子俩,临走之前还不忘交代儿子一定要听母亲的话。
出了赵府没几步,侯子明朝围了过来。
“大哥,钱统领那边有消息了,要不要去坐坐?”
“嗯,来都来了,那就走一趟吧!”
两人驾马来到了晓组织的总部。
门口站岗的晓组织成员,见到他俩的到来立马下跪行礼。
“都免礼起身,朕这次出来是微服私访,不可闹出不必要的动静。”
“诺~”
陈一羊不作停留,很快便来到了钱骏的办公之所。
“臣钱骏恭迎陛下驾到!”
“免礼吧,废话少说,汇报一下你们查到的线索。”陈一羊一屁股坐上钱骏的位置,下方的钱骏与候子明俩人则是站着。
“回禀陛下,萧太后泄密一事臣已经查到一点线索,此事还未告知刑部与大理寺。”
“此事不需告诉这两个部门,晓组织暗查便可。”
“诺。”
“当初萧太后之事,的确有人推波助澜,黄吉两家不过是被人推出来顶罪的罢啦!就连于家也是被人利用。”
“哦,这跟朕猜的相差不大。”
“是的陛下,臣经两年时间一直秘密调查此事,经臣查到结果来看,这背后还有其人。”
“你说说看,到底是谁。”陈一羊的脸色立马冷了下来。
此人可谓用计之深,而且还狠毒。
如果当初那事处理不好,别说杨勇了,就连陈一羊也要被牵连进来,口笔伐诛那都是小事,说不定当时还要再爆发一次内乱,就连外敌入侵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没有人不想分享一块美味的蛋糕?
钱骏心中虽然有答案,但他说出来的时候却吞吞吐吐的。
“好一个朱家啊!真没想到啊!居然有人敢跟朕耍花招。”
“查!必须给朕一查到底,不论是谁,朕还要让他付出惨重的代价!”
“诺。”
不查不知道,一查不得了。
很多事件的背后均有朱家人的身影,虽然比较隐秘,但架不住晓组织的严刑拷打。
仅仅几天时间,朱家出门办事的下人莫名其妙的失踪了。
陈一羊看着晓组织送上来的奏折,脸色难看至极,他两辈子都痛恨同一种人,就是背刺别人的小人。
还没入冬,御书房里就让人感到如坠冰窟一样。
“通知吏部,把朱福一家人给朕全部调回金陵来,益州的事,暂且让平阳郡的李恢先顶着。”
魏帆领命带着圣旨下来。
这次陈一羊真的动怒了。
即刻停止朱来的一切职位,召回朱寿朱亥,就连王珑的娘子朱珠也未能幸免。
朱家人陆续被软禁起来。
坐在大堂之中的朱来,绞尽脑汁也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朱来焦虑地在房间内踱步,他暗自思忖着皇帝为何会下此命令。
难道是自己的家在某些事情上引起了皇上的不满?
还是有人故意陷害?
他决定找机会面见皇帝,澄清事实。
然而,软禁期间,他无法踏出房门一步,只能寄希望于外界的消息。
与此同时,陈一羊也在思考如何处置朱家。
他深知朱家在朝廷中的势力盘根错节,若处理不当,恐怕会引发更大的风波。
毕竟最初之时朱福曾全力支持过他。
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皇宫御书房中,钱骏正向陈一羊汇报最新的调查进展。
“你是说,这所有的事乃一瘫子所为?”
“回陛下的话,确实如此。”
照这么说之前发生的一些事,幕后黑手居然是一个被人曾打断双腿的瘫子!说出去多少有些让人难以接受。
陈一羊自嘲了一下。“想不到啊!真是让朕想不到啊!咱们这些所谓的聪明人,居然被一个残疾人士耍的团团转!哈哈~”
“陛下,臣觉得此事乃朱家做的太隐秘,不能……”
陈一羊一边摆手,一边出言制止了钱骏的话。
“不管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技不如人咱们就得认错了就要挨打,不然的话!文武百官还以为朕只是一个知道逃避问题的皇帝,将来如何能服众?”
“那~臣听陛下的,陛下说该怎么办,那臣就怎么办!”
钱骏说完这话之后就想到:陛下的神色不太对劲,估计是在气头上了!自己还是少说两句以免引火烧身。
陈一羊用手指敲击桌子:“对了!朱福一家三口如今到哪了?”
“回禀陛下,已到庐江郡,还有一日路程便到金陵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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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诺,臣告退。”钱骏不作停留,行礼告辞离去,他还要监视朱家的一举一动。
又过了一日时间,第二天下午黄昏时分,朱福一家三口人到达了金陵城的朱府。
门口的士兵二话没说直接放他仨进去了,而他们得到的命令是——许进不许去出!说实话真没必要为难朱福他仨人。
进入朱府之后。
朱福一行三人没有歇息,在管家的带领之下,他来到了自己父亲的书房。
入眼一看,就是自己父亲愁眉苦脸的样子。
朱来抬头一看三儿子一家人回来了,但他情绪并未太大波动,只是随口说了一句。
“福儿娅儿回来啦!你俩带着鑫儿先坐吧!”
朱福没多说什么,你扶着自己的妻子周娅先坐下毕竟她现在怀了二胎,一路颠簸就她最累。
其次才是他儿子周鑫。
等朱福坐下喝了一口水后,才出言询问到他父亲。
“父亲,咱们朱家到底所犯何事?引得陛下龙颜大怒?孩儿一纸调令便匆匆赶了过来,沿途也未打听到咱们家的任何消息。”
坐在上方的朱来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为父千不该万不该留那孽子一命!如今咱们朱家要被那孽子活活害死。”
朱福不明所以。“父亲说的是?”
“哼~还能有谁!就是你的好二哥朱山!”
“啊!?这这~父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越说孩儿越糊涂啊,二哥不是瘫了嘛?他能犯多大的事?”
朱来没有多讲,从怀里掏出一份锦囊交给朱福。
就是当年王道长临走之前交给他的那份锦囊,被朱来一直保留到现在。
朱福接过锦囊观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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