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翠花拿下身上的荷叶,左看又看也没看明白?轻轻放入小溪里,摇摇晃晃就几下,变得干干净净;将血红的地方洗一洗;让荷叶蒙在身上,闪一闪,钻进皮肤里去了,像艺术家画的纹身,非常漂亮……
陆翠花吓坏了!用手使劲抠;皮肤抠破了,流出鲜血来,还是那样。笔神阁 www.bishenge。com女人天生爱美,又能勾引男人;这样下去,还能找到性福吗?
然而,顾虑并没有用,那荷叶变的纹身越来越明,把害羞的地方全部遮盖,看不见里面隐藏的内容。这样一来,她心里多少一二有些安慰。
一群小蜜蜂飞来,围着她的身体转来转去,试图停在纹身上。
陆翠花不知其意,用手使劲打,不停哼哼:“去,滚到一边去,别来打扰我!”
小蜜蜂“嗡嗡”叫,把脸露出来,不像虫子,倒像男人的小脸;跟人一模一样,浓眉大眼和看不清的嘴巴,说出话来,居然是男人:“这里是我们的地盘,不许别人霸占!再不走开,我要用屁股上的刺扎你,注射很多的蜂毒,一会你就死去;冷冰冰的倒在水里;尸体很快泡胀;苍蝇一过,留下密密麻麻的蛆,比魔鬼还难看!”
这句话,把陆翠花吓坏了!慌慌张张从水里弹飞起来,再往下看,脚指头上没有挂着鱼,也不见蜜蜂追上来,才放松,到处飞……
为什么一个人也没有?究竟是不是世外桃源?
陆翠花想找人说说话都没有,心里空空的,试图找到一个像人一样的东西……
远处,两只大鸟飞上飞下,一个围着一个转圈,发出“唧唧”的声音。你追我赶,疯狂的扑腾,从近即远,飞一阵转回来。黑黑的羽毛,披上了金色的阳光。飞禽的打闹,像人一般;翅膀敲打在翅膀上,发处“呼呼”的摩擦声;热恋的狂舞,从陆翠花头上掠过;像一对恋人,毫无顾忌的秀恩爱……
陆翠花很想找人问问,这是什么鸟?到处看遍了,也没有人;那么,人呢?
这问题,整整困惑几个小时,抬头见一棵大树后面,有什么东西时隐时现?双眼紧紧盯着,还是不明白。带着疑问飞过去,什么也没有;锁着眉头喊:“这里有人吗?”
十几遍后,闪一闪,出现一个大大的圆形,表面坑坑洼洼,带有规整的土花纹,款款露出一个圆头,摇摇晃晃爬出来,闪一下,就不见了……
这东西好奇怪?靠近传来“嗡嗡”的叫声,从坑坑洼洼上面,爬满一对对名亮的翅膀;毛刺刺的六条腿,弯弯着站起来,使劲扇翅膀;露出黄花色的小肚子,有许多不规则的黑点点;头上的两根触角和圆筒似的尾巴,不难看出,这是一种蜂;没人头,也没有人的眼睛和鼻子;却有一米长的身体……
这是什
么品种?陆翠花看得如神,忘了靠近带来的危险。
圆形中,有个很大的土洞,不知是干什么用的?突然,发出“唧唧”的怪叫声。蜂听见后,在上面到处乱爬一会……“呼”一声,全部飞起来;到处都是“嗡嗡”的叫声。
陆翠花仔细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一只一米长的大蜂,从五十米大的圆形中爬出,没有转圈,直接飞来,露出屁股上十厘米的棕色圆刺,狠狠刺进她的大腿里,不停地扇动着翅膀;摇摇晃晃,终于飞走……在大腿上的肉里,留下一棵比秀花针大几倍的刺;一阵钻心的疼痛,痛得陆翠花死去活来;拼命尖叫着乱飞……
在她身后,紧紧跟随着密密麻麻的蜂,比她飞得还快,到处都是“嗡嗡”的叫声……
突然一只叮在她身上,用尖溜溜的刺,狠狠扎进她的肉里,立即有很痛的感觉;吓得陆翠花用手慌慌张张打;又不敢下死手,亲眼看着飞走的大蜂,在她的肉里留下一根很的大刺……一群蜂上来,把她全身叮满,毫不留情在她身上扎进毒刺;有刺的地方红肿;还有钻进肉里去的,像虫子一样往里爬。不一会,陆翠花浑身红肿,到处都是这样的包;有大有小。尤其脸上,像长着一根根尖角,痛苦极了!
