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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好很好
此为防盗章 “你闻闻, 香不香?”
令人食指大动的乳鸽汤香味飘进了韩毅的胃里。
她拿勺子盛了一勺。
&叔叔, 需要我喂你吗?”
她弯眉问。
模样倒是乖巧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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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程桑桑和韩毅热恋的那会, 程桑桑会找许多借口, 比如今天扭到手了,今天好累哦,晚上要做五张卷子等等诸如此类的说辞, 然后理所当然地说:“韩哥哥,你喂我吃饭好不好?”
韩毅对程桑桑有求必应。
每回程桑桑都会边吃边弯着眉眼说:“韩哥哥喂我吃的饭, 跟我自己吃的不一样, 特别香。米其林厨师都做不出的味道。”
一句又一句的糖衣炮弹轰炸。
韩毅越发心甘情愿。
十八岁的小姑娘怎么从小就懂这么多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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勺子递到了韩毅的嘴边。
韩毅没有张嘴。
程桑桑也不觉尴尬,若无其事地收回勺子, 说:“你是不是怕我下毒?那我先喝为敬。”张嘴, 就把已经微凉的鸽子汤喝进嘴里。随后调了病床的桌子, 把四层的保温盒一一取下,摆了满满一桌。
食物的香味勾得韩毅有几分饿了。
他起筷吃饭, 不再看程桑桑。
程桑桑也不说话, 就坐在椅子旁看他吃饭。
两人安静得半点声音都没有。
忽然, 程桑桑说:“有点热。”
她脱了身上的白袍,转身披在凳子上。
她漫不经心拨头发,及腰的长卷发柔软地垂到胸前。
正在喝汤的韩毅不可避免地瞄到一大片雪白的背以及修长的脖颈,脖颈上还有一条细细的铂金后背链,交叉处是桃心碎钻的形状, 垂吊下一条微不可见的细链子, 尾部的一半没入体恤内, 随着她的呼吸若隐若现。
毫无赘肉的雪背,闪着微光的细链子,勾勒出一幅性感得不可方物的画。
韩毅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
程桑桑转回身体,问他:“味道怎么样?”
韩毅说:“还可以。”
程桑桑一本正经地问:“有没有吃出不一样的味道?”
韩毅一听就知道她要开始套路了,不接话。
程桑桑自问自答:“那是限量版的味道。”
韩毅看了她一眼。
她伸手出一根手指,轻点红唇,说:“你看,限量版口红,超贵的。呐,刚刚试毒的时候黏在勺子上了。”她歪着脖子,笑得俏皮:“就在刚刚,韩叔叔你和我间接接吻了哦。”
&桑桑。”
韩毅的声音里没有任何起伏,平静得可怕。
程桑桑扁嘴说:“好嘛好嘛,我不调戏你了,规规矩矩吃饭,我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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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柔弱,撒娇,勾引人的本事仿佛与生俱来,小柴在一旁偷听,也不由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在宝石号工作以来,不是没看到有女人倒追毅哥,同样也是花样百出,然而毅哥没回都拒绝得毫不拖泥带水,绝大多数都是铩羽而归。
……似乎唯独程桑桑有点不一样?
毅哥好像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这种无可奈何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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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桑桑说规规矩矩就真的规规矩矩,听话得像一只小绵羊。
绵羊桑低头玩手机。
绵羊桑伸手撩头发。
绵羊桑翘腿换姿势。
垂首的一抹风情,微露的白皙耳垂,修长的笔直长腿,不说话的绵羊桑透露出不可忽视的存在感。
四菜一汤,韩毅吃得精光,一粒米,一勺汤都没有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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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桑桑忽然伸出一根手指。
&看。”
韩毅问:“又看什么?”
