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惶惶的盘越国都城,笼罩在一层阴霾之下。
皇室成员均是向亚·奔哈建议求和。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之前他们不是没有出兵反抗过,均是以失败告终。
现如今大宁的军队已经打到他们的国都,说不害怕那是假话。
与此同时。
桑奇城内的邵施,如同热锅上蚂蚁一样。
他在自己的院里来回走动,一刻不带停息的。
“这可如何是好啊?”
“不行!我绝不能坐以待毙,一旦桑奇城告急,那些人务必会将自己推出去,到时只能任人宰割。”
想到这里,邵施露出凶狠的目光。
他立马招来了自己的部将。
“诸位,咱们还有多少弟兄在城内?”
一名将领出言回应他。“回禀元帅,场中还有不到三千弟兄。”
“不到三千?这也是太少了吧!”
邵施说完此话,眉头皱的更凶了。
没办法,盘越国的国王为了防他,这一两年内不知用了多少办法,支走了他的大部分的军队,如今只剩下可怜巴巴的两千多人。
“尔等也知道了明军就在城外,咱们绝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尔等听本帅慢慢道来……”
邵氏得意思很明确。
要想在明军手下逃过一死,必须要有很硬的筹码。
他要控制住盘越国的皇室。
说干就干!
他趁盘越国分神之际,带领手下人马一路杀进盘越国的皇宫之中。
亚·奔哈被打的一个措手不及,他没有想到,自己养的一条狗,在危难关头却咬了主人一口。
盘越国的皇宫内。
亚·奔哈对着邵施破口大骂,反正邵施也不太听的懂任由他骂。
不过没关系,皇室成员已经尽数被他控制住了,但他的人马也损失不小,如今只剩下了了几百人。
城外明军大营中。
此事已被月德他们得知,众人均乐坏了。
“元帅,邵施此人聪明反被聪明误,他做出此事不正中咱们下怀嘛?”
“没错,军师所言甚是,本帅原本以为还要多费一些时日了,这下好了啦!咱们可以兵不血刃拿下盘越国的都城。”
“那元帅的意思是?”
“等,会有人主动来找咱们的。”
正如月德所想,果然没出两日,城内走出一队人马靠近明军大营。
月德下令将他们放进来。
来者自称是盘越国的外交官,他向月德提交了求和的条件。
愿向大宁赔款大量财富、物资。
只求明军撤军。
韩信示意月德不用立马答应,先谅他们几日再说。
于是乎这帮人无功而返。
可城内的邵施等人却急了,多等一日,他们便危险一日,在他的胁迫威胁之下,盘越国再次加大了筹码。
不但要盘越国俯首称臣,还要赔付巨额财富,另外还需割地赔偿。
两方人马不断讨价还价之下,盘越国让出六座城池其中还包含了东门户的华氏城。
等到签订条约之时,邵施等人才架着皇室成员赶赴明军大营前。
他们前有明军,后有盘越军。
但他们不慌,他们手上有重要的筹码。
月德与邵施谈判拉扯之下,同意了饶他一命得要求。
就当邵施等人以为安全了,才释放了盘越国的皇室,没曾想到就在这时,身后的盘越国军队却突然出手。
“他娘的!王八蛋!想要老子的命,老子临死也要拉你们的皇室陪葬。”
“兄弟们杀了这帮狗日的。”
盘越国一帮大臣们万万没想到,他们的做法会令邵施等人狗急跳墙。
最终邵施等人与亚·奔哈的皇室同归于尽。
这一结果令双方人马始料未及。
对面的月德等人同样也是懵逼不已。
这是闹哪一出啊???
一国的大臣将自己国家的君主害死,无疑是天下间最大的笑柄。
国不可一日无君。
盘越国接下来的日子里,为死去的皇室举办了葬礼,还推选出新的君主。
在明军的控制下,新的君主进行了登基大典。
但之前签订的条约中却多了一条。
盘越国需向大宁派送上百名百官的后代,为期十年的学习生涯,实则就是质子。
盘越国的百官如何能同意此事,但他们还是架不住新君王的施压。
无奈之下还是同意了。
至此对外第一战,以明军满载而归而宣告结束。
六月中旬。
两名传令兵来到金陵中。
他俩一路高喊“捷报”两字,路过的百姓纷纷驻足倾听。
“老王你知道是啥捷报嘛?”
“这老汉哪知道。”
“你俩难道不知年初之时,王爷对外用兵这事?”
……
不久之后,朝廷便向全国公布了此次的捷报内容。
围观的百姓无不拍手叫好,此刻他们正真做到了扬眉吐气,而陈一羊的名望再度提升了一个新的高度。
七月初,月德押着上百名异国的质子入京,还携带了大量财富物资,这也更加证实了此战的真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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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一羊面带笑容的接见了到来的月德。
“干的不错!”
“弟幸不辱命。”
“哈哈哈~你姐一天到晚的念叨你,你回来就好,本王已经将请功的奏折递了上去,不日圣旨就会下达,在此之前你跟你姐好好叙叙,免得她一天到晚吊着本王不放。”
“弟遵命。”
没出三日,开疆辟土这一成就,让月德封为了宁远侯。
得此消息的南宫月满心欢喜,当晚非要感谢陈一羊一下。
好嘛!女人你的心思暴露了。
月德待了七日便离开了金陵,临走之前他姐还叮嘱他,今年务必把自己的人生大事办了。
这一听不要紧,月德跟个兔子似的拔腿就跑,说什么也不肯多留一日。
南宫月哪那么容易放弃,当下就找陈一羊商量此事。
“娘子有所不知,不如先听为夫跟你讲个故事。”
“行!夫君你讲。”
陈一羊将当初军营门口发生的事情,跟南宫月如数的讲了一遍,听的她眉头紧皱。
“娘子可明白其中的意思?”
“可夫君,那女子都已经为人妇了,不行!她配不上妾身的弟弟。”
“唉!娘子此言差矣,郎有情妾有意,娘子身在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了?再说了,小舅子此人可是君子之风,你也不希望他是个薄情寡义之人吧?”
这一句话把南宫月说的哑口无言。
是的,女人又何苦为难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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