惊恐的尖叫,不知喊了多少遍;既没人来,又解决不了问题。
陆翠花吓得蹦蹦跳跳,乱飞一阵,头晕乎乎的控制不住,一个跟头翻下去……“啪”一声,重重打在水面上,摇晃几下,慢慢沉入水中,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眼睛慢慢睁开;看见一个黑毛毛的人;头发胡须一样长,全身没衣服裤子,被长毛严严实实遮盖着;分不清是男是女。
陆翠花大吃一惊!想爬起来;身体却不能动;用眼睛看,蜇过的地方依然红肿,跟以前一模一样;所不同的是,自己在水里;怎么会倒在岸边呢?难道这家伙;趁我不知道的时候,打捞上来,偷偷粗暴了?陆翠花非常担心……
这是一个猩猩脑袋,浑身黑乎乎的,好像有点傻……
陆翠花对眼前发生的情况,无法判断,把目光投到猩猩脑袋脸上问:“哎——你对我做过什么没有?”
猩猩脑袋很激动;手舞足蹈,指指陆翠花的身体,又指指自己;“啊啊”乱叫一阵,戳一戳河里的水,才停下来。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会说话吗?
陆翠花很困惑,心里凉冰冰的,又沉思很长时间,依然弄不清情况,问:“是你把我捞上来的吗?”
猩猩脑袋的眼里充满爱意,慌慌张张,指来指去,很长时间才把手缩回手来。
陆翠花意识到,跟他无法用语言来沟通;眼前的这个猩猩脑袋,不知是野人还是猩猩
,模样都差不多;如果是野人,毕竟是人;即使有粗暴行为,也是人所为的。如果是猩猩,性质就完全变了,粹属于兽行为?那么;究竟粗暴没有,也不清楚?
陆翠花身体到处刺拉拉的痛;如果蜂毒入侵心脏,很可能会死忘?但失去知觉很长时间,应该永远闭上眼睛才对;或者在水中活活被呛死,为什么这些情况都没有发生?是不是得感谢这位猩猩野人;是他把自己从水里捞上来的。
猩猩野人,只会“啊啊啊”的叫;跟他的同类,能不能用兽语交流?
陆翠花弯弯倒在地下,像死人一般,如若当面粗暴,也没有反抗能力;这种心里提防,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会;但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盯着。
猩猩野人用双手紧紧捏着她的双臂,从河岸往上拖一阵,直到力量用尽,才停下来,喘着粗气,到处看一看,发出“嗡嗡”的叫声。
十几遍过后,空中飞来两只蜜蜂,“嗡嗡”一阵,停在陆翠花的嘴边,身长约十厘米;摇摇晃晃,露出小人脸,面对面问:“有事吗?”
“它它它,怎么会说人话?并且还能听懂?”陆翠花很奇怪,身体想动,却办不到,非常难过,问:“谁能治好我的病,就一辈子感谢它。”
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盯着陆翠花一会,又看看身边的同伴,用嘴对着它的耳朵悄悄说:“一个快死的女人,跟着我不是累赘吗?你想要,就让给你?”
小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迟疑很长时间,悄悄对着它的耳朵说:“治病救人,是医生的本色;不是要不要的问题;这种病究竟能不能治?”
大一厘米的人头蜜小蜂,在陆翠花嘴边走来走去,考虑很长时间,才问:“可以检查一下你的孕育问题吗?”
陆翠花身体憔悴,又被蜂毒折磨,加上遭受惊吓,几乎把生命耗尽;自然有所怀疑:“难道真的被猩猩野人粗暴了?这个问题,始终在心里困绕……”她郁闷很久,左想又想,盯着人头小蜜蜂问:“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全身麻黄色;在圆筒形的尾巴下面,有毛茸茸的黑刺,用手轻轻拽一根下来,看一看说:“别害怕;这刺扎进去不疼,马上就知道结果。”
陆翠花没得到答复,心里闷闷不乐,考虑一会,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小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在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身边转来转去,突然想起来了,替它回答:“猩猩野人可能是公的;如果眼睛瞎,肯定不知你是女人;万一眼睛很亮呢?发现你是女的,很可能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趁机劫色;为了安全起见,最好检查一下;你看怎么样呢?”
陆翠花一听,越想越不划算
;已经被强暴过一次;幸亏来大姨妈,才确定没有受孕,没想到还会出现这种情况,心里酸溜溜的,难受极了!忍不住哭起来,一句话也不说。
小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见她很困惑,仔细想一想;身体可能有问题?走到耳边,用嘴对上去,悄悄说:“受孕要拿掉;万一生出一个猩猩野人来,你就惨了……”
陆翠花吓坏了!哭声变成了嚎叫,一直哼哼着,很长时间才说:“检查吧?不要告诉我结果。”
大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很奇怪,悄悄问小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她为何这么说话?”
小一厘米的人头小蜜蜂很聪明,看一眼心里就明白;当面说:“别害怕;结果好不好,反正都要面对;我会为你保密,决不让别人知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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