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费力地挣扎,意志几乎要被身体中那一波一波涌来的kuai感所控制。可是她的眼,还是看清着他此刻的表情,精致漂亮的五官,因为隐忍而近乎扭曲。
而他的这份隐忍,只为了想要听到她说这句话吗?心头泛起着一种柔软,她贝齿咬着唇瓣,身体微微地发颤着,而手艰难地抬了起来,碰触着在她正上方的面庞。
他的身体,因为她的主动碰触,而一瞬间变得僵直。而他的视线,呆怔怔地看着她,似乎有些不敢相信,“琪……琪……”
“我……没有要离开……”她只是想要安静一下,只是想要好好整理一下脑袋里那些乱纷纷的思绪而已。
她的声音从口中断断续续地吐出,虽然咬字有些不清,但是他却还是听清楚了。
“不是……要离开?”他喃喃地问着,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不是。”
下一刻,他的zhong胀冲进了她的幽xue。
“唔……”她一声闷哼,双手本能地抓住了他的肩膀。
他感受着她的温暖与紧致,ying挺cu大的yu望,直抵着hua心的最深处,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
她没有要离开,原来她没有要离开,这一刻,他的脑海中充斥地全是这个。所以,她会原谅他的,是不是?
所以,她还是属于他的是不是?
“琪琪,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又有多离不开你?”他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呢喃着。
而她,意识早已模糊,口中无意识地逸出shen吟,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漆黑的长发被汗水浸透着,他那强烈的lv动撞击,让她根本喘不过气来。
当他的yu望最后一记重重地撞击,一股滚炙的热流随之激射而出后,他趴在了她的身上,彼此赤果的肌肤紧紧相贴着。
她那娇喘地余韵,环绕在他的耳边,而他的那-话-儿,还深埋在她的体-内,舍不得退出。
“琪琪……琪琪……”他喊着她的名字,在半天没有听到回答后,才发现她已经昏睡过去了。
他的手指拨开着她颊边的发丝,静静地端倪着她睡着时候的模样,这一刻的她,就像那玩偶熊似的,只是静静的躺着,如果没有人将之抱起的话,就哪儿都不能去。
如果她是玩偶熊的话,会不会好一些呢?她可知道,当他看着她拿衣服出来,看着她要走出房间地时候,他有多恐惧。
就好像是四周突然之间变得一片漆黑,黑暗地仿佛什么都不存在,甚至连他自己都不存在。
可是,如果她真的是玩偶熊的话,那么她就不会对他笑,不会和他说话,也不会有那种温暖了吧,那种让他眷恋的温暖。
站起了身子,君谨言抱着依然还在昏睡中的夏琪,走进了浴室。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入浴缸中,用温热的水,轻轻地冲刷着她的身体。他清洗着她的身体,然后再用毛巾擦干,最后,才把她抱回到了床上。
她依然静静地睡着,他把被褥盖在她的身上,帮她掖着一侧地被角,再掀开被褥的另一边,挤进了被褥中,整个人蜷缩成了一团,躺在了她的身边。
“琪琪,别不爱我,就算你再怎么恼怒,再怎么生气,都别不爱我。”因为那是他所不能承受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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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夏琪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近在咫尺的是君谨言的脸。他躺在她的身边,身体弓着,像个虾子似的,而他的眼睛睁着,正定定地看着她。
夏琪不由得动了一下身子,感觉到身体一阵涩痛,这才猛然想起,在她睡着前发生的事儿。
脸猛地染上了一层绯红,她想要起身去拿穿地衣服,却发现她的左手正和他的右手相扣着。
“要起来吗?”他问道。
她嗯了一声,君谨言的手指从她的指缝中抽走,下了床从衣柜里翻出了内-衣-裤和罩衫、中裙。
夏琪从被褥中伸出手正想要接过,可是君谨言却丝毫没有要给她的意思。
“我想给琪琪穿。”他如是说着。
“我自己会穿。”她赶紧道。
“可是我想给琪琪穿。”他坚持着,脸上的神情丝毫没有转圜地余地。
夏琪没辙,反正全身上下,也没什么地方是他没看过的,只得任由君谨言帮她把衣服一件件的穿在她的身上。
在他为她穿衣的时候,他们两人,谁都没有开口说话,更没有提起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就好像昨晚那场争执,她的质问,他的认错,她的痛苦,他眼中曾经弥漫地雾气,都不曾存在过似的。
穿好了外套和裙子后,他突然半蹲下了身子,单膝跪在了地上,抬起了她的一只脚,把她的脚搁在了他的腿上,然后把手边的袜子套进了她的脚。
紧接着,他又如法炮制地把袜子套进着她的另一只脚。
夏琪垂眸看着君谨言,突然开口问道,“我这十年来做了些什么,你是不是都知道?”
“嗯。”他低低地回着。
“是暗中派了人监视我?”想来想去,似乎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嗯。”他再次应了一下。
“那现在,这些人还有在暗中监视我吗?”
“没有了,从我再次遇到你之后,就把那些人都撤走了。”他依然低着头,手指扣着她的脚踝。
“如果当年叶南卿没有因为这件事而和我分手的话,你打算怎么办?”夏琪问道。
君谨言这才慢慢地仰起了头,“不会的,叶南卿一定会和你分手的。”
“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他对你的在乎,绝对没有我这么深。”他的声音是如此地肯定,没有丝毫的迟疑,“琪琪,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我更在乎你的了,即使是你母亲,也不如我深。”
她怔忡着,只觉得被他捏住地脚踝,在不断地发烫着。
他的手指,几乎就像是要灼伤了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