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珑,看你今天还怎么能逃出去!”
张青白身子一掠向他扑来。
酸秀才丁珑和笑弥勒还有张青白三人立刻在这个草原上面打了起来。
刚过两招张青白一脚踢在酸秀才丁珑前胸,丁珑身子飞了出去又重重跌在地上。
“丁珑!”笑弥勒惨呼一声红了眼的和张青白拼命,张青白此时怒瞪着眼睛用力一掌拍在他头上,笑弥勒一声未哼就倒地而亡。
张青白慢慢的朝着丁珑走去,丁珑现在只有拼命!他又和张青白斗了起来瞅准一个空档手中长剑刺向张青白胸口,这也是他全力的一击,他想这一击如果还是不能毙杀张青白,自己就死定了。
就在他的长剑眼看就要刺进张青白身体的时候忽然停住了,任他怎样发力也难向前推一寸,因为张青白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夹住了他的长剑的剑尖。
酸秀才丁珑的心在往下沉,一种彻骨的恐惧和绝望让他的身子没来由的开始颤抖起来。他做梦也没了到对方的武功竟已经达到了这样高这样可怕。
他如今就像是一只猫爪下的老鼠。张青白盯着酸秀才丁珑眼露杀机的说:“你不该加入九道山庄,我发誓要让九道山庄的人全都死无全尸!”
“啊!……”一声惨叫响起酸秀才丁珑的一双手竟被张青白硬生生拗断拽了下来。
酸秀才丁珑惨叫着看着张青白,眼神里面居然止不住地流下来绝望的眼泪。
张青白又是一剑砍去了酸秀才丁珑一条胳膊,随着一股鲜血的如泉般喷涌酸秀才丁珑惨嚎着倒在了地上。
“弟弟,我求你杀了他不要折磨他了!”柳慧真忽然大叫了起来。
这么残忍的场面她也是头一次看见。张青白回头看了眼柳慧真,终于朝着丁珑胸口给了他致命的一剑,酸秀才丁珑的的噩梦终于不会再有了。
“岚儿你现在可以安息了,哥哥今天为你报仇了。”张青白走到柳慧真面前,柳慧真下意识的把身子往后撤,就好像张青白在他眼里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一样。
张青白一把把她拽住说:“你没事吧?”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他想他刚才的样子一定把柳慧真吓坏了,可当时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仇恨九道山庄的心态。
柳慧真心有余悸地说:“我们走吧?”柳慧真始终保持着和张青白有四五米的距离,这令张青白很纳闷。
张青白边走心里边在盘算,这些九道山庄的人为什么会来蟒神山,好像还有七大门派的人,他们是为了对付移花宫还是为自己的师傅逍遥子而来。
如果是为师傅而来,师傅现在知道这个消息了吗?
如果他们是针对师傅而来,师傅就算知道了又当如何?
自己身世无人知道,还想着问师傅期待他能告诉自己,现在却遇见这件事情,难道是天意吗?
如何打发这么多的武林中人呢?
愈想愈觉心情紊乱,不知该如何办才好。
天渐渐黑的时候,张青白将柳慧真留在了山脚下,不一会蟒神山山巅,出现了一条人影,缓慢的朝着最高处行去。
“师傅我回来了,你在里面吗?”
“师傅怎么不回答我?”
沿着地道走进山洞深处,张青白忽然面色大变,怒声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洞穴尽头有一个老道冷哼了一声道:“施主你就是逍遥子的徒弟,你可就是那个陆幽?”
“哈哈哈,你又是谁,怎么会在我师傅的隐居之地出现……”
“施主如果不马上回答我,恐怕会后悔?”
“听着,我最后问一遍,你是谁,怎么会在我师傅的隐居之地出现……”
“莫非……施主并不是陆幽?”
张青白不再开口,举步朝着老道走去,老道怒喝一声,道:“放肆!”长剑疾刺而出。
张青白拔剑出招,一道白光照亮了整个洞穴……
“呀!”
惊呼声中,老道连退了数步,右手手腕已经被张青白整整齐齐的削断了。
那道士呆若木鸡,远远的站着,脸上冷汗直冒,却是不敢再说一句话。
张青白冷冷开口道:“我知道你是谁了,木叶真人,你居然背叛自己的朋友,带人来杀我师傅逍遥子?”
木叶真人声音显得有些激颤地道:“施主……我也是迫不得已的啊?”
张青白怒喝道:“还想要狡辩,你这种不仁不义的行为,试问公道何存天理何在?”
“令师是自己自断心脉死的,你为什么要来找我算账?”
“什么,你说我的师傅逍遥子已经死了!”
此言一出,张青白大吃一惊,木叶真人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两步,栗声道:“逍遥子自感罪孽深重,已经自杀了。”
张青白两行清泪已经流了下来,声音冷酷地道:“你们这些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要杀你给我师傅报仇。”
“楚西源盟主发出七星令牌,逍遥子也是自知难逃法网,才会自绝在我面前……”
“住口,不管我师傅为何要死,我都要你给她陪葬!”
木叶真人老脸铁青,高宣了一声“无量寿佛”痛苦地道:“逍遥子道兄自绝,我也很心痛,但是你病不该来找我,而应该去找唐牛!”
一听唐牛的名字,张青白知道这一切都是他暗中搞鬼,他突地仰首向天,激越地道:“唐牛,我要将你千刀万剐!”
说完,对着木叶真人沉声道:“七大门派的七位掌门人,都派人来到蟒神山了吗……”
“不错,不过听说逍遥子已经自裁,他们应该已经下山了?”
哼,今天我先不杀你,等我弄清楚一切之后会找你们七大门派算总账,张青白说完右手一挥让木叶道人马上离开。
木叶道人长吁一口气,这条命算是在鬼门关前捡回来了,立刻灰溜溜的沿着地道爬出了这个山洞。
张青白本来想要去看看师父的遗体,但是此时山洞忽然剧烈摇晃起来,张青白只好含泪离开洞穴,望着已经被一场地震震塌的洞穴,张青白久久矗立,满脸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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