程桑桑说:“昨天煲汤的时候,不小心被烫到了,起了个泡。”
她夸张地说:“超疼的。”
韩毅面无表情地说:>
程桑桑说:“韩叔叔,我给你做饭了,你帮我吹一吹,我们算扯平了。”
韩毅扯了扯嘴角,说:“我救你,你请我吃饭,已经扯平了,从现在开始不拖不欠。”
&吧。”程桑桑接了韩毅的话,她平静地说:“不拖不欠就不拖不欠。”她不再说话,低头就收拾桌子上的保温盒,偶尔起了水泡的手指碰到保温盒,她就倒吸一口凉气,疼得眉头紧拧,可她也不说话,就拧着好看的眉,默默地继续收拾。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宽大的手掌利落地把剩下的保温盒叠在一起。
韩毅说:“程桑桑,你做的饭难吃死了,以后别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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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桑桑下班的时候接到了程默然的电话。
&姐,我晚上请你吃饭。”
程桑桑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程默然说:“餐厅随你挑,再贵都没问题。”
&默然你得了吧,我晚上有约。”
程默然狗腿地说:“那我请你们一起吃饭,姐姐,你从邮轮回来这么久,就不想见我一面吗?真的,餐厅随你们挑,我不说话,我就负责给你们夹菜倒水。”
程桑桑无情地拒绝。
然而,程默然死皮赖脸的性格估计是程家的遗传基因,程桑桑到达一家本帮菜餐厅的门口时,就在门口见到了程默然。他朝程桑桑挥着手:“姐姐,好巧。”
&你妹。”
程默然说:“爸妈可没有私生女。”
程桑桑不理他,径自往里面走。
服务员过来和程桑桑打招呼。
程桑桑说:“我有朋友先来了,在听雨阁。”
服务员给程桑桑指路。
到听雨阁后,宋娴已经坐在餐桌前,笑着和程桑桑说:“我已经点了菜,都是你爱吃的。”话音未落,眼神微微诧异,说了句:“默然你也在。”
程默然颔首,说:“我跟着我姐来的,你们谈你们的,不用理我。”
他说到做到,全程真的只当个陪衬,偶尔程桑桑和宋娴的碗空了,就起身夹点菜,倒点茶水,绅士得不得了。末了,还抢着出去埋单。
程桑桑没阻止他。
宋娴撩着头发,露出半只耳朵,问:“桑桑,你看好不好看?”
耳垂上正是程桑桑在邮轮上买的钻石耳环。
程桑桑说:“好看的。”
宋娴夸她:“我朋友都说你眼光好,买的耳环特别好看。为了奖励你,我也要送你一份东西。”她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程桑桑:“刚刚默然在,我没拿出来,毅哥的资料。”
程桑桑说:“我不需要。”
宋娴问她:“你不好奇他过去发生了什么?”
&奇,但我更想听他亲口和我说。”
宋娴收回资料,也很干脆,说:“行,我把资料放我这里,你哪天想看我再给你。”她可惜地叹了口气,说:“为了这资料,我特地和碧洋集团的太子爷吃了个饭呢。他家最近也有意向投资影视,不过他就是个草包,被作家经纪人拿网络ip忽悠一下就决定投资,以后有他哭的机会。”
宋家上半年开始做影视投资,宋娴便接手了家里的新兴企业,天天到处飞,闲的时间有限。
程桑桑问:“最近有谈恋爱吗?”
宋娴说:“哪里有时间谈,追得人倒是不少。”她揽过程桑桑的肩,说:“再说他们哪里有你好,百变小仙女,每天都是新面孔,一辈子也看不腻。”
程桑桑哼笑一声:“你就贫嘴吧,不过我认真说一句,你要怎么玩都行,别伤害默然。”
宋娴松开手,正色说:“我这人很有原则,虽然感情观略渣,但怎么渣也渣不到你弟弟身上。”
她打电话叫了早餐服务。
手机支在浴室的洗漱台上。
亮着的屏幕里,信息、微信,电话那一栏的右上角分别是12、25、6的记号。
程桑桑一一点开,毫无意外的都是林楚安的信息。
她刷牙洗脸。
十分钟后,手机响起。
程桑桑没有第一时间接听,转身出了浴室,捡了行李箱里的化妆包才慢吞吞地重新进入浴室,一手拉开化妆包,一手摁了扬声器。电话里响起一道着急的声音。
&囡,好端端地怎么和楚安分手了?有什么事不能忍一忍?忍忍就过去了。”
程桑桑拿海绵沾着妆前乳,往脸上均匀地轻点,血色极好的红唇微张,是拼命压抑却又无法抑制的哽咽声。
无言的抽泣。
电话那头的声音逐渐软化。
&楚安欺负你了?”
纤细修长的五指熟练地在手背上比划着不同色系的红色眼影,小刷子仔仔细细地扫着眼睛。
&我……”程桑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楚安他在外面有人了,还带上了邮轮,昨天……昨天……”哭得几乎要失声,她重重地喘着气,声音沙哑地说:“我咽不下这口气,他怎么可以这样欺负程家的女儿?不喜欢我就好聚好散,他这样把爸爸的面子往哪里搁?妈,这恋爱我谈不下去了,我…>
画好红肿的双眼,程桑桑开始唇部打底。
渐渐的,毫无瑕疵的妆容出现在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