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勇的阔剑泰山压顶一般,夹杂的风声,呼啸而至。张伦却不慌不忙,身子一斜,阔剑便使空了。
姚勇嘴角一勾,没等剑招使老,横着就是一扫,来斩张伦的腰身。
张伦一提丹田灵气,脚尖点地,蹭的一下窜起来二丈多高,阔剑堪堪从他脚下划过。
在空中,只见张伦手掐法诀,手腕一抖,呼呼呼,三只火球,从上而下,向姚勇砸来。
姚勇手腕青筋暴露,法力源源不断注入到阔剑当中,阔剑银光闪闪,光彩夺目,左右连劈,把射来的火球击到一边,
轰的一声,击中旁边大树,燃起了熊熊大火。
姚勇舔了舔嘴唇,如同野兽般的眼睛露出残忍嗜杀之色,阔剑虚空连劈,一道道剑气斩向半空中的张伦。
张伦千斤坠猛地朝下一落,几道剑气,从头上一划而过,冲向天空。
在这过程中。。手指一点,祭出了淡蓝色的防护罩来。
随着姚勇的第二波剑气已经来到,砰砰几声,击在防护罩上,好在防护罩只是晃了晃,并没有被破掉。,…,
张伦一拍储物袋,刷,一把二尺长的银色飞剑祭了出来,飞剑滴溜溜转了一圈,朝姚勇头上斩去。
姚勇大剑舞动成车轮,护住周身左右,飞剑如同一条小鱼,绕着姚勇,钻来钻去,伺机穿过缝隙进去进攻。
包冲摸着下巴,看两人打斗不住点头,张师兄,几年不见,颇有长进,就这手驱物术,催动法器的手法,就纯熟无比。
瞧把大汉逼的手忙脚乱的,一会儿就要露出破绽来了。
姚勇的确有些相形见绌,被逼无奈,一拍储物袋,一张黄符飞了出来,一口金色大钟罩在了身躯之上。正是地级符,金钟罩。
有金钟罩在身,姚勇倒也不怕张伦的飞剑,一脸狞笑,挥剑朝张伦砍来。
张伦这只银色飞剑只是个下品法器,确实无力破除金钟罩,他不禁叹了口气,于是伸手一招,飞剑又回到身边。
手指一点,飞剑迎风便涨,足有一丈多长,抵挡姚勇进攻,既然不能进攻,那就防守吧。
叮叮当当,震天巨响,姚勇阔剑和张伦变化的飞剑发出震耳欲聋的碰撞声。,…,
二者一时缠斗在一起。
张伦这时却有一个怪异的举动,从背后摘了个大酒葫芦下来,咕咕咚咚往嘴里不住倒酒,金峰急了,心道,张师兄都到这时候了怎么还有心思喝酒,难道是酒瘾上来了。
刚想高声提醒一声。旁边的包冲却把他拉住了,嘴角勾出一个弧度,带笑道,“别急,张伦自有计较,恐怕在一刻钟胜负就要分出来了。”
只见张伦脸也红了,脖子也粗了,打了一个酒嗝,还说了声“好酒!”
此时姚勇摆脱了飞剑的纠缠,杀到了眼前,狞笑道,“醉鬼,去死吧。”
大剑势如破竹,如怪蟒出洞,直刺张伦。
张伦却只是一笑,看距离差不多了,双目一凝,吸胸吐气,轰的一声,一条酒柱如龙从嘴里冲了出来,直奔姚勇面门而来。
这酒在张伦体内经过法力炼化,形成酒柱,端得是刚猛无俦,而且,姚勇离张伦太近了,金钟罩也防不住这种冲击。
砰的一声,酒柱冲碎金钟罩,撞在姚勇面门上,巨大的冲击让姚勇失去了意识,栽倒在地。,…,
“哈哈,好,张师兄好手段。”金峰抚掌笑道,又得意的看了对方几人一眼。…,
不过几人倒是很淡定,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同为巨剑门的管虎,脸上有些难看,同门姚勇败北他脸上也感无光。
“萧道友,我师弟的场子由我来找回来。”他对旁边的萧让拱手说道。
还没等萧让接话,旁边穿黑衣的出尘谷弟子说话了,“哎,管道友,你们巨剑门已经上一场了,下一场让我来吧。”
“也好,那就有劳张道友了。”萧让作主道。
管虎便没再多说什么,站到了一边。
出尘谷弟子走出了队列,嘴角一勾,“在下出尘谷张侯,谁来战我啊!”
此人身上带有几分邪气,包冲对他印象十分不好。
按照约定这场是金峰上,包冲嘱咐道:“此子有点邪门,你要多加小心。”
“放心师兄,你们就瞧好吧。”
金峰摩拳擦掌走出队列。。“在下岳云宗金峰,承让,承让。”
“我就纳闷了,这本来是岳云宗和北月宗巨剑门的恩怨,你们出尘谷凑什么热闹,没事干吗?”金峰一向嘴黑,未打之前先过过嘴瘾。,…,
“呵呵,萧让是我的朋友,我来助拳不行啊。”
“哼,萧让不是什么好东西,看来你也不是什么好鸟了,哈哈!”金峰得意的笑道。
他嘴最臭了,而且有个毛病,一打起来,话就特别多。
“胖小子,找死!”张侯怒极朝金峰冲过来。
“哎,你这人,肚量真小,说你几句,你还急眼了啊。”金峰故作惊讶道。
张侯确实被包冲气的够呛,手往身后一背。往上一抬,一拍剑鞘,呛啷一声清鸣,一把如秋水的宝剑弹射出来,落到手里。
张侯手持宝剑,对金峰连砍带杀。
金峰一时被他砍的手忙脚乱,不过嘴还是没闲着,有一句没一句的调侃对方。
别说,金峰这招还真管用,在金峰的调侃下,张侯的剑招,十分凌乱,伤不到包冲不说,把自己还累的满头大汗。
嘿嘿,金峰一呲牙,趁你病,要你命,小子,今天在这吧。
一抖袖口,一只飞镖飞出直奔张侯的面门而来,这飞镖俨然也是件法器。
如同一抹青光,扎向张侯的哽嗓咽喉,张侯大吃一惊,被金峰气的都忘了祭出防护罩,此时在祭已经来不及了。,…,
只听噗的一声。
金峰的眉头一喜。随之眉头又一凝。
只差毫厘,飞镖就会刺穿对方的咽喉,可惜稍偏了一些……
原来张侯情急之下微一闪头,这才躲过一劫。不过,飞镖从他脖侧一带而过,带出一道二寸的血痕。
张侯的嘴上笑容不见了,脸冷了下来,人的气质显得更加诡异了。
“哈哈,小子,知道金爷的厉害了吧,快快投降,下去养伤吧,金爷不为难你。”
张侯无动于衷,没有处理伤口,手只是一抹,沾了一手血下来,低头看了一眼,冷笑一声:“胖小子,你这张嘴可真臭,待会我一定把你的嘴撕烂。”
“就凭你,我呸!”
“呵呵,不得不说,我刚才被你激的有些不冷静,不过现在我冷静下来了,胖小子,我要你的命!”张侯的气势陡然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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